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非常不耐煩的冷冷的說“以後不要為這麼無聊的事情打擾我”說完立刻掛線。
夏芝華捧著通訊儀和孟景旭大眼瞪小眼“這是怎麼回事?因為大伯給他施壓就對布丁哥始亂終棄了?”
孟景旭眼睛看向左側想了想搖搖頭。
夏草慪火既氣自己識人不清,又是氣卓琳收錢違約拿著那幾封信刺激莫錦。
他攥著通訊儀幾次都差點沒忍住跟愛人解釋,不停的深呼吸告訴自己別衝動別衝動,雖然李思平告訴他這法子不行,可是他跟李思平比不了,李思平的爸爸就是個喜愛男的,好歹李老爺子發火有老子頂著,可他不一樣,夏家就他一個孫子,若是和莫錦的事被擺在明面上了,那就是一大家人發火他和莫錦誰都頂不住了,那將又是一孔雀東南飛的悲劇。他面色陰沉拳頭攥的死死的,恨恨的用拳頭使勁砸著飯桌。
劉昊進來就看到這麼一幕,往日裡熱鬧的食堂,今天卻格外安靜,大家說話都改成咬耳朵,夏草四周的人更是老老實實的各自悶頭吃飯。見此便翹著嘴角施施然的走過來坐在夏草對面,只見微微低頭的夏草雙目瞪得瑕疵欲裂眼白處佈滿了血絲,丹紅的唇緊抿,雙拳死握微微顫抖。
“喲,這是怎麼了?這通訊儀是怎麼惹你了,都把內臟擠出來了”也就這不怕死的指導員敢往火場鑽。
夏草沒吱聲,鬆開拳頭通訊儀解體,面上陰沉發狠的抓著餐盤裡的饅頭大口大口的咀嚼吞嚥,饅頭的渣滓掉了一桌,這樣子就像饅頭跟他有殺父之仇一樣。
劉昊看他這兇狠的樣子嘴角的笑也收了起來“你遇上了什麼事?”
饅頭吸乾了口中的唾液,最後一口咽得困難,然而夏草不顧這些,他心裡越來越氣越來越恨,恨不得斃了卓琳,氣得想撞牆,怎麼就確認卓琳是最純潔善良的女人呢?怎麼就臨陣倒戈了呢?
他現在毒火攻心,對劉昊的關心充耳不聞,抻著脖子費力的嚥下最後一口饅頭,連桌上的餐盤都沒收拾就摔門而去,劉昊怕出事起身追了出去,然而看到他回了宿舍就笑罵著搖搖頭回食堂吃晚飯去了。
夏草回到宿
舍換上平時出去的便服,趴到床下撕下粘在床板洞裡的槍,開著車直奔回披霞嶺。
醫院的走廊裡孟景涵坐在長凳上哈欠連連,等待醫生查完房就回家睡覺,昨天在夜朦朧釣了個漂亮妞,他一宿沒少出汗又出力,今天白天又沒撈著休息,現在困得上下眼皮都恨不得黏在一起。
夏草站在安全通道處看著醫生從病房出來,然後孟景涵進去呆了片刻就抹著嘴走了,他在嗓子裡發出不屑的哼聲,雙手抄兜神態自若慢悠悠走到病房門口,輕輕推門,門被反鎖著,他抽出一張卡在門鎖處輕輕一劃,門鎖咔的一聲卻沒有開啟,他皺著眉半眯著眼睛磨牙轉身離開。
屋內一直留意著門口動靜的卓琳拍著胸脯慢慢躺下,暗歎還好謹慎的上了兩道鎖,心裡直埋怨孟景涵沒有留下來陪護她,正想著明早起早回總軍區去,就聽到窗戶咔的一聲有個人影從外面開啟了窗,她啊的淒厲的大叫一聲,大風揚起窗簾夏草猶如從漆黑的夜裡走出的死神納達斯特,從窗臺上輕輕躍下慢慢踱步到床前 在她驚恐的眼神裡走到面前,她雙手捂著紅腫難看的臉,哆嗦嗦的說“夏,夏草,你怎麼來了呢!我只是受了點小傷”
夏草高高揚起的嘴角,唇線尖銳而殘酷,劍眉下平日裡如璀璨星辰的眼眸此時半眯著如鷹眼般反射銳利的光芒,“當然是來看望你啊!順便好好看看那個把我的愛人傷得心神憔悴的惡毒虛偽的女人,卓琳啊!你說我該怎麼報復她呢?”風從敞開的窗戶灌進來從門縫鑽到走廊去發出如地獄裡厲鬼淒厲的哀嚎,夏草的聲音在陰風怒號的伴奏裡猶如唱著催命奪魂的歌。
卓琳真的害怕了,此時的夏草像個變態的殺人狂,她甚至有種會被千刀萬剮的錯覺,她向後靠了靠準備按鈴。夏草的臉在她的面前一點點放大,鼻息裡充斥著濃烈菸草味,燻的她有一點點眩暈,夏草帶著手套的手按住她準備按鈴的手,另一隻手攥著槍隔著衣兜抵在她的大腿,“你哪裡不舒服需要叫醫生,是腿不舒服嗎?需要我幫你治療好它嗎?只需要輕輕咔的一下你就再也不會為它煩惱”
卓琳臉色慘白,嘴唇微微抖動,眼淚成束的從紫紅膀腫的臉龐滑落“夏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再說,再說我也不想去得罪您愛人啊,都是你媽逼的,如果我不幫她就把我的裸照公佈,您就看在我已經被揍成豬頭的份上饒了我吧!”
夏草用兜裡的武器在她的腿上戳了戳“你覺得我會信嗎?說點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