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後,當夏宮內血流成河時,有皇宮侍衛追著衛蟲向這邊跑來。
而就在侍衛踏進夏宮的那一刻,在皇宮侍衛的睽睽眾目之下,池自遠帶人劃破虛空安然離開。
血河中,一身白衣的於卡蓮翩然而立,如一朵綻放於修羅地的蓮花。
她笑著面送著池自遠離去,而後表情淡定的迤邐著白色大氅走向自己的主位。沾了血的大氅在她身後的地上畫出一條血河。
對於池自遠臨走前擺自己的這一道,於卡蓮似乎並不在意。這世上從沒有永遠的朋友,既然交易完成,合作關係破裂那大家該做什麼便做什麼。一個初一,一個十五各憑本事!
比起她手裡掌握的訊息,皇后、皇子的性命又算得了什麼。說不定那好色的皇帝還會感激自己為他將來的大婚掃清了障礙,這世上,總不該只有她一人身在地獄。
如她所料,在得到皇后及子嗣慘死地訊息後,羅迪坎的皇帝氣急敗壞地進了夏宮,見到滿地的屍體,縱使皇帝生性冷漠也忍不住臉色蒼白,嘴唇氣的發抖。
“你,你個毒婦!”皇帝指著於卡蓮的鼻子大罵,“來人,把她抓起來。”
主座上,於卡蓮一臉冷意地看著皇帝,嘴角勾起了蔑視的笑容,她伸出形狀優美的手,在皇帝面前看了起來。
“陛下,我們還是談一筆交易吧。我知道射魂戰士是誰,也知道他在哪。”
從雄頭蟲出現的那一刻起,她就猜到了誰是射魂戰士——羅迪坎皇帝的婚約者,哈哈哈哈……
這水本就該越混越好!
池自遠在擺了於卡蓮一道在回到蟲大陸後,沒急著去和他的暖暖膩在一起。
他在市政府自己的辦公室裡看著池照暖的畫像沉思。
想到池照暖從來不讓他在洗漱的時候進衛生間,想到他在兩人相互撫慰時,從來不讓自己看他身體,想到他十年不變的容顏,想到他超脫了塵世的美貌……
其實這十年有太多的事情在訴述著暖暖真實的身份,他不是沒有懷疑,只是在沒確定前不敢妄想。
十年,他的暖暖瞞了他十年,就這一點,他們之間就有好多好多的帳要好好算算。
可現在池自遠覺得自己沒立場。想到池照暖在幾天前拉著行李憤然出走,他終於能體會暖暖當時的感受。
當時暖暖一定是非常擔心自己,才會悄悄地來看他,結果卻被自己下死手的攻擊,想到自己的攻擊可能真的差點傷害到暖暖,池自遠也覺得不能接受這樣一個結果。
就算他身上有轉移傷害的王蠱也不行!
晚上,做了一天自我檢討的池自遠,到底還是沒能忍住池照暖被窩對他的誘惑力,十分厚臉皮的回來了。
“今天很忙?”池照暖下廚房從保溫箱裡拿出晚飯。
他的手藝和池自遠那是不能比的,這麼多年也就那樣不好不壞,但池自遠一貫吃的很香。
“發生了很多事。”池自遠說完,眼神奇怪地看了眼他的暖暖。
池照暖對政治上的事不太明白,也沒多問。
“我想去這裡的醫學院進修。”池照暖說了自己的想法。
整天呆在這無所事事也不是辦法,閒著也是閒著,不如重操舊業。不過在此之前,他有必要去醫學院學習一下蟲族和人族在腦科的區別。
“我明天就讓紋奇安排。為了安全起見,我會讓人跟著去保護你。”
池照暖點頭同意,他有輕重,知道自己目前對池自遠的影響,自然不會拒絕這個安排。
十點,看完電視的池照暖起身回池自遠的房間洗漱,自從池自遠誤以為他不願意之後,這兩天都沒出現在他房裡,讓他難得安穩了一下。
就在池照暖以為今天池自遠也不會出現,安心的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卻看到池自遠正坐在床上看著雜誌等著自己。
“我去洗澡。”看到池照暖出來,池自遠很自然的放下雜誌起身洗澡。
“……”雖然池自遠的態度和平時沒什麼區別,但池照暖敏銳的覺得自己貞操堪憂。
池自遠澡洗得很快,沒等池照暖腦子裡想出個不傷人地拒絕章法,池自遠就僅圍著條毛巾從浴室裡出來。
池照暖只當沒看見的起身進寢室內的書房翻書看。
厚臉皮的池自遠跟在他身後,在池照暖站在書架上選書的時候,從後面一把抱住。
某個硬硬地東西,不要臉的在池照暖屁股縫裡摩擦。
池照暖臉色微紅,扭身想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