麼玩命的追你!”
“堵上你的嘴”我把手裡的油條朝他扔了過去。
“嘿!敗家仔,這好幾毛錢呢”
華子知道我在戲弄他,也不惱,接住油條,樂呵呵的吃了起來。
生病那兩日我跟高磊打了好幾通電話,聽到他的聲音,似乎什麼難受的感覺都消失了。電話裡他斷定我得的是急性腸炎,吃青黴素就對了,還多次催我讓唐堂再聯絡她母親。通報一下我的病情,急切的樣子彷彿比自己病了還嚴重——我其實倒是無所謂,難受的時候有他安慰兩句,心裡就感覺踏實多了。倒是唐堂,死不承認我鬧腸炎跟她的水有關,因為華子同樣喝了水卻好端端的,那是不爭的事實。而且她還豬八戒倒打一耙,說我病好了也要得益於她的造化——果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兩週的實習時間過的很快,因為大部分時間都處在無腦狀態,足足玩了十多天,臨走前的兩日,才通宵達旦的將幾十副作業應付上——美麗的宏村,就在我們肆無忌憚的揮霍中變成了紙上的芹菜、西蘭花……如果將所有人的作業擺在一起,活脫一盆廉價的蔬菜拼盤——造孽啊!
回來的火車上我給高磊發了條簡訊。特產、禮品買了一堆,希望他能來車站接我,卻慘遭回絕。他說他在準備作品集,為開學後的實習以及找工作做準備。我也不知道他是真忙還是不好意思見到我們班的其他同學,搞得我滿心的失落,好像我突如其來的問候驚擾了他似的。回到學校,我第一件事情就是打電話,興師問罪的叫他出來。坐在廣場的雨花石上,我巴不得自己的燒還沒退,能像林黛玉一樣病怏怏的趴在上面,如果還能牙齦出血,咯出來嚇嚇他,就更天衣無縫了,看他還會不會無動於衷。那時候的我就跟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對於高磊的敏感已經觸及到了他的一個動作、一個眼神,乃至一聲嘆息。
見面後,高磊顯得很高興,“呵呵”的笑出了聲,美的那叫一個沒有人性。
“我猜你就不高興了。不過看你這賭氣地架勢,也不像是有病的樣子啊!”
“你才有病”
我從石頭上蹦下來,隨手將禮物遞給他。
“哈!木雕,不錯不錯”
“你就會說‘不錯不錯’‘,就沒有別的表示!?”
高磊平靜的喜悅讓我打心裡覺得被他忽視了,跟我腦海中久別重逢的場面大相徑庭。他在人前的這種刻板真讓我受不了,早知道直接約他出來洗澡了。
“行了,我一會兒請你吃飯,成了吧”高磊似乎看出了我的不高興,“說說你這次實習有什麼好玩的事”
“不說!虧我還天天想著你,回來了一點表示都沒有”
“都依你,你說怎麼著?”
“除非你抱我一下”我故意繃著臉,也不看他。
“呵呵,不說請你吃飯了麼?還堵不住你的嘴!周圍這麼多人,你想嚇死誰?”
“反正我有病,不在乎再拉個墊背的”
“行了!沒人的時候再說,握握手代替吧”說完高磊伸出了手。
眼見自己的小把戲沒能得逞,我也只能氣鼓鼓的地迎了上去,臨了在他的手心扣了一下,算是報復。
“嗨!跟誰學的,你知道扣手心多□麼,越來越壞了你”
我嘿嘿的在一旁得意,終於為自己搬回了一成。這才樂呵呵的同他聊起了被唐堂騙,喝河溝水的糗事。聽完後,高磊笑的前仰後合。
“哈~~喝河溝水~~也就你能幹出來!這次是急性腸炎,還算便宜了你,你知道那水多髒麼。也不動動腦子”
“沒人性,你到底跟誰一夥的?農夫山泉不就直接從湖裡灌的麼,我以為一樣呢,再說華子也喝了”
“行了,就你這一年燒三次的體格,能跟比?別狡辯了。問你點正事吧,主席團的競選你想的怎麼樣了?”
眼見高磊一臉嚴肅,我的頭立馬大了三圈。最近他沒少和我嘮叨學生會的好,好像生怕自己經營的這灘肥水流進外人田,於是有機會便勸說我競選主席團成員。可他這麼一走,華子的心也不在這兒了,我實在找不出一個說服我留下的理由。不等他繼續講吓去,我一個熊抱從後面抱住了他,近似哀求的同他講:
“好哥了,饒了我吧,我一沒你那本事,再者也沒了當初跟你們一起工作的熱情,留下來只能砸了你的招牌”
高磊白了我一眼。
“你就這會兒嘴甜,想起叫哥來了?晚了!”
“不晚、不晚”我把腦袋架在他肩上,兩隻手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