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澆上了。”
秦牧……
濤濤湊上去看了看:“你口味真重!”
文景轉身上樓:“濤濤,你該洗澡睡覺了!”
趙飛與羅偉對視一眼--就這樣?
秦牧冷眼一掃:“滾!”兩貨趕緊滾了。
文景等濤濤睡著了下樓,秦牧還坐在餐廳裡,面前還擺著那碗麵,看見文景,嘴皮動了動:“我餓了!”
文景往廚房去,走了幾步突然頓住,冷聲道:“段昊那邊,是你搞的鬼吧?”
秦牧端起那碗已經結成一坨的面,直接扔進了垃圾桶,這個動作表明的意思不言而喻。
“秦牧,我跟你說過吧,段昊,不可以!”
秦牧捏住文景的下巴:“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證他不會有事。”
“我乖乖的?怎麼做?要不要像古代的奴隸那樣,你給我脖子上套一個圈,上面寫著你的名字,走到哪都能讓別人退避三舍。”
“這個辦法不錯!”
砰,文景一拳砸了過去,“秦牧,你不要跟我算帳,咱們之間什麼關係你比我清楚。”
秦牧顧不得疼,一把揪住文景的領子:“咱們之間什麼關係?你說說!”
文景瞪紅了眼:“你別逼我恨你!”
“難道你愛我不成?”
“你……你幹什麼?”
“幹|你!”
文景頭皮發麻:“你瘋了,這裡是餐廳!”
某人喘著粗氣:“我不介意去廚房。”
。。。
濤濤一早醒來就去騷擾他哥,他已經發現一個規律,只要門沒反鎖,就說明秦牧不在。
果然,床上只有他哥。
文景也已經醒了,臉色非常不好看,看見他弟都沒給個笑臉,濤濤聰明的沒有提起秦牧。
下午兩點,文景和濤濤出發去醫院,這會兒不是高峰期,路上車比較少。
濤濤瞅著他哥的臉色,感覺不對勁,他哥臉色發白,看著病懨懨的。
“哥,你沒事吧?生病了嗎?”
“沒有!”
文景扭頭避開濤濤的視線,那個小人精一雙眼睛實在毒的不行。昨晚被某個禽|獸按在餐桌上折騰了一番,暖氣沒燒熱,他很不幸的感冒了。
快紅燈了,文景減了車速,這時前面人形道上發生了戲劇性的一幕。
有一輛車剛行駛到路中,紅燈亮了,一個男人突然衝了出來,好像沒有看見那車似的,結果,呱唧,一下子被那輛寶馬撞翻在地。
濤濤尖叫一聲,文景已經停了車,所以他們兩看的真真的。
這就是碰瓷啊,文景長見識了,剛才為了躲避濤濤的視線,他一直扭頭看著左邊,那個男人從開始分明就在尋找目標,他衝出來之前,分明就看見了那輛車。
倒黴鬼下車了,濤濤驚叫:“是陳校長。”
文景眯眼一瞧,那人西裝革履斯斯文文的戴著眼鏡,還真是陳訴。
綠燈後文景把車開出去停在路邊,兄弟兩回到了事故現場。
這瓷碰得夠狠,男人也是拼了,撞得頭破血流,抱著陳訴的腿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這地兒沒有協警,好心的路人甲報了警,順便叫了救護車。
“我腿斷了,頭破了,賠錢,我要去醫院,哎喲喲。”
陳訴抄著手靠在車上,笑眯眯的看著地上的人,文景估計那模樣跟他在國旗下講話也差不多,反正任誰看了都舒服。
周圍漸漸圍滿了人,文景和濤濤也站在人群中,濤濤要上去打招呼,文景一把拉住他搖搖頭,他們可以說是目擊證人,表明與陳訴認識的話說不清。
只聽陳訴不急不緩的道:“賠錢可以,我們等交警來了再說,你還能堅持嗎?”
文景手裡拿著一包溼巾和一包紙巾,沒錯,他是有備而來的,他就不信這人真那麼狠。
“我是醫生,這位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先幫你處理一下吧。”文景扯了溼巾去擦男人臉上的血。
那人惡狠狠一瞪:“滾開,少他媽多管閒事。”
文景笑著道:“你在流血,我先幫你止血。”說著也不管男人瞪他,胡亂的擦了他那滿臉的血,其實就額頭上破了一塊,可能是碰破了血管,看著恐怖。
“頭上的外傷不嚴重,去醫院打個補丁就行了。”
“老子頭暈,噁心,老子腦震盪了。”
文景自顧自道:“我還會接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