峭皺著眉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林一城連忙把他抱起來放入水中,自己則挽起衣袖,做足了思想準備才探入水中摸到楚峭的小菊花。
顯然,某個昨天剛剛被人開採過的地方正不滿地抗議著,一伸一縮有些微微的發腫。林一城有些心疼了,他不敢硬來,於是湊到楚峭的耳邊柔聲道,“放輕鬆點。”
已經不省人事的楚峭顯然不會聽見這句話,但林影帝就是十分自欺欺人的覺得下面鬆了一些,一個用力便把手指插了進去。
昏睡中的楚峭皺緊眉毛忍不住嗚咽一聲,林一城第一次給人幹這種事,或許因為物件是楚峭的關係,他一點都不覺得髒,只是有些緊張,生怕哪裡做的不對了給懷中的人造成二次傷害。
楚峭應該也是有清理的,但並沒有清理乾淨。又或者是楚神對於這種難以啟齒的事根本寧願他就這麼待著也不屑於自己去做,總之在林影帝終於把楚峭洗乾淨擦乾淨上好藥抱出來擺在床上的時候,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看著床上的人,林一城突然有些想發笑。不知怎麼,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兩人之間的關係便一點點改變了。還記得自己當初剛剛認識楚峭的時候,對這個人只想比根中指,連第二根都不屑。可慢慢地,便覺得楚峭身上哪裡都是閃光點,無論是安靜的樣子,淡然的樣子,皺眉的樣子還是舞臺上風頭無兩的樣子都在吸引著他的目光。等發現的時候,那種楚神特有的人格魅力卻已經讓他移不開眼了。
“怎麼就感覺什麼都亂了呢?”林一城低聲唸叨著,目光有些眷戀地描繪著楚峭的眉眼。
“咳咳。”身後傳來一聲刻意的咳嗽聲,林一城這才想起來屋裡還有第二個人,連忙尷尬地轉過身道,“大夫,您看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
“先忍耐幾天。”
林一城頓時黑了臉,什麼叫忍耐幾天?說得好像他多流氓一樣!更何況這真的只是一個美膩的錯誤好嗎?
“吃清淡點,我給他掛瓶水,他醒了之後你叮囑他按時吃藥就行了。”醫生說著便已經開始在楚峭的手腕上系橡膠管。
“那……這個藥呢?”林一城輕咳一聲,有些尷尬地把剛剛上的藥膏遞過去。
醫生瞥了一眼他手中的藥膏便轉頭認真的給楚峭插上針頭,一邊貼著膠帶一邊道,“你留著下次用吧!”
怎麼可能會有下次!!林一城忍不住在心中腹誹道,可這麼想又忽然覺得似乎哪裡有些不對勁。
大夫給楚峭打完針又叮囑了兩句便走了,林一城送他出門,這邊才走出門口便看見大門外一輛拉風的跑車停在了門口。李帆慌慌張張地從車裡跑出來拍了拍鐵門。
林一城的眉毛幾不可見地皺了起來,但他還是笑著送醫生出了大門,跟李帆打招呼道,“Hi~你怎麼來了?”
“我到你們劇組找楚峭,張導說楚峭暈過去了,你送他回來的。”李帆說完一臉焦急地問道,“他現在怎麼樣?怎麼會暈倒呢?他身體一直不錯的。”
因為爺威猛!
林一城今天突然看李帆有些不順眼,堵在門口也沒有讓他進去的意思,“醫生來看過了,沒什麼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李帆點了點頭又向裡張望了一眼道,“我進去看看他。”
話說到這個份上林一城也不好再擋著人家的去路,便心不甘情不願地側了側身,李帆小跑著進了屋。
“*!”林影帝說了句闊別已久的口頭禪,哼了哼鼻子才大步跟上去。
一進臥室,林一城便忍不住頓住腳步一臉嫌惡地看向床邊的某人。只見李帆搬了一個凳子坐在床邊,雙手捧著楚峭那隻沒有掛針的手,一臉的擔憂外加含情脈脈。
人還昏迷不醒呢,你煽情給誰看!
林一城忍不住鄙視了他一下,便跑到樓下想弄點喝的。他本來想泡茶,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茶葉放到哪,他又不放心樓上那兩位,於是從冰箱裡拿出兩瓶礦泉水便走回了樓上。
他刻意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口,順著門縫偷偷地向裡看,只見李帆正彎著腰湊到楚峭的面前,想偷偷地親他的臉。
林影帝頓時不樂意了,“嘭”地一下踹開門,李帆嚇了一跳,慌忙之間連凳子都被他踢倒了。
林一城見狀笑了笑道,“不好意思,我以為門鎖著呢!”
“沒事。”李帆笑出一口大白牙,扶好凳子坐上去又一次深情地執起楚峭的手。
林一城在背後看的這個不爽,看楚峭那細的只剩下骨頭的小指頭被李帆包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