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在場的粉絲都要被他騙了。
林一城在心裡暗暗發誓,以後無論走到哪,辦多麼私人的事情都要帶保鏢!誒……那我的貸款是不是又要拖幾年了?明明被打的滿臉青,但他還是硬要裝鬥勝的公雞,拖著尾巴一副孔雀開屏的樣走到了楚峭面前。
直到林一城走到近前,楚峭才看清他臉上的傷,眉毛皺的更緊了,低聲道,“跟我來。”
周舟見狀連忙跟保鏢一起維持場面秩序,然後給身後的小助理使了個眼色,小助理立刻跑到後臺拿了個醫藥箱跟了上去。
林一城一路跟楚峭回到了車上,只剩兩個人了,他便也有些尷尬,但還是賭氣似的緊繃著臉不說話。
楚峭接過助理送來的醫藥箱問道,“你怎麼來臺北了?”
這句話顯然不是對助理說的,林一城吸了吸鼻子,半響才含糊道,“我回家,順便來著看看。”
你家是在太平洋嗎?能順路順到臺北來?當然楚峭並沒有說這些,他只是在心裡那麼一想,便點頭“哦”了一聲。
如此這般,林一城便更是說不出他是來找他尋求靈感的話了。一片沉默之後楚峭“咔”的一聲開啟醫藥箱的蓋子。林一城雖然不說話但餘光一直偷偷看著楚峭,看他撕開棉籤的袋子又沾了些碘酒。
楚峭的手不算漂亮,骨節也比較粗,隱約中也有些細密的傷痕,看上去比他的還要粗糙一些。
“臉轉過來。”楚峭道。
“我自己來就好。”林一城向後躲開臉,伸手要拿楚峭手中的棉籤。
楚峭把手向後一拉,淡然道,“我這裡沒鏡子。”
好吧……雖然很想說沒鏡子我自己也可以,但想想覺得太過矯情了,便作罷乖乖地把臉湊過去。
看著那張在面前放大的臉,林一城就又忍不住想起曾經那個吻,越是想便越覺得兩人現在這個樣子太過曖昧了,又擦了一會便搶過楚峭手中的棉籤道,“差不多了,剩下的我自己來就好。”
楚峭也沒有拒絕,從前面拿過一個平板電腦遞給他道,“你在這等我吧,我忙完回來。”
林一城接過平板點了點頭,楚峭便鑽出車離開了。看著漸行漸遠的背影,林影帝忽然開始認真的思考他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不過眼下除了在車裡等楚峭也沒什麼別的可做,於是林一城開啟電腦,發現這裡竟然有wifi,連上臺北一家娛樂電視臺,無意間發現一週前的某次節目影片上有楚峭的名字便好奇的點開了。
這是一期以評論為主的座談,這種節目在大陸比較少但在臺灣十分常見。只是才看了十分鐘,林一城就發現節目的走向不對了。他們分析的並不是楚峭,而是兩週前楚峭在錄製節目時說他“不懂音樂”這件事。
主持人放完那段網上流傳出來的影片後說道,“我們很多觀眾可能對林一城並不瞭解,首先讓我們介紹一下這個人……”
你妹!林一城直接想把平板給砸了。
經過一段不足半分鐘的介紹,林一城苦逼的發現能加在自己名字前面的定語還真是少……能拿出來侃侃而談的事蹟更是少得可憐。
主持人介紹完,一位評論家就開始扒林一城的生平經歷,扒了一堆有的沒的最後得出一句結論,“這人幾乎從未接觸過音樂”。另一位評論家接著他委婉的表達了“楚峭雖然說話直白但這種做法是可以理解的”的看法。
林一城看到這裡,已經忍不住用指甲在座椅上劃出一道道印子。
幾人完全不顧當事人想法,熱烈的討論了半個小時之後話題終於有了新的進展。他們播放了後續採訪的影片,這段採訪影片在國內的網站上也能搜到,但林一城當時忙著電影的事並沒有看。
首先是記者採訪他那段,被評論家評價為“回答的中規中矩,十分格式化。”然後便是記者採訪楚峭的那段,林一城毫不驚訝記者問了兩人同樣的問題。
“楚神,請問您對自己說林影帝不懂音樂的事有什麼看法?”
影片上楚峭歪靠在座椅上一手摸著另一隻手的骨節,半響才開口道,“林影帝有很多成功的地方,他在影視方面的作為我今生望塵莫及,但在音樂方面,我覺得他並沒有到達那個高度,有些認知可能並不準確,導致他的判斷會帶一些個人感□□彩。但拋開這些不談,林一城是個很敬業、值得人尊敬的藝人。”
這段話乍一聽上去好像是在誇讚他,但仔細一看你會發現,在音樂的看法上楚峭絲毫沒有讓步,他只是比較委婉的表達了林一城雖然在電影上大有作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