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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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我的仔細研究,我發現象迪廳這種地方,最適合我的針灸老師來,他一看見那麼多人都抽筋一般的胡亂扭動著,一定欣喜若狂以為自己的職業高尚無比可以拯救萬民於水火之中。只要手持針具潛伏在側視機而動——保證一晚上鈔票是大大的。尤其是臺子上那兩個女的,聽封南介紹那是領舞的,但我看那分明就是自虐。其中一個腰鉅細的就拼命扭腰,一個頭髮長的就拼命搖頭,總之是哪兒細搖哪,我粉懷疑她們狂搖的那個部位會斷掉,因此在大多數時間裡我緊張兮兮的看著她們,生怕一個不注意,就錯過了萬分精彩的一幕。
“想怎麼跳就怎麼跳,就象觸電一樣。”封南在我耳邊大聲的喊。
原來就是癲癇啊。我左右看了看,找出幾個癲癇的最厲害的模仿他們的動作。可惜我病情較輕,最多也就是羊癜風的初期症狀,怎麼也學不象他們那種重症患者的做派。封南開始還帶帶我,後來也陷入瘋狂之中不管我了。封南跳舞一點不比沈青差,動作剛柔並濟,時不時加點拳腳動作,頗象電視裡的周杰倫打龍拳。我不得不承認封南是光芒四射的,這裡是他的舞臺,即使是在人頭竄動和跳躍的明暗交替中我也一樣星光燦爛。他的每一次表演都能贏來諸多驚豔的目光,漸漸的他被人群圍起來,離我越來越遠。我突然覺得無比的煩躁,說不清的煩躁。我不喜歡有那麼多雙眼睛看著他。不喜歡有那麼多的手試圖去觸碰他。
很危險的情緒。我告訴自己。
轉身離開舞場,我去了吧檯。隨便點了一個從名字到實物都怪怪的飲品。我在在意什麼?
一股大力從右肩傳來,幾乎帶著我的杯子愉快的奔向酒保。“扎啤!”他愉快的朝酒保打了個響指,笑著對我說:“怎麼不跳了?”
“你早說是來抽筋啊,我先給自己扎兩針不就得了?”
封南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