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欽對於航勳這種執拗都無語了:“要和人比較這些做什麼,藏獒養了你還指望他幫你看家啊”
航勳笑笑沒有說什麼,只是側頭看著蔣欽,把手裡的礦泉水拿到他嘴邊,蔣欽順其自然的張口讓他餵了幾口水。
回到家裡,趁蔣欽去洗澡的時候,航勳就吩咐下去查範縝廉的事情,今天由於蔣欽的緣故他才被範縝廉擺了一道。他側頭看向了浴室,輕笑了笑:“看不起蔣欽就是看不起我,範縝廉,清高看不起他人,也註定會被人看不起的”
“你那什麼表情?”走出門去看見一臉詭異笑容的航勳,蔣欽懷疑的看著航勳,一臉又想做壞事的樣子。
航勳抬頭看見蔣欽,笑著搖搖頭想撲上去,就被蔣欽躲開了:“洗澡去”
把航勳推到了浴室裡,蔣欽則走到一邊倒了兩杯熱水,放在桌子上,走到陽臺上抽菸去了。
航勳走了出去,眼神四處環視了一下就見到了正在陽臺上抽菸想事情的蔣欽,走了過去:“想什麼呢,一臉不高興”
“沒什麼,軍區裡的事情,水倒在那,估計涼了,喝吧”
“奧”航勳接過水杯,果然現在的水溫溫的,正好入口。
蔣欽側頭看著外面的天空,突然間問道:“阿勳,你說,會有多少人恨不得我死呢?”
航勳一愣:“你胡說什麼啊?”
蔣欽搖搖頭:“開玩笑的,我想看一會電視,你有事情嗎?”
航勳搖搖頭:“沒事”
☆、第八十八章
果然,航勳看著手裡的資料,這麼多年來,即使回國也有5年時間了,也從來都沒有想過和蔣欽以及軍區大院的同伴們聯絡,現在可好,全家一起回來見大家了,範承光將軍卻沒有理會這個兒子。航勳敲敲手裡的資料冷笑了笑:“真噹噹兵的都是傻子啊,還衣錦還鄉呢,都已經快破產了”
如航勳所料的,他開的那家公司本身是股份制的,前一段時間他的產品出現了侵權事件,搞的紛紛揚揚的,後來又有股東表示要退出公司,再加上公司本身效益不行,已經連續幾年虧本了,所以導致資金鍊嚴重缺節。
而他們公司本身就向銀行借了好幾筆鉅款,到現在還沒有還請,即使找關係,上面的人也不敢批下來了,在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範縝廉就想起了自己在軍區大院裡一起長大的玩伴了,畢竟現在哪個拿出來還都是權利人物。
可惜,即使作為**子弟們,按照國家規定,他們也不敢多接觸商務上的事情,更別說幫他們籌款鉅款。
在萬般無奈之下,範縝廉突然間就想到了航勳,但是他心裡也清楚航勳和自己不熟,當年僅僅見過幾面,而且中間肯定有蔣欽,說的不好聽點,整個軍區院子裡的人,航勳除了蔣欽誰都不甩,所以他就想到了聯絡蔣欽。
也不能怪他不喜歡蔣欽,蔣欽在外面的名聲成為暴君的傳言很多,褒貶不一,雖然喜歡他的人很多,但是更多的人其實對蔣欽還是有一種懼怕的感覺,這也是暴君這個稱號的由來。
自古以來,人們對暴君一般都是兩種態度,極度的恐懼和憎恨。所謂的三人成虎,很多時候,在一些有心人的誇張的描述中,蔣欽就是那種剛愎自用,zhuanzhi橫斷的人,如果要不是他們蔣家本身是勢力,估計早就被人弄下去了,不死也殘,所以他覺得蔣欽雖然已經升為將軍,但不是可以結交的人,搞不好將來會被牽連,這次是無奈之舉,如果他自己找航勳估計航勳不會甩他,所以才不得不找來蔣欽。
不過算盤算的那麼好,問題是對方接不接招啊,你自認為自己好呢有能力,但是問題是別人會不會認為啊,範縝廉在第二天充滿希望的撥通這個號碼的時候才發現這只是航勳轉機的一個號碼,換句話而言,能把不能接通還要相關人員的接透過濾後才行。
範縝廉當時就傻眼了,他自恃甚高,以為航勳不管怎麼樣,也會給他幾份面子,再加上昨天航勳和他談話,兩人還是很有默契的,他皺眉想了想昨天見面的畫面,覺得都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啊,不過這人選擇忽略性的將蔣欽排斥在外,他已經忘記了當時他宴請的主角是蔣欽。
這邊還在那想辦法的時候,航勳壓根就不想理他,他很忙的,沒有功夫和一個理想主義的瘋子談話,想來接近自己還不是想讓自己填補那退出股東的股份,航勳冷笑了笑:“真把我當冤大頭了”
範縝廉明白如果這樣下去的話他是約不到航勳的,所以他三不五時的想要和蔣欽敘舊,讓蔣欽很是惱火,要不是對方好歹是他們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