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讚嘆歐陽家做事的高效率。
開場白後在場的人們各自選擇自己的搭檔做事情去了,當然也不乏各界人們在那加深感情。
航勳掃了一眼,果然如蔣欽所料,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一些服務員的眼神太過於幹練了,舉止之間也沒有一般服務員當中的那份謹慎,航勳摸摸額頭,居然連服務員都穿雜自己的保鏢,這歐陽震太過於謹慎了吧。
宴會到一半的時候,歐陽震走下了樓,在他身後站著的是個年輕人,雖然感覺書生樣,但是身上給人感覺一種戾氣,就連他都能感覺到,可以想象。
航勳突然間一怔,他想起了蔣欽曾經說過曾經看見林文身上帶著戾氣,不過後來林文已經死了,他就沒有多放在心上,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會想起林文。
歐陽震和在場的客人周旋了一下無意間來到了航勳身邊:“沒有想到航老爺子這麼不放心我們歐陽家啊!”歐陽震感慨道。
航勳連忙敬了一杯酒道:“你太過慮了,你也知道香港現在的政治環境,我們這些土著家族現在走路都得小心,免得一不小心就沒有什麼好日子了!”
歐陽震皺皺眉,看了一眼他,航勳一臉無辜的看著他。
兩人又開始打太極了在一起。
“歐陽先生!”航鑫突然間走過來,航勳識趣的離開了,但是他明顯感覺到歐陽震看著他的眼神,至少在下一刻,那個跟在歐陽先生身邊的年輕人走過來讓他精神有些緊張起來。
歐陽震和航勳邊說邊走上去,歐陽清則在下面招呼客人,航勳側頭看著那個年輕人:“有事?”
那個年輕人打量著他,突然間微微一笑:“航先生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航勳一怔:“我們見過?”
年輕人笑著看著航勳:“航先生忘記了三年前的陳酒了”。
航勳身子一僵:“是你!?”
年輕人揚眉笑了笑,伸出手來:“認識一下,秦炎”。
航勳將酒杯放到了左手也伸手和他握了一下:“航勳”。
歐陽清見兩人正在聊著也湊了過來:“沒有想到你們認識啊!”
“一面之緣!”秦炎笑道,斜瞥了一眼航勳,航勳尷尬的笑了笑:“幾年前見過,沒有想到會這麼湊巧”。
“就說明我們有緣不是麼!”秦炎笑眯眯道。
“哈哈!”歐陽清拍拍秦炎的肩膀:“你少來調戲航少爺了”。
秦炎聳聳肩道:“你那個青梅竹馬呢!?”
航勳點點頭,喝了一口酒:“他不能私自來美國”。
“他的身手真的不錯!”秦炎兩眼發光道:“有時間幫忙讓我和他較量一下”。
歐陽清皺眉道:“你別害人家了,好歹那也是將門虎子!”
“你的意思是我欺負他?”秦炎皺皺眉,驚訝的看了一眼航勳,航勳側過臉沒有說話。
“啊,我父親下來了!”歐陽清回頭正好看見又下樓的歐陽震和航鑫,拍拍秦炎的肩膀跑過去。
“深藏不漏啊!”秦炎意味深長道:“堂堂雄獅第一中隊前中隊長,居然還要讓人懷疑他的本事,看來你瞞的可真夠嚴密的!”
航勳皺眉看著他,剛想說什麼就聽見一聲尖叫聲,整個宴會頓時亂套了。
“出什麼事了!”航勳一把抓過身邊的一個嘉賓。
“歐陽老爺子,他,他……”
航勳一把扔開那人,硬是擠上前去,見歐陽震已經倒在臺階上,額頭上一個小孔,鮮血直流,航鑫摔倒在了地上,早就嚇呆了。
“哥!”航勳一把拉過他,上下檢查了一下:“你沒事吧!”
航鑫回神看見航鑫,似乎心頭也落了下來,人已軟,倒在了航勳懷裡。
航勳見歐陽清根本就沒有精神來顧自己這邊了,便安排自己的保鏢給大哥在附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並讓航鑫的保鏢跟隨著他。
安排好了,航勳才注意到現場,幾乎所有的人都被攔在現場,警方也是快動作的來到現場。
一個個問話,勘察現場一直忙到了凌晨才放眾人回去,不過航勳知道自己暫時還不能離開美國。
航勳疲憊的上了車子,正好看見秦炎,秦炎優雅的走過來,看向了航勳:“專業的狙擊手,一發就中,一看就是接受過相當嚴酷的訓練的職業級別,不過,像這種黑道的事情誰說的清楚呢!也許警方會以黑幫鬥毆復仇的名義結束這個案子吧!航少爺,你覺得呢?”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