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兒?”
“你在哪兒?我來你家,你怎麼不在家啊?”
“我在我外公家呢!厲哥這麼晚找我,到底什麼事兒?”
“你和家裡人和好了?”厲琛的聲音帶著高興。
我咬咬嘴唇,早說晚說都是說:“厲哥,我回來是準備婚禮的,我過了年就結婚了,到時候會給你下請帖的,一定要來啊!”
隔著話筒,我似乎都可以感覺到厲琛那邊傳來的冷氣:“你要結婚!男人女人?”
“女人!”
好久沒有聲音,然後電話掛掉了,我把頭抵在冰冷的玻璃上,心有點疼,明明這就是我要的結果,為什麼我的心會疼。
“什麼人?”荊峰問。
我回過頭,扯起一個笑容,即使不照鏡子,我也知道,這個笑容有多難看:“朋友!”
“你愛上他了?”荊峰認真的看著我。
我想搖頭,可是我最終苦笑一聲:“他是直的!”
“小茹以前也不是女同!”荊峰淡淡的說。
我擺擺手:“算了,我這輩子就準備自己過,不打算再找人了!”
荊峰還想說什麼,我開啟門走出去,到自己房間換了衣服,我悄悄拉開門,站在院子裡,還和記憶中一模一樣,我走到牆角的山楂樹下抬頭看,高處還有幾顆小山楂掛著,灰濛濛的,沒有記憶中的鮮亮,我背靠著樹慢慢蹲下,手機在手裡狠狠的攥著。
厲琛,我們註定是兩條平行線,不會有任何交集!
第二天,我開著鍾越海的卡宴去席月家,席月是家裡的小女兒,上邊還有一個哥哥,也在部隊,父母都是政界知名人士。
他們住的地方離市中心不遠,一路堵車,到了席月家樓下,已經中午十一點了,我跟著席月上樓,在電梯裡撞上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席月急忙叫了一聲大哥,我才知道這個帥男是席月大哥席風,看軍銜二毛一,少校啊,可以啊!帶上笑容,我隨著席月叫了一聲:“大哥!”
席風拍拍席月說:“爸爸昨天差點氣瘋了,一會兒回去小心點,我去辦點事兒,中午一起吃飯!”
我和席月上了樓,恭敬的敲門,一個保姆樣的女人開門,然後高興的說:“小姐,你可回來了!”
裡面傳出怒吼:“有本事就別回來!”
我暗笑,昨天中午席月父親邀請了看好的政界要人全家來吃飯,那家的公子對席月獻殷勤,卻被席月一句:“我有喜歡的人了”堵住,隨後席月又揚長而去,可見席月父親這回真的怒了。
我和席月走進客廳,席月父親明顯愣住,我客氣的說:“伯父好!”
席月媽媽從樓上下來,看到我,也愣了,不過馬上說:“小月朋友吧,坐啊!”
坐下後,我微笑著說:“我是席月的男朋友,這次來主要是和您們商量一下婚禮的事情!”
“婚禮?”兩位老人睜大眼睛。
“是,我們談了很久戀愛,年齡也不小了,該結婚了!”我保持著優雅的微笑。
兩位老人對望一眼,席月媽媽招呼席月:“走,上樓看看媽媽新買的東西,讓……”
我急忙說:“我叫韓禎”
“哦,讓小韓和你爸聊會兒!”
席月猶豫的看著我,我笑著握握她的手,席月和她媽媽上樓去了。
席父嚴肅的看著我說:“你和小月談了多久戀愛?”
“兩年多了,只是我在外地工作,所以一直沒能拜會您!”
“你的父母知道你們在戀愛嗎?”
“我父母是都是藥理學家,目前在國外定居,我住在外公家!”抬頭看看席父,我微笑著說:“也許您們也認識,我外公姓柴!”
“柴?”席父略一沉思,忽然抬眼:“柴老將軍?”
“是,大家都這麼叫!”
席父顯然很高興,面容也沒有剛才那麼嚴肅了,我不禁想起席月說她父母只想著政治前途,根本沒想過孩子們的幸福,想來席父覺得能攀上外公這艘政軍商三料齊全的“航空母艦”,高興著呢!
等席月下樓時,看到的就說我和她父親相談甚歡的場面,而且席父對我二十五歲還考研是大加讚賞。極力挽留我在家吃飯。
中午,席風也回來了,我們打過招呼後,我和席月躲在大陽臺上說話,我的眼光不時的掃過坐在沙發上的席風,席月邊笑邊低聲問我:“誒,你看上我哥了?”
我痞痞的笑:“是啊,如果他穿件襯衫,我就撲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