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夏正真和夏浩真外沒人消受得,就說上次做給夏正真的,夏草和夏老爺子爺孫倆聞著香偷偷喝了些,結果把夏草喝的流鼻血,老爺子反應更嚴重,吃了好幾天降壓藥。
金姐說道;“這湯不適合他,已經著人給他煨了一罐安神湯”夏草把莫錦的情況昨天就和她說了一下,讓她斟酌著做些適合的補品。
夏草:“我不懂這些湯湯水水的養生之道,金姐看著來吧,我把他當親弟弟疼,過不了多久我就要回部隊了,到時候還勞煩金姐幫忙照顧著些。”
金姐忙說道:“小少爺這說的哪的話,什麼勞煩不勞煩的,他住家裡多些喜氣,再說既然是小少爺的弟弟,就是咱夏家的小小少爺,照顧他還不是應該的”
夏草客氣的感謝一番。
莫錦迷迷糊糊的聽什麼湯不湯的,又聽夏草的話,開心的他喜不自勝,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就連那教養了他十七年的至親,到最後還不是把他利用完就毫不猶豫的捨棄,更何況只有幾天交情的沒定性的小孩子。現在他有點害怕夏草對他的好是暫時的,是一時心血來潮的憐憫,這種悲觀的心態使他不能客觀的思考,猶如驚弓之鳥惶恐不安。
夏草把他放在床上,俯身幫著他脫鞋,莫錦停下那快要走火入魔的胡思亂想,佯裝著才睡醒的樣子,揉著眼睛拉起半跪著的夏草問“怎麼沒回醫院”。
夏草“看你病好了,就回家來,明天還要去,我昨晚已經預約了四院精神科的張老,本來打算今天去的,可是你有事就推到明天”說著觀察莫錦的神色。
莫錦心裡有些不快,但也知道夏草是真心為他好,才自作主張的預約精神科醫生,他面上一副剛睡醒的樣子,
好似夏草說的是明天去化驗血型一樣,隨口應了一聲就把鞋扒了下來疑惑的問道“怎麼過來你的房間”
夏草非常自然的接過他的鞋子放到一邊“怕你再睡過去”
莫錦內疚的說:“抱歉,讓你擔心了”
夏草也脫了鞋子和外衣並排的和莫錦躺在床上“沒關係,你有什麼心理負擔和我說一說,雖然我還沒掌實權,但好在親戚朋友多,凡聯盟內的都舍我三分薄面”
莫錦翻轉過身來衝著夏草微笑著說“都過去了,就是一下子全沒了負擔,才心理乍一輕鬆沒適應過來”
夏草看他不願提起怕追問下去又引得他難受就不再多問,揉了揉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