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使勁的衝著天空大聲喊道“夏草,你回來,我們躺著一起看藍天白雲”,洪亮的聲音飄散融化在清晨被陽光溫
暖著的積雪中,他拱拱拱費勁的翻身爬起來,不高興的嘟囔“非要等雪都化了才回來嗎?”
彎腰拍拍粘在身上的雪走到實驗室窗臺下堆雪人,借鐵鍬的初衷就是為了堆兩個擁抱的雪人,可是想象很美好現實很殘酷,他沒邸金寶妙手雕花的技術,只是兩個雪人就讓他堆的像環衛工暫時掃在路邊的雪堆。
最終,相擁的雪人改成了牽手的,兩個雪人靠兩個段短小的枝椏手臂相連,雪人圓滾滾的頭上凹眼睛凹嘴巴凹鼻樑,和插著樹枝的圓滾滾身子相映成章,醜了吧唧的讓人不忍再看第二眼。
可莫錦他很高興,他只要它倆是手牽手就足夠了,他在雪人圓滾滾的肚皮上用凍得紅腫得像胡蘿蔔似的手指寫下小草、小錦。
戀愛中的人不分年齡大小都幼稚的可笑,他對憧憬的愛情盲目的追求,十分自我的無視了四周如狼似虎眈眈虎視著他,等待時機一到便將他撲倒撕碎的狠辣的儈子手。他放下了一切沉浸在幸福裡,在心尖上種下了一顆叫做夏草的種子,種子咀嚼著他的思念攝走他所有的心神,蓬勃生長成枝繁葉茂粗壯的大樹,深深紮根在臟器骨髓裡。
上午用過了早餐,他撐著下巴看著窗戶對著的那兩串雪球,高興的跟普拉福斯嘮叨自己的得意之作,忽然通訊儀響起,是個陌生的來電,“喂,你好,我是莫錦”
通訊儀的那頭是個聲音甜美的女孩“你好,莫錦,我叫卓琳,我是總軍區醫院門診部的護士,和夏哥比較要好,不知道您聽他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