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就只有這些。這還不明顯嗎,人家一隻是拎得清清楚楚,沒想在這個屋、和蕭安歌長久下去。看不透的一直是自己罷了。
☆、第59章
蕭安歌氣惱地對著那紙箱子猛踹了一腳,扭頭往臥室去了。剛剛梳洗完畢躺在床上一會兒,手機就響了起來,是一條來自沈嘉樹的簡訊:
——蕭哥,能認識你我真的非常高興,希望下次可以有機會,請你吃飯。時間也不早了,早點休息,晚安。
蕭安歌拿著手機就像拿著一塊燒紅的鐵似的,這樣曖昧的簡訊他根本就不會回覆,他真怕自己越是搭理沈嘉樹,越會讓沈嘉樹泥足深陷,最好的辦法就是再也不搭理讓他自己慢慢放棄。
但蕭安歌卻低估了沈嘉樹對自己的執著程度,自從那天開始,沈嘉樹就開始了鍥而不捨地試圖聯絡蕭安歌的漫長征程。他也沒有說什麼有意義的話,就是些“早安”、“晚安”、“今天有點熱”之類的廢話,反正就是假裝若無其事地想和蕭安歌聊天,約蕭安歌出去吃飯。
這樣的熱情蕭安歌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對待,要回吧,又覺得有點不好,這要是不回,也顯得他太可憐了,看著那短短的幾行字,蕭安歌總是忍不住想起他那雙小鹿似的眼睛。有時候蕭安歌不忙了,也就會不鹹不淡地回那麼兩句,那就會立刻讓沈嘉樹高興,非得纏著蕭安歌聊好一會兒才罷休。
接著蕭安歌實在忍無可忍,打電話劈頭蓋臉地把蕭採依給罵了一頓,那邊一接起來電話蕭安歌就吼了出來:“蕭採依!你那學弟是不是傻的啊,跟你一個樣兒,我沒回訊息,他還看不出來什麼意思嗎?”
“對啊,他就是傻的。”
蕭安歌頓時無言以對……
“你別掙扎了要不你就從了他怎麼樣?我想想啊,他說今下午沒課,想約你來著……不知道你有沒有空……”
蕭安歌一臉陰沉,“啪”地就掛了電話。他今天才沒空約沈嘉樹,陳雲烈那邊都找他好幾天了,蕭安歌本來都不想搭理陳雲烈的,但陳雲烈陰陽怪氣地拿話激蕭安歌,說他“是不是失戀了躲家裡不敢見人”,這差點沒把蕭安歌給氣背過氣,當天他和陸戎的鬧劇大家都看見了,他可不願意丟這個人,當即便答應了今晚在陳雲烈的一家ktv見面。
於是這邊工作完了之後,蕭安歌便換了身又特別招搖又騷…包的衣服,反覆確定了自己一出場就能帥得一眾小gay脫褲子,這才滿意地出了門。
蕭安歌想著要喝酒,於是也懶得開車了。剛好這時間是下班高峰期,蕭安歌老半天沒打到計程車,於是就那麼遲到了。
他這一遲到可不要緊,那頭有人正當等的心慌意亂。
那個垂頭喪氣喝悶酒,一會兒又往門口看的人,正是陸戎。他明顯有些煩躁,看著悠閒的陳雲烈,忍不住開口問道:“你他媽怎麼約的人!這都多久了還沒來!”
豪華包廂裡只有陸戎和陳雲烈兩個人,也沒放音樂,一吼起來就特別地鬧心。陳雲烈掏了下耳朵,也跟著大聲道:“我說你真是,你吵什麼吵!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你嫌我不會約人,那你自己約他去!媽的,誰說的再找蕭安歌就是孫子來著!”
陸戎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憋著氣不開口了。
他現在是孫子,不好隨便開口。
不過就算是當孫子他也認了。跟蕭安歌分開這二十來天,陸戎就沒有一天是舒坦的,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一種叫做“犯…賤”的病,想蕭安歌想的人都快魔障了。半夜三更睡醒得迷迷糊糊的時候,還想去摸身邊的蕭安歌有沒有踢被子,然後理所當然地撲了個空,接著他就被驚醒了。
空蕩蕩的身邊並沒有蕭安歌。
那一刻陸戎心裡的惆悵和失落簡直無法形容,他第一次感覺到這長夜的寂寞,他想和蕭安歌在一塊兒,溫馨也好吵架也好,都是充實的,而不像是眼前這樣孤獨的可怕。
他懷疑掙扎,他根本想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他從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心情。這算不算是喜歡?陸戎不明白,在他有記憶以來,他似乎就沒喜歡過誰,他很早熟,在懂得感情之前,便嘗試了*滋味,於是直到如今,他都是遵從著自己的感覺走,而不是感情。
可現在他好像有些明白了,在一起的時候他並沒有察覺,如今分開了才知曉想念的滋味,他開始在深深地想一個人,想的自己都開始不正常了。這是不是喜歡?他這是不是被蕭安歌使喚出了感情?陸戎自己搞不懂,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反正他現在不願意和蕭安歌分開,他想問問蕭安歌,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