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薔薇的細嗅讓猛虎甦醒了。
於是,臃腫的“花瓣”被剝落,猛虎把細嫩的花蕊,吃掉了。
於是,樂洛川在黑夜裡趕路的聲音格外響亮:“嗯···嗯···快點···再快點···快···嗯啊···”
於是,收穫的季節到了,河蟹遍地。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第二發~我是小蜜蜂~
☆、不想當海賊的乘客不是好學生
鈴聲大作,毛老大揉揉眉按下接聽鍵,樂京在機場目送小屁孩兒拖著行李箱離開:“洛洛讓我代他說,謝謝你。”
天氣晴朗,陽光大好,黑貓壓在胸口舔爪子,胳膊上被樂洛川咬下的牙印還隱隱有些痠痛。
所以那個古靈精怪的小孩子就如同一場夢,他十年一日奔波周折來的毛氏也是一場夢。夢醒了,種種皆消散,他空老十歲。
毛老大笑起來,越笑越大聲,胸腔震顫起伏,黑貓警惕地站起來,抖抖毛跳了下去,喵喵叫著離開了。
十年一夢,到頭來,都是空。老天真是殘忍,夢裡都不肯給他圓滿。
一輛小豐田歪歪斜斜地衝進機場,毛楠從車上跳下來,把金教授和“哎哎哎不能停這兒”的叫聲扔在了身後。
金教授給人點頭哈腰地道歉,等把車停好,毛楠早沒了人影。
金教授抻著脖子左尋右晃,毛楠正在機次資訊的大牌子下面跺腳呢,金教授走近,聽見他恨恨地罵:“沒心肝的小崽子!養不熟的白眼狼!”
毛老爺子在家裡問毛檀:“老二,你大哥那廠子,就一點辦法也沒有?”到底是自己兒子,老爺子還是掛心。
毛檀沉默了一會兒:“這得看大哥他怎麼選擇。”說實話,他也不清楚大哥心裡到底是怎麼想。
老爺子嘆氣又嘆氣:“小五這孩子,也這麼說走就走啦?唉,你大哥,看來真是應了那個算卦的,是個孤鸞的命。早些年那個叫什麼小媛的姑娘就···唉,不提了。”
樂洛川剛才打電話來,就是老爺子接的,正正應了老爺子的擔憂,誰的兒子誰知道,他家老大十年才又開啟心裝了個小孩兒,誰知道這一揣又是多少年呢?
車上的氣氛沉悶得很,毛楠抬起袖子狠狠擦一把眼睛:“金採!”
“啊?”金教授不明所以。
毛楠瞪著兩隻紅通通的眼睛看他:“你不是喜歡毛柳嗎?為什麼你不去跟他好?!由著他被別人這樣耍來耍去,你覺得好玩是嗎?!”
小豐田“呲”地滑到路邊停下了,金教授睜著大眼睛驚詫地看毛楠,說話都結巴了:“有···有···有這麼明,明顯嗎?”
毛楠只直勾勾地瞅他,不說話。
金教授自己害羞地扭捏起來:“你怎麼知道的?這,這,這件事毛柳也,也知道了?”
“我怎麼知道?寒假裡你喝醉了抱著團被子又親又啃地喊···”
“別說了別說了!”金採的臉燙得像火燒,再接下去又有什麼丟人的事,想也知道,他可不敢聽。
毛楠冷冷地衝他笑:“果真是這樣,原來你喊的真是老大。”
金教授:“哎?!”
樂洛川望著窗外的藍天白雲出神,小大人一樣蹙著雙眉,思索著一個無比深奧的問題:男人應該做些什麼?
要自由,更要讓身邊的人自由,要能賺錢,要力大無窮,要有能夠扭轉一切的力量,能保護自己要保護的人···
於是,在北極上空的一架飛機上,誕生了一個立志要成為海賊王的男人!
正所謂:不想當海賊的乘客不是好學生!
逃學回來的樂洛川小朋友,時隔一年,又被送上了飛往米國的飛機。
孩子,你管理學作業交了嗎?
毛老大開啟窗戶,清爽的風撲面而來,外面葉正綠花正紅。黑貓跳上窗稜,優雅地踱了兩步,衝毛老大喵喵叫。
毛老大抱起貓來舉高高,見黑貓支稜著爪子呲牙咧嘴,突然覺得這不就是那個鬼頭鬼腦的小屁孩兒麼?留了個分|身在這裡陪我呢!
算了,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傷感無用,且顧當下。
作者有話要說: 過渡章,有點短~
☆、毛柏的眼光
轉眼又是一年。
金教授千求萬懇勒索要挾都用上也沒能讓毛楠成為他的研究生,這小子考去了林業科學研究院的一個研究所,要去種油茶。
毛楠走得前一天晚上,金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