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口氣冷冷清清,禮貌中含著讓人望而生畏的冰冷特質。
男人看了眼正襟危坐的花心,他深色眼睛然後在某個地方開始自我尋找記憶點,神情一下茫然淡漠。整個給人以遊離在外的飄渺狀態。
“花哥……”花心把手夾在併攏的雙膝中,他有點猶豫地看著這個的哥哥,“剛才我沒有在講你的壞話。我就是無聊在找話題聊。沒有有意在講……呃,今天的一個哲學課老師有交代作業,就是批判文學之類的。所以,嘿嘿,你知道的。”
看到花凌把似有若無的目光落在自己臉上,花心緊張到把坐直的身板挺得愈發僵直,口中不忘繼續狡辯:“剛才只是一個練習。一時想不到訓練的目標正巧看到了牆上的相片,真不是有意辱罵你。”
一句話講多了總會讓人相信一點,花心此刻就特相信三人成虎的說法。雖然現在就他一個人在強調,但這不能改變花心已經在自己心裡把他一劈為三的做法。
“花哥,我沒……”他有技巧地停下話頭。
“你今天和老師,”花凌略有疑惑地走前一步,黑色的髮絲隨著他的動作輕輕蹭過白皙的頸和抿得淡色的唇,“在課堂上破壞學習的氛圍?”
倒底是沒有把耍流氓之類的話講出來,花心在心裡為他這個哥哥的好修養嘆口氣,面上卻擺起再正經不過的表情以否決到底的態度,兼誠懇的眼神回答說:“今天是有人找老師的碴,不過不是我。真的。那人就坐在我右手邊,老師一叫他,他又沒有很有目標性地站起來,我想當時班裡的同學,大概有一半以上的都認為跟老師叫板的人,是坐在他左手邊的花心同學。”
“嗯。”花凌接受似的點下頭。
接下去花凌就跟以往一樣進廚房裡幫忙。只不過今天花凌給花媽幫忙要累些了,因為裡邊的不是心靈手巧擅長家事的花爸。
花心舒口氣倒向沙發。
把身體攤長了往沙發內緣擠,花心雙手死扒在沙發上。
這頓飯吃得一點都不舒心。
花爸在飯桌上不停地因為時不時想起的關於訂婚的好處而興奮地舉起筷子揮舞,同時滿臉笑容地說給吃飯時多不開口的花凌聽。而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