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完了!
看著自己的活春宮被不少人看了個乾淨,穀風還沒說什麼,楊凱的表現卻是十分的直接明顯,那就是手上馬上就要到達高峰的物件,就那麼沒有預兆的,突然的,萎了。
作者有話要說: = =偷偷的,小聲的,安靜的
☆、錯(三)
一身普通的休閒衣衫,可饒是如此,也可以襯托出說話的這名中年男子的氣勢。
與此同時,在中年男子身後跟著進來的卻是一個一臉心痛的中年女人,不同於楊凱的萎靡不振,穀風對著此時的情況,卻只是匆匆的提上了半褪的褲子,撇了下嘴,似乎對眼前的情況並不在乎。
“小……小風,你怎麼會這樣。”身後的幾個護衛都已經被谷父屏退了出去,畢竟這種在谷父眼中家門不幸的事情並不適合宣揚,甚至對於這種醜事,谷父還需要想方設法的掩蓋,而谷母想的卻沒有谷父想的那麼多,此刻對於一項乖巧的穀風會做出這種驚世駭俗之事,谷母的第一反應是震驚,隨後而來的卻是心痛了。
“我怎麼會這樣?”沒再去關注在這種窘迫情況下被迫“見家長”的楊凱,穀風聽到谷母的問話看了一眼滿臉痛苦的谷母后,卻是挑了下眉,突然笑了起來。
“逆子!逆子!這種情況下你居然還笑的出來!”谷父一向對穀風的要求就十分嚴厲,而此刻看到穀風做了這等傷風敗俗之事後,卻還一副開懷的模樣,顯然覺得十分不悅。
“笑的出來?當然!為什麼不可以笑?”像是聽到什麼更加好笑的事情似的,穀風嘴角的弧度越扯越大,而他這等反常的反應,終是讓谷父和谷母發現了其中的種種不妥之處。
“小……小風,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有什麼事跟媽媽說,不要……不要這個樣子。”谷母說到這,看著自己從小長大的孩子變成了這個模樣顯然覺得非常難受,甚至因此,在有外人在的情況下,這個一直在外人眼中都十分堅強的女性,此刻居然已經有淡淡的水漬在眼眶中盤旋。
“跟你說?你如果早這麼關注我的話,我就不會變成這樣了不是麼?”看到谷母傷心,穀風不僅沒有任何心酸難過的感情,相反地,強烈的興奮刺激著他使得他忍不住開口惡言相向,是的,多少次心酸強裝得堅強都沒有得到父母的支援理解,多少次委屈難過都沒有讓父母察覺關懷,那個懦弱的穀風早就在一次次痛苦與煎熬中沉寂下去了,如今存在的,只是一個名為復仇的影子罷了,向老師,向同學,向父母,甚至……也是向懦弱強裝堅強的穀風自己復仇。
“小……小風,你怎麼……”被一向孝順的兒子惡言相向,無論如何這都是一位母親承受不住的,也許全天下人都可以成為這位母親的敵人,只有她一直疼愛的兒子,只有他,不可以向她露出那樣陌生殘忍的表情。
眼中早就積蓄的熱淚終是忍不住流下,早先想說的話如今全都化為了低泣聲,而見到自己母親單手捂著嘴哭泣,穀風卻是露出一抹快意的笑,可就在這時,一個沒有絲毫預兆的人影,卻是碰的開啟了關閉的房門跌跌撞撞的衝了進來。
“谷……穀風,收手吧,這樣……這樣是不對的。”胡山的話帶著明顯的顫音,好似每一個字都要用光他全身的力量一樣,而不僅如此,他的額頭上此刻更是佈滿了汗珠,這讓在場的他人可以顯而易見的就可以推測出他此刻正在忍耐著巨大的痛楚。
“收手?為什麼?對於已經沒有任何價值的你來說,你認為你是用什麼身份來跟我說話。”沒去關心胡山的處境,穀風卻是對著胡山輕笑著說著讓胡山難以置信的話。
看了一眼胡山不可置信望著自己的雙眼,穀風慢慢走到了胡山面前,對著因虛弱躬著身子的胡山笑著在他耳邊低語道。
“你已經沒用了,廢物!”也就是這句話,讓胡山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之前只靠一口氣撐在這裡的胡山終是再也無法支撐下去,終是無法控制的倒在了地上,可及時到了這時,胡山的一隻手還緊緊的攥在穀風的褲腿上,好似還希望穀風能夠回心轉意一般。
作者有話要說:
☆、錯(四)
嘴角勾起一抹涼薄的笑,甩開胡山滿是汗水的手掌,此時的穀風讓谷父谷母感到陌生。
泣不成聲的谷母完全不明白,一直乖巧的兒子為何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就是一直在穀風面前表現的十分嚴厲的谷父,此時雖然看起來與平時沒什麼不同,可那緊繃的嘴角,似乎也在說明對方的心情其實並不平靜。
“小風,小風你……”谷母好似想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