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我會積極改正,現在才十二點多,我先去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手插著褲袋打著哈欠往出走。
劉昊簡直要被他氣死了,憤怒的說“你好樣的,你等我下次再幫你申請一次任務的!”
夏草聳聳肩“我相信您老人家不會把個人情緒帶到工作中,還有,我進C區是為了脫離家人掌控,半點也沒有依靠他們的想法,進C區必須憑藉實力,這是整個華聯下至懵懂小兒上至沒得阿爾茨海默病的老人都知道的事,我想您不在這個範圍外吧!”
劉昊被他這話頂的啞口無言,一時生氣拿著人家家世說教確實理虧,整理一下情緒才對著要關上的門說“那就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別讓我在你白白浪費心血”門砰地一聲關合。
劉昊氣得胡桃型眼瞪得溜圓,烏亮的髮梢都直顫,在屋子轉了幾圈才平息怒氣搖頭自言
自語“真是越來越難管了”
作者有話要說:下班之前趕緊發上來了~~回家才發現一個失誤 ⊙﹏⊙b汗
☆、夏草離開的第一十五天
莫錦一覺睡到凌晨,猛的翻身坐起,在只有他一人的屋內試探的喚了聲“夏草”, 冬日裡的屋內寂靜的似乎能聽到塵埃歡舞著擴散滾落的聲音,此時卻只有他空明的聲音淹沒在嬉笑的塵埃聲中。
他披著被子邊叫著夏草邊飛快的跑下樓向外奔去,院子裡停車的地方只空餘一片輪胎壓過的痕跡,他冷的打了個哆嗦裹緊了棉被輕聲喚道“夏草”,清亮的聲音在被霜雪覆蓋著的靜寂的院落裡飄散,屋外天寒地凍冰冷刺骨,零下二十多度的氣溫凍得他全身顫慄不止,不死心的跑向院門口處,似乎是期望愛人只是跟他開個玩笑捉迷藏一樣,他扯著嗓子大喊一聲“夏草”,院外樹上的松鼠被他的聲音驚起,從樹洞裡竄出飛快竄向樹梢,在枝頭轉一圈又竄回到樹洞,積雪從樹上被踏落,在昏黃的路燈光下閃爍著瑰麗的七彩星芒,莫錦被松鼠竄出來的動靜嚇的了一跳,看到那條向小刷子一樣的尾巴後才好笑的搖了搖頭,他光著腳踩在冰涼的地面,不比踩在被燒的紅彤彤滾燙的烙鐵好到哪去,都一樣是刺骨的疼,腳不敢著地的一跳一跳的回到室內,“嘶~~真傻!明明已經走了”他冷的牙齒打顫自言自語道。
十月廿三,屋外天地一色耀眼的瑩白。大朵大朵的雪花飛舞著洋洋灑灑的落滿枝頭停駐在了窗簷屋頂。已經半個月沒有夏草的訊息,他每天的日子都要數著過,普拉福斯健康的成長減輕了很大的心理負擔,然而壓力變小的同時對夏草的思念就呈幾何倍數增長,蝕心磨骨的思念像越滾越大的雪球漸漸要衝破胸口。
他在客廳裡踩著板凳在那副掛得最高的畫像上貼下第十五個嘴角向下的難過表情,“沒有訊息總比壞訊息強”他這樣自我安慰,語氣裡帶著濃濃苦苦的惦念和嘆息。
晚上他會趁著李老闆沒回來之前跟邸金寶通話,講述培養槽裡普拉福斯的變化,邸金寶知道他一個人在家後就來陪過幾次,如果李思平出差還會來這住下和他做伴。兩人關係越來越好,有時候邸金寶會陪他睡在實驗室,因為培養裝置本來就是邸金寶幫忙才買到的,所以也大大方方給邸金寶看試驗成果。
普拉福斯像用了金克拉的小麥一樣長勢驚人,幾天就會給莫錦一個驚喜,就連平日裡斯文俊秀的邸金寶都常常被驚訝的大掉下巴,莫錦昨天用聲波診斷儀已經可以很清晰的看到胎兒成功分化出的外□,普拉福斯跟普通嬰兒的生長狀況不能一概而論,他只用了六週多的時間就已經趕上正常胎兒的十二週,生長速度可見一斑。
今天他早早就迫不及待的聯絡邸金寶,“喂,莫錦,今天怎麼這麼早,哈嗯”
後面的尾音洩露了此時邸金寶身上發生的事兒。
莫錦的耳尖通紅磕磕巴巴吞吞吐吐的說“那個,那個,你先忙吧!晚,晚上我在打給你”說完就掛了電話,只過了幾分鐘通訊儀就響了,他盤腿坐在沙發上,戰戰兢兢的捧著通訊儀,接或不接是個問題,如果是李老闆打來的他可會捱罵,如果是邸金寶打過來的就會被揍,被那個羞憤妒嫉之神合體的李老闆狠狠的揍。
他想橫也是死豎也是死,站著死起碼還能威震一下李老闆的雄風,於是他接起來率先口開聲音洪亮的說“這麼快!”
邸金寶“。。。。。。”
李思平嗷的一聲把邸金寶撲倒,那邊緊接著想起大口喘息聲,和撲哧撲哧的水漬聲,莫錦面紅耳赤迅速掛線,他摸了摸自己紅得發燙的臉,決定這幾天都不找邸金寶了,不只是害羞,還害怕,怕被李老闆堵上門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