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宛你莫非有什麼事得罪他了?”
“他前些時候介紹一位堂弟與我相識,想我與他的堂弟結為雙修道侶,我沒有同意。”
司徒清宛羞憤的道。
張山眼角跳動了一下,眼中的殺機一閃而逝。
“後來被逼無奈之下,只好說,已經和門裡的某位師兄弟有約,今後要結為道侶的。”
司徒清宛臉上閃過一抹紅暈。
“他自然是不肯相信的了,說我入門後不曾見和那個男弟子過往甚密,問我是不是瞧不起他的堂弟因此才找的藉口,我只好說……說那人是你了……”
說完後,她低垂下頭,耳根都紅了。
張山懵了一下,撓了撓頭不知說什麼好。
“後來不知他是不是相信了,就沒再提和他堂弟結為道侶的事了,然後今天找到我,說既然我們是那樣的關係,就讓我過來勸你退賽……他以家族安危相逼,我……”
“不用說了,我明白了。”
張山打斷了她的話,然後把賀冷陽逼他退賽的事情說了一遍。
“魏越洲應該知道了本峰的決定,所以想出了這條計策,如果你能勸說成了,那也就達到了他的目的,如果不成,也能給我添堵,讓我在賽前分心。”
“啊?對不起,我不該來的,我一時心急家族,我……”
司徒清宛憤憤的說著,神色大為愧疚。
“不關你的事,就算沒有你,他也會找別的事,再說了,這種上不得檯面的事也能亂我心神?”
張山冷笑了一下說著。
“不過,他威脅你家的話卻未必不是真的,這事還得想個辦法才好。”
摸了摸下巴,他開始沉思了起來。
“你明天就要比賽了,現在就不用想這方面的事了,他就算要為難我家也是賽後的事,想必他也不敢明目張膽的來,實在不行的話,我就把家族遷到宗門來。”
張山忽然笑了起來:“我在想,如果這件事鬧大起來,你說會怎樣?”
“白庚峰首席弟子魏越洲,利用職權,威逼同峰弟子司徒清宛,以迫使其道侶張山主動退賽,其人卑鄙無恥,愧為白庚峰首席真傳。”
張山自顧自的說著:“只要這種訊息在大賽中傳播出去,魏越洲的名聲就臭大街了,而且還是在八派眾多弟子聚集在這裡的時候。”
“這樣的話,你家族的危機就自然而然的解了,當然了,空口說白話自然是沒人相信的,所以,鬧是要鬧上一場的,只是清宛,這樣的話,你在白庚峰的日子就難過了。”
“也不是沒法可想,大不了我求燕師伯,把你要來青木峰算了,只要我奪得大賽頭名,應該沒什麼問題。”
說了一大通,張山才發現司徒清宛臉色發紅,神思不屬,不知在想什麼。
“喂,你發什麼呆?我剛才說的話你聽到沒有?敢不敢跟我鬧上一場?”
張山伸手在她面前晃動了一下道。
司徒清宛這才回過神來,她小聲的道:
“我說你是我的道侶,就是為了應付魏越洲的,要是照你這樣大鬧的話,可就等於是坐實了。”
“這倒是個問題,這對你的清譽有些影響,以後找道侶時要多費點唇舌解釋了。”
張山笑吟吟的點了點頭道。
司徒清宛看著他的笑臉,忽然咬著牙道:“我不會找別人,如果我們以後成不了真的道侶,我大不了一個人。”52028269755
第205章簡單粗暴
聽到她直白大膽的話,張山都有點招架不住了。
“你呢,你怎麼說?”
司徒清宛話說出口後,好像徹底開放了,緊逼著問道。
張山知道這個時候不能猶豫,更不能模稜兩可。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他想了想道。
“廢話,當然是真話,不管你說什麼,我都能接受,就是別騙我。”
司徒清宛眼裡閃過一絲黯然,聽著他的話,感覺他是要拒絕自己,心中難過,不過仍然倔強的看著他。
“真話就是,我目前並沒有這方面的打算。”
張山坦白的說道。
“你在青陽城,應該也知道我張家又被叫做短命家族,我們家男丁血脈遺傳有一種詛咒。”
他抬起頭望著天空,自顧自的說著。
“二十歲前達不到靈武境就會死,我兩個哥哥就是這樣突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