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怕什麼?”
“我……我才沒有……怕!”許嘉寶給弄得渾身酥軟,又想笑,又不願意笑,繃緊腳背,腳趾頭拼命蜷縮著,想抵抗這種難言的酷刑。
他和女兒都最怕癢了,偏偏祈康之很喜歡這麼欺負他們,有時丫丫要是不乖,他就老用這種方法懲罰女兒。可是小白鼠覺得自己很無辜,“我又……又沒有做錯事!放開我!”
“真的麼?”祈康還是那個波瀾不驚的調子,但眼神中卻透出幾分惱意,“那你告訴我,上回,你身上的吻痕到底是怎麼回事?別再想著糊弄我,你要是不說,我一晚上都不放手!”
“那是……”小白鼠突然有點心虛,但在祈康之的“嚴刑逼供”下,老實招認了,“就是上回跟同事一起吃飯啦,我喝多了,什麼都不知道,然後就……”
“就給那個姓白的親了?”祈康之突然抓緊了他的腳,用手指撓動。
嗷嗷嗷,小白鼠立即笑得眼淚都飆出來了,什麼都招了,“是是是!弟弟告訴他我單身,他想追我。今天送我們回來也是,我們爬完山,他就請我們去做了個按摩,然後嘉寧請他吃的飯,他就送我們回來了。”
祈康之放開他的腳,整個人覆了上來,將小白鼠牢牢壓制在身體底下,鎖定著他的視線,“那你呢?心動了?打算跟他交往試試看,要是感覺不錯的話,就跟我離婚,投入他的懷抱?”
許嘉寶一哽,祈康之說得一點都沒錯,按照許嘉寧的建議,確實是這樣安排的。只是這麼做,真的是對的嗎?
在祈康之的眼神下,所有的小花招都無所遁形,小白鼠看得見他眼神中的那份認真,還看到了他眼神中隱藏的那一抹受傷。
康之也不是不會痛,康之也不是不會生氣,當他生氣了,他的心也會痛,痛得狠了,他也是會離開的。
腦子裡忽地想起之前在停車場看到的那一幕,許嘉寶終於開始學著用個大人的方式思考問題,用個大人的語氣說話。
“弟弟之前是有這麼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