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我想了想什麼都不擅長,鋼琴至少你可以指點我一下,重在參與嘛。”
“天啊,你中邪了吧。”梅小琴不可思議的走過去。“你要彈什麼曲子?”
“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還挺鄭重其事的。”梅小琴為難的說。“我沒彈過這曲子,得去網上找找樂譜。再說了,你也不認識五線譜,怎麼教你?”
“你弄成簡譜吧,我12345還是認識的。至於細節,我也不指望一兩天能練就。一會你告訴我琴鍵的高低音,我貼上標籤,還方便。”
“你到真有辦法。可是我親愛的哥哥,咱家這臺老古董,跟外面的可比不了,你在家用標籤,出去能找準了?”
穆秋朗也沒意識到這個問題,確實有些難辦。轉念一想算了,彈出個意思來行了,難道還指望憑著梅小琴的幾下指點去趕超杜以聰?
“就照我說的辦吧,剩下的我自己應對。我今晚就住這,沙發上湊合一宿,明天下午走人。”
“真是奇了怪了,哥,你很少這麼認真的去對待一件事。”梅小琴不明狀況的打著哈欠伸個懶腰。“我吃完飯下下來樂譜咱就開始哈。”
正如梅小琴所言,穆秋朗從小到大第一次去認真的學習。果真天生就不是這塊料,一天的時間,坐的腰痠背痛腿抽筋,吃晚飯的時候,手指抖得都拿不起筷子來。
“給,雞腿,撕著吃省力。”飯桌上,梅小琴善解人意的給哥哥夾著菜。
穆媽媽心疼兒子也趕緊遞上湯水:“你表演節目有獎金?至於這麼拼命?彈的我跟你爸耳朵生疼,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
“媽,你不懂!”梅小琴煞有介事的說。“說不定哥是看上他們公司哪個美女了,想用這招吸引眼球。這男人要是擅長一種樂器,那是相當有魅力的,對不對哥?”
穆秋朗一頓,一口飯就噎在了喉間,趕緊大口喝著湯,一股腦的捶胸頓足。
“哎呀呀,你慢點。”穆媽媽拍著兒子後背。“被你妹妹說中了啊?”
穆秋朗連忙擺手,咳嗽連連:“不是不是,她也就說對一句,會樂器有魅力。什麼女同事,少聽她胡說。”
穆媽媽狠狠朝著他背後一錘:“整天讓我空歡喜。”
穆秋朗慘叫一聲,滿臉無辜,一旁的梅小琴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兩天的時間眨眼就過。穆秋朗豁上週六週日,在梅小琴的指導下,終於大功告成。不說別的,就說穆爸爸某時從廁所出來,隨口問了句:“你彈的好像是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就讓穆秋朗多少有了些成就感。
帶著這種變味的欣慰和心中的打算。穆秋朗在週日晚飯之前離開了家門,回去了那個註定不屬於自己的地方。
25、二十六
26、
施飛鴻眯起眼,儘量剋制著怒氣,冷冷的拿起支票。
上面的數字讓他觸目驚心。
“你這是什麼意思?”施飛鴻仔細的看了看支票,語氣驟然變冷,“你跟韓臣究竟什麼關係?”
穆秋朗一怔:“同事啊?”
“同事?”施飛鴻諷刺的笑笑。“同事會一下子給你200萬?”
穆秋朗不想在不相干的問題上多費唇舌:“是借不是給。這個數字沒錯吧?鑰匙也都對吧,還是你要檢查一下,我再走?”
心頭一緊,支票便在掌中變皺。施飛鴻冷眼看過:“你把話說清楚?為什麼這麼做?”
穆秋朗吸口氣,不想顯露出難過:“我媽說過,生日這東西,提前和延後都不吉利,所以,過了就是過了,補不回來的。”
“哼,第一次發覺你說話還挺委婉的。”施飛鴻不知是氣的還是覺得好笑,語氣聽不出情緒。“今天這個決定才是你送我的大禮吧?可以啊,挺厲害的。看來你數學學的不夠好,我當時說過的你都忘了?”
“沒忘,我只是怕某些喜怒無常的人再翻臉不認帳。口頭承諾,又不是白紙黑字,你違反我還可以申訴。口說無憑,都是空的。”最後八個字話中有話。
“你!”施飛鴻豈會聽不出來頓時惱羞成怒,一時語塞。他從來沒想過,穆秋朗是這樣看他的。“你心裡,我就是個言而無信的小人?”
“我走了!”
“站住!”施飛鴻把人叫住。“你真的很在意那天我沒趕回來?”
穆秋朗的心疼的不著邊際,如果只是那麼簡單該多好。算了,一不做二不休,什麼事,原原本本說個清楚才是男人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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