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祁秉重新拿了個茶杯,然後倒入茶水:“哼,你還好意思問。”寒祁秉喝茶主要是為了壓火,看來是不能從郝漓嘴裡聽到什麼了。
“父親如果有什麼事,大可以直接問我,又何必難為郝漓。他只是我的保鏢!”寒睿本以為郝漓能逃得了,沒想到擔心的事情還是來了。
寒睿這麼說,寒祁秉也坐不住了,“你能告訴我什麼?當時你那麼執著要換貼身保鏢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太對勁。而且他,之前還是一個普通人,只是消失了幾年竟然就樣樣精通了。你早就計劃好的是吧?你這招就是用來對付我的!”寒祁秉想想就生氣。
“父親又何必這麼冤枉我?我跟父親一樣,都只是普通人,又怎麼可能預知未來?”對啊,任何人,哪怕是猜的都不可能預料的到,自己將來,會愛上自己的小兒子。
“碰!”又一個茶杯陣亡了:“你少在這給我說些廢話,我做了這麼多,無非只為了一件事情,既然你想讓我問,想讓我從你的嘴裡聽到,那麼我就問,你跟寒譽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個問題問出來的時候寒祁秉都覺得很諷刺很不可思議,自己竟然在關心自己的兒子和孫子是怎麼回事,是什麼關係。
寒睿冷靜的看著寒祁秉,眼神絲毫沒有逃避,“我愛他,他是我這輩子最愛的人,所以我不會讓你傷害到他。”寒睿是想隱瞞的,如果可以的話,他可以隱瞞一輩子,什麼紙包不住火,寒睿甚至就想做出可以包住火的紙來。但是現在事情已經變成這個樣子,連郝漓也連累了,如果再繼續下去,寒楓,寒樺,寒譽楠都你能扯進來,寒睿不想再繼續下去了,還不如這句話由自己親自說出。
聽到寒睿這麼說,雖然寒祁秉之前就有猜測,但是不代表他能接受,寒睿的話語剛落下,寒祁秉整個腦子就跟炸過一樣,甚至他懷疑自己的耳朵有問題:“你……你說什麼?”
寒睿繼續以剛才的樣子,平靜的說道:“咱父子兩個之間,沒什麼好隱藏的了,我說的話,你應該明白是什麼意思。”
聽到寒睿這麼回答,寒祁秉更氣了,“你還好意思說!你……”寒祁秉掃向周圍,這個地方本身就是度假的,所有的東西都是會讓人舒服的東西,沒有寒祁秉想要的,寒祁秉沒法,拿起自己的柺杖就朝著寒睿走過去了,上去就是一柺杖把寒睿打跪在地,寒睿也沒有反抗,很自然的按照父親的要求跪了下來。
“我知道你從小到大想法都很獨特,而且愛玩,但是我一直都沒有阻止過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做出格的事情,就算是玩,也不會真的當真,現在倒好,你告訴我你跟寒譽楠……行……”寒祁秉只要想到這個,全身都能被寒睿氣的發抖,手上的柺杖也握得更緊了,衝著寒睿的背部就打了過去,寒睿捱得第一下,就有種寒祁秉要打死他的感覺。
寒祁秉本身就火大,自從寒睿繼位後,平時就算是再讓寒祁秉不滿意,寒睿做的再過分,甚至對他不恭敬,他都可以忍,都可以不動手,頂多罵兩句也就算了。畢竟兒子年紀也不小了,兩個兒子都這麼大了,寒祁秉更不想多插手。寒睿也確實很多年沒有捱過打了,這突然的捱打,確實還是不習慣的。
本身這種事情,寒祁秉就火大,一股子全把火撒在寒睿身上,手上的柺杖就沒停下,寒睿被打第五下的時候,人就跪不住了,身體也跟著向前傾用雙手支撐著地。
寒祁秉毫不在意,他現在只想打,這股火壓了太久了,任何理智的人,知道這種事情都不可能多冷靜。
寒睿也是一聲不吭的挨著打,他知道是他錯了,但是這種錯,偏偏他改不了,也不能改,更不想改。他知道這種事情給寒祁秉的打擊有多大,更重要的是,寒睿想著,寒祁秉的火儘量能在他身上發洩就在他身上發洩吧。
寒譽楠用他所能用的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那個地方,因為有一段路是不能開車進去的,寒譽楠下了車就趕緊往裡面衝,就算訓練最辛苦的時候,寒譽楠都未曾用過這種速度,只要想著寒睿在裡面一個人面對兩個人的事情,寒譽楠就有源源不斷的力氣往那跑。
好不容易跑到門口,寒譽楠已經喘到不行了。門口有守著的人,寒譽楠吸了口氣,想也沒想的就往裡面衝,他們都是寒家的人,就算是寒祁秉的人,也不敢對他怎麼樣。跑進去後,寒譽楠就蒙了,那麼大的地方,根本就不知道現在寒祁秉在哪。
寒譽楠儘量讓自己冷靜下里,四處掃了掃,突然,他發現寒祁秉的貼身保鏢在二樓,寒譽楠趕緊往二樓跑去,他的貼身保鏢,肯定離著他不遠的地方,所以他站著的地方,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