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人,但是唯獨我自己還留在這個小隊的編制裡。”
“如果我被加銜,那麼就會失去擔任這個小隊隊長的資格,因為只有只有中校才能領導追捕你這個任務,所以我拒絕了少將軍銜。相應的,享受將軍的許可權但是不享受對應的待遇。”
儲北彈了彈菸灰,“也就是說,哪怕一個隊員都沒有,這支負責追捕你的小隊也仍然是存在的,因為還有唯一的一個組員——承讓,就是我。”
葉蓮轉過頭去,螢幕上不斷變換的光點映在他臉上,看不清他的表情。
突然終端機一個工作人員叫道:“中校!已經得到最新定位,目標確定在市郊C區的一棟建築物裡!”
儲北霍然起身:“把目標定位傳導到車隊GPS上,準備出發去解救我們的小美人兒。”
葉蓮緊隨其後,問:“有沒有確定對方的人數和武力裝備?”
“人數?到了再數。”
“……那至少要知道對方的身份吧。”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中學老師,好像是教數學的。”
“……其實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吧!”
“知道位置不就夠了!想當年啊我們去攻打358高地的時候,我記得那是和A國部隊爭搶一個至關重要的戰略據點,那可是連GPS都沒有的惡劣情況啊,只要知道一個大概的地點就足夠戰士們背上槍支踏上行程了,在戰鬥中學習才是男人的本色啊哈哈……”
一輛悍馬停在大門口,阿雋叼著一根草,坐在臺階上,看到儲北坐上了車,突然回頭一本正經的盯著葉蓮,說:“從小我對災禍的預感都特別敏感。”
“……”葉蓮看著他。
阿雋直直指向儲北:“我的第六感告訴我,那個大叔就象徵著災難和麻煩啊!”
“……得了吧,”葉蓮撥開他的手,冷靜的坐上車,“不用第六感,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八嘎亞魯。”
“……你,你說什麼?你剛才說了什麼?你說八嘎亞魯了對吧,你的確說了八嘎亞魯沒錯吧?……喂,你這種人不是應該能不開口就不開口說話不帶語氣詞另外連語調都不會上下浮動的嗎?這種詞應該從我嘴裡說出來才更符合人物性格不是嗎?……”
“現在不是吐槽的時候,白痴。”
“……喂,葉蓮!葉蓮SAMA!你剛才是罵了我白痴對吧!太過分了!就算換成中文罵人的意思也沒有變啊,你還是罵了我對吧!……”
_
悍馬在別墅對面停下,儲北搖下車窗,拿著望遠鏡往裡邊看了半天,自言自語:“什麼都看不見。”
他把望遠鏡一甩,車內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喂,我是儲北。……喂?誰啊你是?”
那邊心平氣和的說:“我是閔和。”
儲北呆了一呆,說:“……哦,怎麼會……是你啊!”
葉蓮猛地抬起頭:“那個中學老師?”
儲北沒抽出空來回答他,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拿起望遠鏡,重新向那棟暮色中的別墅望去:“我家小丫頭在你手上?她還好吧?吃得飽嗎?餵我說,都多大人了,還在玩綁匪人質這一套把戲啊,不能坦誠一點直接說清楚你們到底想要什麼嗎?”
“……”閔和輕輕的說:“想要你的命。”
儲北一頓。
“百加在這棟別墅的某個房間裡,試試看你能否在喪命之前找到她吧。我在頂樓等你。”
對面說完就掛了電話,沒有給儲北更多表示疑問的機會。儲北放下電話,調整了一下坐姿,然後深吸了一口氣。
葉蓮目視前方,聲音冷靜:“——他是誰?”
“……沒有及時向你說明情況確實是我不對,事實上,很多天以前我就有點懷疑百加這個新調任來的數學老師,不過工作太忙,而且又是私人事務,所以我沒多加註意。”儲北說,“他叫做閔和,他出道的時候你……呃……你大概還在吃奶。”
“……”
“往前推二十年,「紅」連雛形都沒有的時候,美洲恐怖組織林立,其中最著名也最強大的‘邪惡軸心’是救世軍,它的領導人據說有教父家族的血統,是個叫西蒙尼的義大利人。”
葉蓮說:“救世軍現在已經沒落成了一幫靠打家劫舍來維持生計的流匪了。”
“是的,但是在二十年前,救世軍是一支連現在的「紅」都望塵莫及的強大組織,有嚴明的紀律,強悍的領導,精確完美的秩序,以及非常恐怖的作戰能力。我可以用兩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