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了見證人一般樣。
我心臟撲通直跳,這完全是緊張的。我的事業這才剛到上升期,要是俞言在這個時候搞出什麼事來,我就算想要‘一證清白’恐怕都要花費不少時間。這不像拍戲故意製造話題輿論,完全是公開出櫃的節奏,國內的媒體對這個……沒多少包容度。說出去就像是準備好被冷藏一樣,我妥妥會被牽連。
這麼想下去,我幾乎一刻都坐不住,恨不得直接衝上去把那個站在臺上拿著獎盃的人拖下來,免得他亂說些有的沒的。不過現下比我更耐不住的是坐在我旁邊的嚴祁,我仍能感覺到他的手覆蓋在我手背上的溫度,他卻只將我的手往扶手上一放,自己站了起來。
臺下坐著不少演員、導演、劇組人物,在這個傾聽獲獎者獲獎宣言的時候,突然有人從座位上站起來,無疑讓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嚴祁身上。
這下我的心直接跳到了嗓子眼,嚴祁……別搞出什麼事來。剛想伸手拉他坐下,他瞥了我一眼後,目光轉到臺上,對著俞言笑著說道:“我們《仙路情緣》劇組的人怎麼說都相處了這麼久,其實大家一直在等著俞言你們能夠開誠佈公,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的好訊息。”
這又是哪一齣?我有點雲裡霧裡,嚴祁這是氣的開始亂說話了?顯然臺上的俞言也搞不清嚴祁說的是什麼意思,雖然仍保持著微笑,眉間卻輕輕蹙起。
這種熱鬧倒沒有人責怪不合時宜,在我另一邊的季明朗當即用手肘拱了拱我,小聲打探,“你們搞什麼呢?那個嚴祁不會是想賣了你吧?”
我橫了他一眼,壓低嗓子道:“他就算賣了自己都不會賣我,我覺得把你賣了比較好。”
“……你對他……很信任嘛。”季明朗神色不明的瞅著我,那眼神似乎是他從來沒好好認識過我一樣,“你有點不一樣了。”
我一直都覺得季明朗看人的方法有點問題,單是把我比作他的同類,這一點就大大的有問題。只是這時候沒精神和他貧嘴,因為場上發生了一件更……令人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