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蕭安歌便接著收拾東西,讓助理定好今天的機票,帶上幾個助手,便準備出發去四川。
到了四川安排好一切之後都是夜裡了,一行人感覺也有些疲憊,這便各自回了房間休息,蕭安歌也有些累了,很快就睡了過去。
翌日,蕭安歌早起便給陸戎發了條簡訊過去,祝他生日快樂,接著捯飭打扮了一番才準備去了工地迎接劉書記,畢竟今天可是要上電視露臉的啊。到了工地,蕭安歌又覺得自己這樣有點太隆重了,一個個都是灰頭土臉的,蕭安歌站在其中,跟天下下凡似的。
今天的工作,就那麼開始了,陣仗還挺大的,來了許多新聞記者,有些扛著長槍短炮,有些拿著話筒,有些拿個小本兒不停地寫寫畫畫,劉書記一旦要準備講話,那照相機就噼裡啪啦地響,晃得人眼睛都疼。中午呢,大家也沒出去吃飯,就在工地食堂裡一起擠在吃了,劉書記捧著飯盒吃的津津有味的樣子,別提有多親民了。午飯以後。事兒還沒完呢,劉書記又在工地裡召集著工人們,做一場安全意識的培養工作,這這初夏的太陽還是挺烈的,曬得大傢伙都眼冒金星了,今天的工作,才總算是結束了。
走出工地之後,蕭安歌立刻摘下安全帽,抹了一腦袋的汗水。接下來的行程自然是去吃飯,幾臺高階座駕帶著一行人往蕭安歌提前訂好的餐廳去,在車上的時候,蕭安歌趕緊給陸戎發了條簡訊訴苦,然後又問,陸戎在幹嘛。
陸戎回到:
——給我爺爺做醬肘子呢,想吃嗎?
蕭安歌微笑著,滿心都是喜悅地跟陸戎發訊息。
——想啊,我回來你給我做。四川的東西有點太辣了,我吃不慣。
——騙子,還想吃我的醬肘子。只有棒棒糖,愛吃不吃。
——臭流氓,跟誰學的!我不和你聊了,忙去了,一會兒可能要喝酒,醉了就不給你打電話了,你呢,晚上也玩高興點,不過得記得狠狠宰一下陳雲烈,那死小子嘴碎。
——行,你忙去,我也忙了。
陸戎把手機揣在兜裡,滿臉帶笑地下了車,隨著大部隊進了餐廳。他本來以為今天這又是一場苦戰,沒想到,剛剛一落座,劉書記就苦著一張臉,道:“老了老了,就這樣一天下來,就受不了了啊。”
蕭安歌笑道:“劉書記正當壯年,說這些幹什麼,正是大展宏圖的年紀啊!”
劉書記擺擺手,笑道:“我不行,蕭老弟才是真正的青年才俊,你看你這模樣,大姑娘都沒你這麼好看,往那兒一站,就跟明星似的。這一天這麼辛苦,下來還是這麼風度翩翩的模樣,我們,不服老不行啊。”
“蕭總這是年輕英俊,但畢竟還是年輕嘛。”劉書記身邊的一個年輕男人趕緊接上話:“男人得有歷練,才有味道啊,您說是吧,蕭總。”
蕭安歌也附和著跟著笑鬧,一會兒氣氛就熱烈了,但能看出來,大家都很疲憊的樣子,尤其是幾個女記者,妝都花了還在硬撐。
幾人小酌了兩杯之後,劉書記還是開口說:“今天,本來也沒想到會這麼累,這酒呢,是好東西,也是壞東西,咱們就這一人一杯完了就不添了。我看,現在還早,也才六點過,咱們這兒八點能結束吧,早點回去休息啊。”
“啊,劉書記,我這兒還安排地有活動呢,這……”蕭安歌真有點驚訝。
劉書記道:“蕭老弟,你也看看,咱們這些女同志累成什麼樣子了?我呢,明天還要去開會,要早起,你們也有工作,後續的採訪還要進行,所以,今天也就不繼續了,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蕭安歌正求之不得呢,可嘴裡還是假裝遺憾地挽留了一會兒,吃吃喝喝地也就繼續進行了起來。席間,蕭安歌和旁邊電視臺的工作人員聊了幾句,定下了明天採訪的時間,大家也都累了,於是也不準備早起了,採訪定在了十點以後,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就能做完。
蕭安歌一掐時間,突然心裡一喜,這……後邊沒活動,每天又不用早起,這麼長的一夜,不是往上海跑一趟來回,都夠了啊?
這個想法一下讓蕭安歌沒辦法冷靜下來,他越想越覺得這個方法可行,想要跟陸戎一塊過他二十歲生日的念頭越發地強烈,他琢磨了會兒,就小聲地囑咐助理立刻去定來回機票。他蕭安歌,也要衝動一會兒,為博小男友一笑,不惜走千里啊。
蕭安歌繼續進行著這場面上的聚會,喝著酒都喝出一絲絲甜味兒來。劉書記人還真不錯,說好了八點散場,還不到八點,便讓大傢伙都散了去。蕭安歌一直堅持到最後一刻,目送著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