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她,我家的龐女士認為花伯父是在和未來兒媳婦處感情,當然,小南辛一直站在你的戰線挺你到底。我也不喜歡朱妮一副未來女主人的高姿態把我的竹馬壓得沒有吭聲的膽量。”
“繼續。”
“所以我接受你的提議,由我出面搞破壞。你就安心看她一個人在家旅行!”
花心露出一個“靠你了”的表情,手重重拍在孫莘肩頭,然後在孫莘一個不雅的白眼下他沉聲作嚴肅狀,嘆道:“不愧是我的竹馬。”
“滾吧你。”
“好,馬上滾。”花心依言迅速地從椅子裡起身,然後一個三五竄轉眼沒影。
“賤樣。”孫莘把紙巾扔在桌面。
“同學把盤子拿走。”
“大媽你搞錯了吧。這盤子是我特意留給你的。”
無視食堂大媽不滿的眼神,孫莘晃身輕飄飄從大媽眼前光明正大地離開。自然他聽到大媽口中不大好聽的牢騷。
“小流氓。”
兩點差上一分鐘的時候花心走進了教室。這一點五十九倒不是花心有心要在時間上趕巧,而是他真沒地方想著來打發閒暇。
花心在心裡唏噓的時候臉上已全然一副開心的嘴臉,他沒皮沒臉的痞樣慢慢走向雷榆和羅果。
“雷老大,果果。”他向兩人打招呼。
“小花同志不打算開溜,這份兄弟同受難的情誼真叫人銘記。”雷榆挖著耳屎說。
花心選在羅果身邊坐下,他碰下對方手肘問:“什麼意思?”
“意思是——這堂課就是叫人只恐‘鳥飛盡人盡無’的英文課。”雷榆說。
在花心眼裡雷榆瞟向他的眼神多少帶著些鄙視,大概是在嘲笑他的無知,至於是怪他不曉得這是堂英文課,還是在埋汰他不知曉英文課的惡名,花心表示他對雷榆給予的這種無知覺著挺不知所謂。
“哇、噢。”於是他用不太驚訝的口吻給了雷榆一個他花心對此不感興趣的回應。
“怎麼來了?”羅果依樣碰花心的手肘,問道。
“想兄弟了唄。”他下意識地瞥了眼第一排正中間的朱妮,隨後向雷榆感慨:“聽聞‘海龜’跟我們倆帥哥有仇。美女除外。”
雖然明白了花心的這個班就只有兩個帥哥的言下之意,但羅果還是覺得花心的這想法需要糾正。“他只是不喜歡長得太帥氣的人,不是特指你和雷榆。”羅果覺得班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