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位赤。裸豔麗的少年,少年的身子緊貼著白墨赤。裸的身子,白墨有些迷亂了,難道剛才的經歷全部都是與少年纏綿後的春。色旖旎的夢境?
白墨抽身起來,並沒有想象中的渾身痠疼,意料之外的是渾身感覺舒暢極了,神清氣爽的感覺大大降低了白墨的警惕性,穿上衣物,熟練的繫著領帶,走到茶几錢,原本放有殘餘橙汁的杯子卻已經消失不見。
躺在沙發上的少年瞧白墨走出來直奔茶几,恭敬的問道:“老闆,您要找什麼?我能幫到您忙麼?”
“昨日放在這的果汁杯呢?”白墨眼眸靜靜盯著少年的神色,想檢視出端倪。
少年微微一笑道:“每日的清潔大嬸們,都把杯子收走統一清洗消毒。”另白墨失望了,他並沒有在這位少年察覺到心虛恐慌的神色。
白墨莞爾一笑沉默著,挽起袖子,看眼手錶上的時間,清晨出來的他,此刻天色已經黑漆漆了,推開門,門外站了一天的保鏢們完全看不出疲憊,見到白墨出來都整齊的鞠個躬。
“我房間可進去人?”白墨安然道。
“老闆您的房間內沒有人出入。”
聽到這話白墨的疑慮已經徹底消失,剎那間也覺得太過於可笑,死去的青年怎麼會突然復活,可能是最近休息不好,修長的手指支撐著頭額,和那名少女在一起的記憶,彷彿被抽出去似的。
身旁的保鏢輕聲詢問道:“主子,現在回宅子麼?”
白墨輕輕的點頭,與他們乘坐電梯下樓,坐在車內,思緒之間轉眼已經回到家了。
明亮的月光灑在花園間,嬌豔的花朵在夜晚也爭相開放,在月光照耀下格外動人,白墨聞著清香的花香,對著這美麗的場景早已習以為常。
穿過花園長廊推開門。
撲面而來的焦糖香氣,可證明Ben失敗了多少次,僕人忙碌的身影,還有雞飛狗跳的聲音。
白墨蹙眉由僕人們脫下外衣,不遠處傳來Ben興奮的聲音:“終於做好了!”
Ben渾身沾滿脆生生的麥芽糖一路小跑外加小跳的奔過來。
手裡拿著托盤裡面盛著幾支晶瑩剔透誘人的糖葫蘆,散發著紅潤的光芒,見白墨坐在沙發上一臉的遞給白墨一支,白墨為難地看著手裡的糖葫蘆。
輕輕咬了一口脆脆的糖衣,看著Ben期待的小眼神,輕聲的說道:“還不錯。”
“江惟回來了嗎?給他送去。”
“回來了,但是我怕他發現是我做的糖葫蘆,我就讓管家帶他去整理學校宿舍了……我現在打電話讓他們回來。”
“嗯……回來你交給他。”白墨身上散發濃郁的男士香水味,神清氣爽的樣子也讓Ben呆了一呆。
白墨扯著黏膩的襯衫直接走入浴室,脫掉衣物,趴在浴缸裡享受著舒服的藥浴,半響後,他直起了身,白皙的背暴露在空氣中,殊不知優美的肌肉線條旁印著一枚誘人的吻痕,但那形狀似乎不會是一個女人留下的印記。
由傭人服侍下白墨換好了衣物,走出來的時候,迎面江惟臉蛋紅撲撲道:“大叔,你做的糖葫蘆好好吃。”
“……”白墨沉默著沒有說話,有些莫名的心煩。
江惟見白墨冷淡的樣子:“大叔,我上學後每天都會給您打電話,別嫌我煩……”聲音越說越小,最後是輕聲啜泣。
白墨不知怎麼回事,也許是今日過於真實的夢境,他突如其來對江惟的臉蛋也有些厭煩,看著可憐兮兮的江惟心中卻沒有一絲憐愛,敷衍似的用手在江惟頭上摸了摸。
“大叔,我明天入學,今晚就要回宿舍住了,管家姐姐宿舍幫我弄好了。”江惟紅著眼眶,有些不捨的道。
白墨思忖一下,遲到不很經常的事?見江惟如此堅決的態度,冷冷道:“隨你。”
江惟羞澀的踮起腳尖,想要親吻白墨,卻被白墨冷靜的推開。
“我很累了。”白墨清冷的說道。
白墨冷冷的聲音鑽入江惟的耳裡,那冰冷的話語蔓延全身江惟感覺渾身彷彿被凍僵了,眼巴巴的瞧著白墨瞳裡流露出明顯的不捨,有很多話想說,卻怯懦的不敢言語。
劉管家遠遠的穿著高跟鞋,叮叮噹噹的走過來提著一箱江惟的衣物,對白墨恭敬的說道:“少爺,我們走了。”
白墨揉了揉有些僵硬的手腕,輕點一下頭,隨後居然撂下江惟和管家自顧自的回屋了。
劉管家有些詫異,少爺這樣的態度很反常,看來江惟受寵的日子也不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