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向盤開到了自己家。楚峭,他是一定不會放棄的,可或許現在,他們之間應該保持距離。肖白倒是對他這個行為十分意外,開心地詢問,“橙子,今天晚上是不是可以蹭你飯了?”
從後視鏡中看見自家經紀人的一對星星眼,林一城陰冷道,“我開車,我試鏡,我賺錢,我做飯,你做什麼?”
肖白一撇嘴吐了吐舌頭低聲道,“我可以吃……”
“你最好想好是把我當搖錢樹還是當廚師。”
肖白聞言一臉哀怨地看向窗外嘀咕著,“不吃就不吃,誰稀罕!”
到最後林一城還是給肖白做了一頓晚餐,他心軟,看不得別人一直悶悶不樂的,只是這頓飯的檔次比給楚峭做的差了很多。他刻意做的很慢,一道一道做,可做好後抬頭一看還是才剛剛八點多。看著一桌子的飯菜,林一城總是忍不住想楚峭吃了沒有,是不是還在等他,或者又在吃牛奶和麵包,結果越吃越慢,最後卻是抬起筷子卻張不開嘴了。
肖白觀察了他半天,問道,“你這副食不下咽的樣子是怎麼了?”
林一城沒說話,拉下眼瞼,低頭用筷子戳著飯。
“楚神把你甩了?”
林一城頓時化身王尼瑪,抬頭猙獰道,“吃還堵不上你的嘴!”
“哦。”肖白把這個“哦”的音發的十分圓潤,低頭大快朵頤。被甩了就被甩了唄,楚神是神,神你懂嗎?所以還是乖乖找個別的小男生一起秋夜賞菊吧!
嗯,肖白,你敢把你的內心寫照大膽地說出來嗎?
肖白縮了縮脖子,他還是吃飯吧!民以食為天啊!
林一城一夜無眠,躺在床上滾來滾去。期間他的手機螢幕亮了無數次,辦證一次,10086兩次,還有一個兒子肇事逃逸讓他打點路費。可就是偏偏沒有一個是楚峭的,沒有電話,沒有簡訊,就好像早就知道他今天回家了一樣。
虧自己還擔心他有沒有吃飯,有沒有吃好!林一城憤恨地想,就不應該送他那條狗,結果楚峭天天傻不拉幾的拿良心餵它!誒?話說我怎麼會突然想起“傻不拉幾”這個詞?阿媽,我要被這幾個沒良心的、只會吃的北方人帶壞了!
就這麼一直熬到天亮,林一城實在坐不住了,起身穿好衣服,頂著兩個黑眼圈一路開到了楚峭每日晨跑的地方。他來的比較早,坐在花壇邊等了很久才看見楚峭,他還是那身行頭,短褲背心,手中還牽著一跳小狗,小東西四隻腳馬不停歇地跟在楚峭身旁。
遠遠地,兩人的目光匯聚到一起。直到楚峭跑至近前,林一城起身以為他有什麼話要對自己說的時候,楚峭突然移開目光,目不斜視地在他面前跑了過去,只有小金毛朝他“汪汪”地叫了兩聲,然後又愣頭愣腦地跑了。
林一城轉頭只能看見楚峭奔跑的背影,他忽然有些後悔自己昨天的決定了,因為雖然兩人都沒有說話,可他卻明明地感受到,楚峭生氣了。
嗯……楚峭的確是生氣了。因為他已經整整四天沒有理過自己了!別說理,根本連正臉都不肯給啊!簡直不能更絕情!林一城坐在《歌音繚繞》的評審席上,一手托腮一副認真聆聽臺上人演唱的樣子,可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楚峭、楚峭、峭、峭……他怎麼就忘了像楚峭這種稍不留神就會逃跑的人就應該一直窮追不捨,連個喘息的時間都不給他才行?結果現在短短几天的時間兩人便似乎又回到了那個夜晚之後,楚峭那副“生人勿進”的面孔簡直不要太傷人!
《歌音繚繞》如今也進入了決賽,眼看著便要結束了,上臺的選手也都更趨於專業,主辦方也樂得讓他們在臺上多發表一些自己的看法以親近觀眾。所以便有了臺上這位喋喋不休的仁兄……
在他絮絮叨叨的說了好多小時候怎麼怎麼樣之後,主持人終於問道,“那麼張同學有什麼願望呢?”
張朝的目光一亮,在評委席上一掃最後與林一城的目光對上了。這種感覺很微妙,就好像上學時明明沒有聽課,卻偏偏在老師問問題時與他四目相對一樣。張朝舉起話筒道,“我一直很喜歡林影帝,我想和林影帝合唱一首歌。”
你丫的不是喜歡我,是恨死我了吧?!
主持人的臉色也是一變,沒辦法,誰讓娛樂圈的人都知道這位影帝對音樂根本就是一知半解呢?他能聽過幾首歌?他會唱的歌可能自己兩隻手就數的過來!
林一城有些裝傻地道,“咦?你喜歡我不應該是想跟我一起演個戲什麼的?”
臺下傳來一片笑聲,主持人趁機說道:“對啊,張同學,我們林影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