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風陽秘史》你也別想了。“
呀,我的小黃書還沒到手呢,“會誠,會誠,我這不是開玩笑嘛,你看你。我可是把你當自己人哦,對了我給你說個秘密。”
佟暄引著譚臨來到屋後的柴火房,一開啟門一股梨香撲鼻,譚臨看到這房裡躺著個人,“會誠,你去看看那是誰?”
譚臨上前一看,“果兒?你挖的果兒的屍體?”
佟暄一臉得意說:“是啊,此地民眾都敬鬼神,敢扮黑白無常說明這其中必有關鍵,我把人帶來讓春弟驗屍。“
譚臨說:“搞的這麼神神秘秘,當初就應該直接開棺驗屍。”
佟暄說:“譚大人,果兒孃家未提訴狀,僅憑關於你的流言就開棺,你是涉案人,所以才會深夜驗屍。這會春弟又出了事,我才想此下策,我這一片苦心可都是為了你啊。”
譚臨聽著這一番話,要不是知道佟暄的為人,幾乎快要感動了。“那杜大人怎麼說?”
佟暄說:“你不是和春弟說了好一會話,他沒說?”
那你也得先告訴老子啊,譚臨正要說話,突然聽到屋外傳來尖叫,一聲接一聲,連叫三聲,譚臨正要出去看看發生什麼事,佟暄一把拉住,“快,把門關上。”
關上門,譚臨緊接著聽到一陣喧鬧的人聲,本來寂靜的村子聽起來像集市一樣熱鬧。
佟暄過去細看果兒的屍體,果兒的屍體旁有一封信和一個油布紙包。佟暄拆開信,一看“是春弟寫的。”
信中說道:根據屍體的狀態來看,果兒是被人毒死的,毒藥是透過魄門進入身體,兇手為了掩蓋這一點,才會將魄門撕裂,而這個紙包是從果兒口中取出的。至於佟暄所稱的黑白無常,想來是有人假扮,當時在墳地有沒有可能還有另一組人存在,那些人的目的是不是這個紙包。惠娘離開巡撫時,已經身患重病,她臨終前的願望就是希望得知父母緣何而死,我生時不能與她相伴,如今要是死能相依,也不枉此生,請二位大人勿掛。若是念及情誼,還請查明當年之事。
譚臨掏出手巾拿起紙包,紙包巴掌大小,開啟一看是三頁畫,像是從什麼地方撕下來的,“想來是有人利用果兒的屍體做文章。你看這像不像地圖?”
譚臨看著佟暄,這才發現佟暄早就一臉的淚,這時竟然嚎啕大哭起來,“會誠,春弟變心了,不要我了。”
譚臨拍拍佟暄肩,佟暄依勢就靠近了譚臨懷裡,抱著譚臨大哭,“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喜新厭舊,昨日還對我一口一個親親,不,是剛才還一口一個親親,這會就視為舊物,棄之如履。”
男人?你不是男人,杜陵春什麼時候喜歡過你啊,還不是你在那自作多情。譚臨勸慰道:“好清卿,世間男兒多得很,不是還有那個宋玉謙嗎。”
佟暄擦擦眼淚:“杜陵春太沒良心了,他用蕙俎穢物制香料維持惠娘,還是我給他的呢。”
譚臨說:“你一早就知道惠娘已經死了?”
佟暄點點頭:“那蕙俎穢物能讓屍體死後百天不僵不腐,你沒聞到這一屋子梨花香,還有這麼多柴,這天氣用得了嗎。”
譚臨說:“剛才是惠娘還魂嗎?還和我們說話?”
佟暄一肚子悲憤,看著譚臨問這什麼蠢問題,“死人怎麼會說話,那當然不是惠娘,再說誰告訴你那人是惠娘,還不是你一口一個夫人叫。你和杜陵春合起來欺負我。”說到這,佟暄又大哭起來。
譚臨看著這樣的佟暄一時手足無措,心裡既怪他什麼事都瞞著,又有些心疼,像個丟了糖的孩子,下意識緊緊抱著佟暄:“好了,好了,由著他去吧,這不還有我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佟暄一邊抽泣一邊說:“還能怎麼回事,先是寧肯要死人也不要我,現在又要追著她去。不管了,當我好欺負。”
譚臨只輕輕拍著佟暄,等到佟胖子漸漸平靜下來。這胖子腰真粗,肉肉的,屁股腰很大嗎,這腰身一看就好生養。
佟暄突然抬頭,“譚大人,你又對我圖謀不軌了。乘人之危,可不是君子所為。”
譚臨看看佟暄那臉奸笑,感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哪裡,將軍說笑了。”
佟暄一手向上挑起譚臨下顎,一手向下一把抓住,“嘴很硬,身體卻很誠實嘛。”
譚臨睜圓了眼睛,你眼裡流的是尿嗎,說哭就哭,為了杜陵春流的眼淚還沒幹,這會有來調戲我。“將軍,杜大人和我說他從不喜歡你,也不認為你對他有真心。”
譚臨本以為佟暄聽了這話會再哭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