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1 / 4)

著,佟暄抽了抽鼻子,大大咬了口麻花,裝出一副可憐樣。

譚臨心想:兩情相悅,和誰?杜陵春?怎麼可能?

佟暄又說道:“這兩件事一個桃一個梨,再說人家男人還沒死呢,你太多心了。譚兄,這燒餅可是這的名產呢,老闆,來一個豆沙的一個肉餡的。《南廂記》是京城戲劇,我都沒看過,童家這種一般的人家怎麼可能看過?”

佟暄就這樣說了一路吃了一路,最後譚臨手上都是吃的,當然是幫將軍大人拿的。

譚臨覺得一大男人在街上吃東西,連帶自己都受累,太不雅觀,勸阻了幾句,“佟兄,身為一方長官,這樣太不雅了,有損官容。“

佟暄立即嘴一撇,湊近低聲說道:“本官這叫親民,百姓閒逛時都這樣,再說也沒人知道我是誰。”說著,瞄了兩眼譚臨,“嘿嘿,譚大人不就喜歡軟軟的嘛。”

譚臨看著佟暄狡黠地眨了眨眼,明白他在暗指梨林之事,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只得認栽。

說著就到了寺廟。譚臨叫住一個路人,詢問去何處算命。

路人指著廟旁的一個攤位說:“就是那,算的可準了。”

“這附近還有別家算命的嗎?”

路人答道:“以前還有兩三家,現在就此一家了。童天師算的可準了,整個奎地,包括省裡的都來這算。”

佟暄說:“不必再細問了,就是這裡。”指了指那攤位上的佛珠,跟童老太太手上帶的一模一樣。

譚臨、佟暄走上前,看著那算命的說道:“您這是怎麼算的?”

“請公子抽一簽。”

譚臨隨手從籤筒中抽了一支,簽上寫著“風聲鶴唳草木皆兵”,譚臨、佟暄互相看了一眼,遞給算命的。

“公子今日縫大難,恐有性命之憂。”

“大師,可有什麼法子解?我看大師這有佛珠,可否讓在下請一串回去供奉,以求避禍。”譚臨說道。

算命的笑起來,“公子,這不是佛珠,這是安魂珠,是給死人安魂之用。公子禍從天降,天命難為,不如避之,靜等災禍過去。”

十四、

譚臨笑了笑,:“我看梨離記的童老夫人就有這樣一串佛珠。童老夫人可是在你這算過命?

算命的說:“小的是個算命的,只能看見天命,看不見俗人的。言盡於此,信不信皆有公子。”

譚臨又問:“你可知我是誰?莫打誑語。”

算命的起身說道:“二位面相富貴,非鄙人可比,但小的也沒有犯王法,命自天定,洩露天機已是罪過,豈可再傳於市井。”

譚臨還想再說什麼,被佟暄拉到一旁,低聲道:“我看這瞎子嘴緊,不如我們先回去,到時候見了官差,我看他怎麼說。”

譚臨朝攤子上扔了兩個銅板,就和佟暄離開了,佟暄看天色不早,就提議回去再說。這一路佟暄一路走一路吃,十分快活,譚臨則憂心忡忡。出童家鎮地界不遠,譚臨突然拉住佟暄說道,“我聽說童家鎮晚上有夜市,十分熱鬧,不如我們在此待一晚,明天再回。”

佟暄傻眼了,“我的譚大人,咱走了一個多時辰,眼看天都黑了,您老人家才想起來。”

譚臨勸阻道:“我這不是看將軍吃得香嘛,平日公務繁忙,難得來一次。而且童家鎮那麼多好吃的,現在回去,將軍不是剛好可以再吃一次。我可聽說童家鎮夜市的燒烤,是遠近聞名的。”

佟暄瞅了瞅譚臨:“大人,可是覺得童家古怪,難不成想夜訪童家?”

譚臨點點頭:“我總覺得童家之事不對勁,有種說不出的古怪,梅平回了孃家,王寡婦失蹤,梨花屍出現,時間上都差不多,總覺得不是巧合那麼簡單。而且我聽說梨障的灰就是枯死的梨木製成的,那院子裡剛好就有現成的。”

佟暄想了想說:“若果真如大人所說,那童家就不是我二人可以去的了的。那梨障是用於壓制厲鬼的,且施行梨障家中是一定要有骨肉至親慘死,梨障雖是用枯木灰製成不假,可那灰中是參雜人骨灰的,並且這製成骨灰之人與家中的骨肉至親八字必須相剋。昨日全身而退全賴大人英勇,今日再去怕是不那麼簡單了。夜闖民宅,若是被發現,到時候可不好脫身啊。”

譚臨從懷裡掏出一柄小刀,遞給佟暄。佟暄抽出刀鞘,見這刀柄製作精美,刀刃光亮,一看就知所耗不菲。譚臨說:“這是西域的赤精刀,是家父從京城託人帶來的。據說是當年周穆王私會西王母的定情之物,有神仙庇佑。再說將軍懷中不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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