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事”
夏草抓著他的領子,提摟著他跟抓小雞子似的輕鬆,把人戳回桌子旁,“給你個機會好好說,說不好,練你就是正事”
孟景函用胳膊護著臉探頭探腦賊眉鼠眼的看夏草:“你回來時不被劫了嗎?這小子碰巧就出現了,準有貓膩”
夏草:“靳翠蘭自以為是的想把我劫持躲避訂婚”
孟景函放下手臂驚訝的問:“怎麼回事?”
夏草整理好衣服才說:“我回來是臨時決定的,知道的當事人就這麼幾個,再說,我爺爺還健在,又有誰敢劫我家人!也就她這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做得出來這沒腦子的事,之後我爸隻字不提劫持是誰指使的,卻專查莫錦,一是為了轉移我注意力怕我有藉口,二是莫錦是個黑戶”
孟景函:“黑戶?”
夏草:“沒身份資訊”
孟景涵:“(⊙o⊙)哦”
夏草:“哦什麼哦!”
孟景函揉了揉脖子:“沒什麼,晚上叫上他們幾個出去喝一頓,給你沖沖黴氣”
夏草給他整理剛剛拽亂的衣領:“等著徹底解決了這事,黴氣自然散了,走吧!”
晚飯時夏草沒回來,莫錦洗完澡把普拉福斯放在枕頭上嘮嗑,普拉福斯只跟他說幾句話就要休息,莫錦只能幹瞪著天花板數綿羊,他不知道夏草是不是因為和他生氣才沒回來吃晚飯,煩躁的把被子蒙在頭上,從一隻綿羊數到一千隻,數著數著就想到夏草冷漠的神色,心角有些抽痛,他曲起雙腿蜷縮起來終於在綿羊和夏草的天人交戰中睡著。
夏草晚上和幾個兄弟聚會,喝到很晚才醉醺醺的晃回老宅。俗話說酒壯熊人膽,他心想就要趁著酒勁撕開莫錦那虛偽又矯情的偽裝,好好說道說道。等進了屋才發現莫錦並沒有聽話的乖乖在他床上睡,他雖說是喝高了但多少還存些理智,用鑰匙從正門進了莫錦的屋,站在門口適應了一會黑暗,然後摸索著繞過屏風走到床邊,一把掀開莫錦的被子。
莫錦是給驚醒的,大半夜的一個黑影站在床頭,換誰都得嚇一跳,那一瞬間他屏息凝神先是想到老瘋子,然後小偷,再然後就認出了夏草。他聞著夏草滿身的酒氣,抖抖索索的拽過被子裹住自己坐起來忐忑的問,“夏草,你這是幹嘛?”
夏草固執的搶走被
子丟開,莫錦由於裸睡的習慣,此時身上不著片屢,他尷尬的曲起膝蓋抱住,生氣的沉聲問道,“你到底要幹嘛?”不知道是否因為黑暗的原因,莫錦看著眼前的黑影,竟然有種錯覺,此時的夏草像極了鬥志昂揚的大公雞。
夏草蠻橫的說:“我說過了,去我房間睡”
莫錦往床邊蹭了蹭,打算去鉤地下的被子小聲說:“我想睡自己房間”
夏草氣急敗壞的幾腳把被子踢開,“去我房間睡,別讓我再說一遍”
莫錦不得不摸過床頭的睡衣內褲穿好,夏草對他的識時務很滿意,點點頭撿起被子抖了抖丟回床上,莫錦跟著他身後說“其實你是裝醉吧!”
夏草邊開門邊用溫情脈脈的語氣說著與態度截然相反的話:“需要我用拳頭回答你嗎?”
莫錦搖了搖頭,想到他看不見又說:“不用不用,你還是對我客氣點好”
夏草等他進來後把屋門反鎖,拉住正泰然自若的往臥室走的莫錦,莫錦疑惑的仰望著他,夏草和他對視片刻無奈放開,“沒事,你先進被窩,我洗了澡上床和你說”
莫錦點了點頭,雖然夏草大半夜的把他嚇醒,但是他決定對醉鬼毫不計較,並且細心的為醉鬼倒了杯水晾在床頭櫃上。
夏草迅速洗完,在洗澡期間他又把策略稍作改變,一改強硬方式轉用溫柔一點點蠶食他抵抗的情緒,他圍了浴巾走出浴室把手巾扔給莫錦,“來,幫哥擦擦頭髮”說完走上前單腿跪在床邊低著頭,莫錦跪在床挺直起上身,先用手巾上吸乾水分後才輕輕揉搓,夏草微微俯身用手撐住防止跟隨手巾左右搖晃“哥今天對不住你,給你臉色看了”
莫錦:“沒什麼”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
夏草心想看來還是軟辦法適用“你不說,哥也知道,你心裡難受”
莫錦使勁揉了揉他兩側鬢角,故作不在意的說“沒事”
夏草繼續採取溫柔攻勢:“別搬出去住了”
莫錦把他脖頸的水珠擦乾,“我以後會有自己的生活,不能一直藉助在這給大家添麻煩”
夏草接過手巾聲音帶著些委屈的語氣祈求的口吻說:“要是閒住這裡不方便,我在鴻達也有房,我們搬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