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一下子不好意思了,沒仔細多看就放回白墨的褲兜裡。
小李輕咳幾聲繼續詢問:“職業?”話語剛落門嘭的一聲被人強行推開。
薛洛看著白墨臉色憔悴手腕上還帶著厚重的手銬,心疼極了。眸裡怒火更深:“你憑什麼抓大叔?”
小李對於執行這個毫無理由強行抓走白墨的命令本來就很愧疚,一時間小李對於薛洛的問話怔怔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薛洛對小李這種閒雜人絲毫不放在眼裡,坐到白墨身邊,雙手將白墨冰涼的指尖包在手心內。小李見到他們這麼親密的舉動有些奇怪,但是想到可能是叔侄之間的友好表示又釋懷,沒想到白墨看起來這麼年輕居然有薛洛這麼大的侄子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薛洛沒有回答白墨的話,只是習慣性的轉動那條帶有黑寶石的手錶,在燈光的照耀下流光溢彩。
白墨瞧著薛洛的動作:“你在我身體哪裡植入追蹤晶片?”
小李聽到這有些呆愣……這是科幻電影麼?晶片都有了……用力的掐了自己一下覺得今天的一切像是做夢一樣。‘嘶’好疼,原來不是在做夢。
薛洛摸了摸鼻子,突如其來的轉移話題,不客氣的問道小李:“大叔可以離開?”
小李為難地看著白墨和薛洛親密的貼在一起:“這事,我們局長才能做主的。”言外之意他也沒有辦法解開白墨的手銬,對於薛洛和白墨親密的動作皺了皺眉頭,感覺有些礙眼。
薛洛聽到小李的話,居然沒有震怒把桌子掀起竟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喂?”
“嗯……你的手下把我叔叔當成嫌疑犯,審著呢。”
小李聽到薛洛的電話呆呆的有些不相信,瞧著薛洛身上樸素的裝扮本能的一種優越感油然而生,薛洛怎麼可能會認識他的上司。卻沒有看到薛洛隱藏暗處所帶價值連城的手錶。
幾分鐘後門外傳來嘈雜的聲音,一中年男人推門走進來,朝薛洛歉意的笑著。
小李不可置信得看這局長走過來朝薛洛道歉:“真是不好意思抓了您叔叔。”局長擦了擦額頭冒出的汗珠,誰不知道薛洛的幹叔叔是白墨。得罪的話保不準什麼時候局長之職就要讓位了。
“小李,你怎麼能私自做出這種舉動……”局長不滿的責怪道。
小李低著頭知趣的沒有說話乖乖聽訓,沒有說出這一切都是局長的親戚所下的命令。局長瞧小李聰明伶俐的沒有說話給他個臺階下,暗地裡默默的對小李好感加深,今天過後給他升職。
“快去給人把手銬解開。”
小李心裡有些落寞的傷心解開白墨的手銬。白墨看著眼前的男人像只垂頭喪氣的狼犬,尾巴搖來搖去。白墨伸手摸了摸小李粗硬的頭髮,刺得手心有些發癢抽回手,朝外走著,卻被一臉獻媚的局長友好的攔住。
“您就是白老闆,年輕有為,中午我一定好好招待您和薛老闆為你們壓驚,讓小李好好給您們賠不是。”局長溫和的熱情邀請道。
白墨優雅的打個呵欠,薛洛見狀婉言拒絕:“楊局這句話太見外了,我和大叔都比楊局小几歲,理應是您的晚輩怎麼能讓您請我們?改日我們做東請您吃飯,您可要賞臉啊。”
局長被薛洛的話捧得暈乎乎的,爽朗的笑道:“好好好,那改日再聚。”說完送著白墨薛洛離開屋子,滿意的瞥了小李一眼讚歎他的機靈。
白墨坐在薛洛的車上,對於薛洛成熟的轉變微微滿意,悄悄地瞧著薛洛緊繃的側臉,輕聲道:“我只是想去泡溫泉。”語氣裡有縷示弱的意味。
薛洛專心的駕駛車子像是沒聽到白墨的話,彆扭的連姿勢都沒變。
白墨碰了一鼻子灰,懊惱的沉默了。別過頭在手臂的肌膚表面摸來摸去,感覺肌膚下面有著硬結,站起來拿起薛洛身邊的針包,拿出最粗最鋒利的一根針,猛的划向有硬結的肌膚出。
‘吱!’一直默默關注白墨的薛洛,不經意間看到白墨自殘的舉動,猛的踩住剎車。
“你瘋了?”怒意的大吼道。衝過去搶走白墨自殘的道具,果斷丟去窗外。
白墨摸著那硬結處:“晶片在這裡?”有些困惑的揉動那裡。
“大叔,植入的晶片在面板表面是摸不出來的。”薛洛苦笑著。
薛洛臉上的苦笑卻被白墨理解為嘲諷,聽到薛洛的嘲諷懨懨的躺著。薛洛鬆了一口氣無奈的發動車子,這一路氣氛都壓抑沉悶著,這一次反倒是薛洛偷偷的瞄著白墨,白墨連個眼神都懶得丟給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