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沉默許久從口袋中拿出一根手鍊遞給他,林一城接過來一看是一根紅繩,上面掛著一隻金色的小豬。
“這是什麼?”林一城好奇的擺弄著手鍊。
“轉運豬。”肖白淡定地道。
“我們南北方的文化差異這麼大嗎?”
肖白望著天花板眨了眨眼睛,生硬的轉移話題道,“不過這次的事你倒不用擔心,媒體也不是沒長腦子,沒人相信你會蠢到單槍匹馬跑到人家籤售會上砸鞋,只是楚峭的歌迷情緒還有些激動,關鍵是歌詞你想的怎麼樣了?人家陳紹陽那邊早就寫好曲給你了,張亮催的緊著呢!”
林一城從地上爬起來跑到沙發後面,在一堆抱枕中找到自己散落在地的包,獻寶似的從包中拿出一張檔案紙道,“噹噹噹!回來的路上小人思如泉湧,在飛機上就做好了。”
“還思如泉湧,我看你是屁滾尿流還差不多!”肖白雖然面上嗔怪著,但還是笑眯眯的難掩喜色,一把把他手中的歌詞搶了過來。
“您老慢著點,這可是我陣亡了多少腦細胞才拼出來的東西。”林一城興致勃勃的在肖白身旁坐下,跟他一起看了起來。約莫肖白也看完了,便狀似不經意的問道,“感覺怎麼樣?”
肖白這才慢慢抬起頭看向林一城,兩人對視了十秒鐘,肖白嚥了口口水道,“這……我也不懂啊……”
林一城:“…………”
無論多麼的艱辛曲折,這份歌詞還是成功的在第二日交到了張導手中,因為楚神的籤售會屢經風波,還要再拖幾日才能回京,這份歌詞便先寄存在了張亮手中。
此時電影《逆光》也已經開拍了半個月了,老實說這部電影並沒有什麼難的地方,走的也都是中規中矩的路線,有林一城在自然拍的順利。
就這麼過了三天,楚峭便回來了。
張亮是趁休息的時候親自把歌詞和曲送到楚峭手上的,林一城聽聞這個訊息不禁嗔之以鼻。雖然表面鎮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