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真的肯放過自己?男人下半身的衝動實在不好控制。何況喬治還有黑社會背景。
可供選擇的道路:第一,逃跑。立即否決,這會危害媽媽和妹妹。第二……
「在想什麼?」頭頂上忽然傳來的聲音打斷思考。
肖林抬頭,看見喬治。
「只是在觀賞風景。」
喬治選擇肖林身旁的位置坐下,順著他的視線看了看窗外毫無風景可言的密集雲層:「風景?喝點東西?」他取過杯子,遞給肖林。
肖林瞅瞅喬治遞來的杯子,忽然憶起這隻手在身上游移時帶來的觸感,立即搖頭:「謝謝,我不想喝。」
「不要緊。」喬治今天難得地好相處,聞言把杯子副個優美的弧度,送到自己嘴邊:「這可是我的珍藏,不喝是你不識貨。」
一口將半杯紅酒灌進嘴裡,下一秒反身,向旁邊的肖林壓了下去。
襲擊的風迎面而來,肖林微微一動,拳頭幾乎揮出。但不能反抗的警覺電光火石般在腦中如長空閃電般亮了一下,讓他瞬間肌肉繃緊,按捺著把五指鬆開。
帶著香醇酒氣的唇碰上肖林,強制著將嘴中的上等佳釀送到肖林嘴中。冰涼的液體在喬治的口腔中吸收熱量,在變得溫熱後流向肖林喉嚨深處。
「放鬆一點。」喬治眼裡閃著戲謔:「我答應過不會在這時候要你。不過是個吻,或者用你的話,不過是嚐嚐蛋糕的味道。」
「蛋糕吃得多會膩。」
「暫時還不覺得。」喬治低沉地笑了兩聲,放開肖林,坐回自己的位置。
肖林重新坐直,小心地調節呼吸。
「我會親自教導你拳擊。」
「謝謝。」
「你當然要表示感謝。」喬治轉頭,露出別有深意的笑容:「用我喜歡的方法。肖林,我喜歡吻你。」
肖林不知道如何回答,中國人的傳統,使他對這些事情很難在言詞方面接受。
有的事,做可以、說不可以。性愛就是其中一種。
他選擇沉默響應。
「為什麼不吭聲?」
「嗯?哦,我很榮幸。」肖林不得不應付一句,心裡卻在盤算是否日後和喬治相處的日子裡要時時刻刻被這個男人強吻。
太丟臉了,被男人強吻。簡直無法想象自己會有這麼怯懦的一天,要被媽媽和妹妹知道,更沒有臉面。
和男人接吻,比起被男人強吻來,再怎麼說也好一點。
「肖林?」喬治發現肖林的心不在焉。他有點不高興,沒有人敢在他身邊走神,尤其是他有興致與之交談時:「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窗外的雲很漂亮。」肖林轉頭。他正在琢磨跟男人接吻和被男人強吻的不同之處。
不滿掠過喬治的瞳孔,可肖林轉頭時顯出的漂亮項頸很快把他的目光吸引過去。
結實,有著明顯脈絡肌肉線條的項頸,卻白皙得讓人恨不得咬一口。不知不覺中,喬治又傾前靠近。
「你的脖子真美。」
肖林渾身寒毛直豎,你不會想在我脖子上來一口吧?
喬治讚歎:「這是我見過最美麗的脖子,比女性的脖子更美,充滿肌肉優美的感覺。」低頭用牙齒細細享受一下那奇妙的紋理。
一直琢磨的問題答案立即浮了出來。
寧願主動,也不被男人強迫。
「謝謝讚美。」在被喬治碰上的那,肖林像兔子一樣在機艙裡跳了起來,靈活地俯下,用手指把喬治的下巴一挑,在他的項頸處輕輕吻了一口:「喬治先生的脖子也很不錯。」但願你不知道中國那句古老的諺語先下手為強。
喬治被肖林俐落的攻擊迷惑,微微笑了起來:「你很主動。」
「一回生兩回熟而已。」肖林還他一個清冷的笑容:「以後喬治先生真要向我索取教導拳擊技巧報酬的話,請事先通知,不用喬治先生主動,我會給的。」
「你的吻淡如輕水,一碰即收。」喬治懶洋洋靠在皮椅上,嘴角上翹:「我覺得吃虧。」
暗計不成,只有明來。肖林擺出談判的架式:「我不喜歡被人強吻。」
「以你現在的處境,輪不到你說喜歡與否。」
「我們有協約。」
「協約只能約束最後一步性愛。或者說清楚點,是我,進入你。」喬治揚眉:「這已經對你另眼相看。」
肖林一字一頓重複:「我不喜歡被人強吻。」
「輪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