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幼稚——林兆海就是個好例子。若是別人麻煩到他,他總會顯示出厭惡之感,他會看不起這樣的人。
丁允現在在gay吧所處的位置,是大多數人憧憬的位置,因為丁允有能力,有不一樣的感覺,所以追著他來到gay吧人真的不少。
但是丁允在gay吧的事情,除了劉蒼宇和學校的gay圈的人知道,竟然沒人知道。不是怕人知道,是沒必要,因為這個圈的人都懂,在學校這個蔥蛹純潔的地方,弄出這樣的事端,麻煩永遠的是gay圈的人,倒黴的也只是這邊的人,所以,真沒必要。自己活得瀟灑就可以了,何必將事情搞得麻煩,不是嗎?
可是,這樣的生活,真的很被動,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真的,這樣活著——很累。
丁允被丁可震驚了,不知怎麼地,他現在真的很有衝動,將丁可再拉回懷了,再次將自己的雙唇印在說出這些話的雙唇上,不管對方是否反對,他現在就是想這樣。
可是,最終丁允還是沒有再一次吻過去,而是將那隻被丁可牽著的手抽了出來,舉起手,弄了弄了丁可的頭髮,“頭髮有頭皮屑。”丁允靜靜地說。
這什麼跟什麼啊,丁可皺了眉頭,怎麼就搭到這個話題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七章
因為丁可和丁允常常成雙出現在校園,理所當然地引起了別人的注意。最終兩人的事也被議論得沸沸揚揚,對此,丁允沒怎麼表示,丁可也無所謂。在不知怎麼情況下,大家都知道這兩個人其實是親兄弟。一時間傳得無比熱鬧的事件也漸漸平息。
因為是親兄弟,常常在一起,有什麼好奇怪的?你說是吧?
丁允笑得搭訕著丁可——我就是要佔著兄弟的份上,宣佈自己的所有權。
在無數次外找的情況,丁可宿舍的人對丁允也算熟悉,而班上的人,也對丁允的出現不感到奇怪。
在丁可還沒來到這個學校前,其實很多人都是常聞丁允的名字而很少看到他人。只知道這個人很有個性,很隨意,領導能力也非常了得,卻不知這個人到底是怎麼過著他不一樣的生活。幾天下來,他們也算了解丁允。其實,整個人就具有說服力。
丁允在這段時間,也會帶丁可到gay吧,知曉丁可肯定會在那裡引起很大的風波,一進去的時候就將手攮住丁可,不然任何人靠近。對此,gay吧的人都笑話丁允——這什麼跟什麼,就這麼信不過我們啊?我們哪敢搶您太上皇的東西啊?
丁允笑了下:你們一個個人面獸心的,我們怎麼信得過?
帶丁可去gay吧,丁允是有事先通知下那裡老闆,訂個時間,給哪些丁允信得過人進來,而那些他不熟悉和信不過的人,謝絕在丁可出現的晚上出現在gay吧裡。
為什麼這麼做,可能是小時候第一次進gay吧的時候,聽到別人議論丁可是個好苗頭等等話引起的後恐。畢竟這圈的人亂,何必將丁可扯進這麼的渾水?
雖然說是這樣說,但是那裡畢竟是丁允最溫暖的地方,那裡的人,他喜歡,那裡自由他喜歡,所以還是忍不住帶丁可進來。想讓丁可瞭解瞭解,這是他自己五年來的生活,他是這樣過的,希望親愛的你瞭解。
丁可進去的時候其實沒覺得什麼詫異,因為在國外的生活,雖說沒進去gay吧,但是也常常有趣酒吧聚會,而那裡更是瘋狂,所以這裡的一切,沒什麼。
隨著在那裡是時間久了,大家拿丁允開心笑的的程度也加深,“你不知,這個X就會裝B的傢伙,剛進來的就一張臭臉,都不知道是擺給誰看的,當時都不知他進來了幹什麼,碰都不給人碰,整個裝純B。”
“你妹。”丁允喝了口酒,笑得回了句。
“狗扯的,我們這些晚輩,都是讓著這小子,沒想到得寸進尺,爬到我們頭上了,現在表現得更加明顯,這不——”說者轉頭看向丁可,“他現在連瞧都不然我們瞧下你呢。”
丁允笑了下,終於忍不住站了起來,走了過去,又是一陣胡鬧。
丁可坐在那裡,看著丁允那樣的胡鬧,笑著啄了下酒——或許人就是要這樣,就是要有自己不同的經歷,這樣才能真正地認識自己,才知道怎麼樣的生活才是最適合自己的。
丁可看著這樣的丁允,他懂,這樣的生活,適合丁允,沒有所謂制度的壓制,沒有所謂紛爭,這樣很適合他,也附和他的個性。但是,也不完全適合他,因為,丁允的抱負,在這裡顯現不出,所以丁允才會輾轉與現實與自由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