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中,最讓中聽的一句。”曾奎尤說著。
王毅瞪了眼曾奎尤,看向丁可,“話說,你怎麼就老是不在宿舍呢?”
丁可無奈地回答了句:“我回了趟家。”
“沒事回去幹什麼?”
“很久沒回去,趁著校慶這個假期回去一趟。”
正在這時,溫旭言從洗手間出來,路過丁可身旁,看著丁可,一看,嚇了一跳:“可,你的嘴唇又是怎麼回事?”
“什麼!” 曾奎尤和王毅同時反應,各自從床上爬了起來,跑到丁可面前,無比靠近丁可的臉仔細觀察。
丁可被這三雙眼睛搞得有些無措,退後一步拉開與他們的距離,才用有些僵硬地聲音,斷斷續續地說著:“不……小心撞到的。”
“你上次也是這樣說的。”曾奎尤反駁過去,“你當我們是白痴嗎?”
“怎麼你每次撞到的地方都這麼特殊?”王毅摸了下巴,皺著眉頭說著。
“這不明顯嗎?他早就不是處了!”曾奎尤說著。
這時候,丁可無比恨丁允,他總是換樣的讓自己出醜!
“還回家一趟,這個無比完美的藉口我差點就信了!”王毅怒聲說著。
“我打從一開始沒信過他。”曾奎尤接著說。
“這次可你,你真的不對了。”溫旭言也說著。
連溫旭言都這樣說了,丁可真的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剛準備解釋,曾奎尤又說了句:“我發現,你每次和你弟弟一起出去,不是回來得晚就是不會宿舍,而且都帶所謂的‘傷’。”
丁可聽到曾奎尤的話,嚇了跳在,雙手止不住開始冒著冷汗,因為過於緊張,整個身體都好像無法控制住,開始顫抖。
曾奎尤站在丁可面前,看到這樣點滴別人看不出變化的丁可,好像知道些什麼,也楞了下,但是馬上反應過來,拉過丁可,搭著他的肩膀,對舍友說著:“胡鬧什麼,我胡鬧就可以,你們胡鬧他就是欠揍,知道沒,你們沒這個資本!”
王毅聽著,來氣,從丁可身邊拉開曾奎尤,一上來就是一陣亂打,溫旭言站在旁邊不表態。
半夜。
曾奎尤敲了下丁可的床,示意了下,倆人走到走廊的窗邊。在黑夜中,很安靜,沒有任何嘈雜的聲音,有的只有綠茵處冒出的知了聲音,襯得黑夜更加安靜。
沉默中,丁可開口:“發現了吧?”中午的時候,丁可就有察覺。
“嗯。”
“所以,噁心?”
曾奎尤搖下頭,嘆了口氣:“我只是反應不過來,但是不覺得噁心,現在只是需要時間消化。”
丁可內心向被什麼刺了下,是啊,這些事,怎麼還指望別人瞭解?無奈地笑了下:“我會避開的。”
“你不需要避開,我真沒覺得什麼,我身邊其實不少…同性戀,所以沒覺得怎麼樣。”
“我和丁允還不止這樣,我們還是兄弟,親兄弟那種……這和你適應的不一樣。”
“或許吧,所以我才需要時間消化,我一個晚上睡不著,腦袋就是想著這種事,我只能找你出來談談。”
丁可笑了下,用著無比冷清的聲音,說著:“其實你不需要消化,當做不認識我就可以了。”
曾奎尤楞了下,皺著眉頭:“你就這麼信不過我,我沒有覺得什麼,真的,只是……”轉過身看向丁可,“怎麼說呢,提你心疼的……很累吧?”
累,這是昨天到現在,第二次聽到。怎麼別人都這麼想,其實不累,真的……‘不累’
丁可閉上眼睛,換了個話題:“你怎麼會發現。”
曾奎尤笑了下,吹噓了下:“你當我這麼多年的拍拖經驗是假的嗎?”
“也是,我看小了你。”
“本來就是。”
說完,兩人默契著保持沉默,誰都沒有說話,兩人都看著窗外的風景。黑漆漆的一篇,有的燈光只是來自其他宿舍依舊亮著的燈光,然而,這樣的燈光,亮不了所有的黑暗。
“我…可能和許幽欣拍拖了。”
丁可楞下,沒有說什麼,等待曾奎尤的下文。
“前幾天,我和她上床了。”
丁可震驚了,轉過頭看著曾奎尤。
“那時我們都喝醉了,其實我沒醉,我只是在裝醉吧,後來……不怎麼的,倆個人都到了賓館。後來就好像自然而然地發展了。”
“所有,你現在是為了對她負責才和她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