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3 / 4)

小說:太年輕 作者:片片

的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時間。好像這樣黑夜就這樣襯托現在那無喜無悲的興趣。

曾奎尤和許幽欣帶著一臉著急的表情看著丁可,丁可只是回一笑——這不,他和丁允的關係可以公佈於眾了。

就是這樣,這樣發展也好,被不理解也好,真的……

只是為什麼,為什麼就不能相信,這樣的愛確實存在,為什麼要灌輸那樣反面的思想來諷刺這樣深愛的情感?為什麼不相信……你們可以否認,可以排斥,為什麼還要強加認為這些感情不存在?

也不知道是幾時坐上計程車,看著窗外的景象。卻不知道該怎麼想才是最好逃離現在即將奔潰的邊緣。

因為一個人的肩膀實在太薄弱了,不知道怎麼才可以將悲傷至極的情感宣洩出來。

最後,丁可終於忍不住——在這樣一個無比糟糕的一天,在經過一天無數眼神的折磨後,在一個人脆弱得不得再能脆弱得時候,在這個繁榮的上海街道上……彎下腰,雙手撐著無比沉重的腦袋,就這樣,沒有約束,沒有任何掩飾哭了出來。

可不可以,別讓本來就難走的道路走得順暢些?那原本就充滿蹣跚的路,何時才是盡頭……

可不可以,讓這樣的眼淚少流?

可不可以,不難麼脆弱——答案好像是,不能。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十七章

心情從未這樣低沉過,這樣的心情即使是知道和丁允分開的時候也未從有過。

從計程車下來,寒風迎面而來,夾著的下雨,浸溼了衣裳,更加使這樣冰冷的夜晚更加懾人。在路旁街燈,開著,雨滴墜落在那裡顯得寒冬的雪。

丁可站在街前面,看著站在前面,用傘撐著的人——他的父親。他看到他家父親,眼睛透露著無低的悲傷,也看到了那具逐漸蒼老的身軀在寒風中寒顫著。

但是,他的父親,現在站得很直,像是不畏懼任何事情。

沉默中,丁可聽到他家父親這麼說著:“沒事的,一切會沒事。”

以為原本已經忍住的眼淚,還是流下。

丁可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場景可以說十分陌生,看到的家居擺設不是丁允公寓那邊的擺設,一時間沒明白怎麼回事。坐了起來,愣愣地看著前面的書櫃,看到他和丁允小時候的相片才意識到人已經在家這邊。

再回憶了下昨天回家的背景,好像是他父親揹著他,吃力地走回家。還有感覺,那時候自己好像依偎著那沒有想象中寬厚的肩膀,一直流著淚水。

丁可沒忍住,好像感覺這樣的場景,回憶起來——讓人有種讓人喘不過氣的悲哀。

有時候,真的會愧疚得無地自容。

丁可大力地嘆了口氣,剛準備下床,就聽到門開的聲音,進來的人,不用想,就是他家父親。

丁傑端著一碗粥,進來丁可房間,看到丁可準備起身的動作,定在原定,不過一會,再用低沉不急的聲音說著:“你睡了很久,先吃碗粥再起身吧,你有點發燒。”說著端著碗就坐在丁可床邊。

“從小你的身體就沒有好到哪裡去,就是讓人最操心。”丁傑坐穩,看也沒看丁可,對著碗裡的粥就在哪裡自言自語。“怎麼就會是這樣的體質,到底遺傳誰的?”

丁可沒有回答,只是看著側面的那位已經有白頭髮的人,那個逃不過時光的磨練,漸漸顯露皺紋的手掌。不是不想在這個時間還繼續折磨這位他此時最不願意背叛的人,只是此刻需要堅強。

淡淡無味,卻顯露著堅定語氣,丁可這樣問著:“允呢?”

丁傑頓時停止了所有動作,定在那裡,看著碗裡的白粥,保持沉默。

“允呢?”丁可繼續問著。

可是這樣無奈地問了幾次之後,丁可發現他的耐心並不是很足。越是這樣問,寒心的感覺越是深,那些悲哀無岸的感覺也更加寒骨。沒有了原本的無味,聲音裡漸漸透露悲哀,讓人疼心:“又是同一招術是吧?”丁可笑了下:“你們就會這樣,我大概也猜出來……你們就是可以這樣,抓著我們無能為力的一面,對我們做著自認為對的事。”

也不是這樣說,冰冷了誰的心,只知道若不這樣說出來,好像永遠都是輸的一方;輸得徹底。

丁傑終於將視線從那白粥中轉過來,在聽到這樣悲傷的、來自他家兒子的語氣所說出來的聲音,頓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對著丁可的視線,努力讓聲音平靜:“你還發著燒,情緒不要波動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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