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快,現在衣衫盡溼,貼在身上黏黏呼呼的,真是難受的要死。
見他來,杜以聰很微笑起身,友好的招呼,親自送上咖啡:“稍等一下,會議馬上就結束了。”
穆秋朗舔舔乾澀的唇不好意思的擦擦臉:“有水嗎?”
“有。”從小冰櫃裡拿出一瓶礦泉水,杜以聰又順手遞過去紙巾盒。“請便。”
“謝謝!”穆秋朗擰開瓶蓋,咕咚幾口半瓶水就沒了。低下頭,擦著汗,心裡就納悶了,為什麼每次來華佳都能讓杜以聰看到自己這幅狼狽樣。
“今天過節,沒出去約會?”隨便找著話題,杜以聰問。工作之餘,他是絕不談公事的。
穆秋朗搖搖頭,心裡挺不是滋味,這明擺著示威嘛。
不示弱的抬頭,反問:“你呢?”
“一會就去,我等的人還沒來。”
瞭然的哦了一聲,穆秋朗沒再說話。儘量讓自己顯得自然些,故作輕鬆的環顧著四周。
辦公桌上的花瓶上,11支香檳玫瑰,如利箭射穿了眼,然後是心臟,疼的穆秋朗身子一抖。
“你、、、你喜歡那種花?”試探著把疑惑問出口,穆秋朗看向杜以聰。
杜以聰看了花一眼:“我個人覺得,喜歡花的男人不多,尤其是玫瑰花。我也算其中之一,對花不感冒。不過,這花的花語,卻是讓人慾罷不能。送我這束花的人,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所以我才接受。”
果然是這樣!又一次不幸命中。
悲哀到無法形容,穆秋朗只剩苦笑了:“11朵花也從保加利亞運來,是不是太奢侈了。”
“啊?”杜以聰不明所以的看過去。“什麼保加利亞,這花是本地買的。”
這下,換穆秋朗迷糊了。不可能吧,杜以聰跟自己的待遇會差那麼多?
正要繼續討論,門口處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他們。
“以聰,我剛剛是不是把手機忘、、、”施飛鴻進來的時候看見坐在沙發上的人,話說了一半就忘詞了,看到穆秋朗的那一刻,波瀾不驚的臉上閃過一絲驚喜。“你怎麼在這?”
“開完會了?”杜以聰微笑望過。“穆先生是來找你的,那我就不打攪了,請兩位移駕吧。”
穆秋朗站起身,頭上的汗還沒消褪。施飛鴻走過來,心疼的摸上那光潔漂亮的額頭,輕輕一擦:“怎麼了這是?”
“去你辦公室再說吧。”把他的手開啟,穆秋朗覺得渾身不自在。
施飛鴻也不強求,拿回手機便把人帶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喝什麼?”
他的辦公室在5樓,比杜以聰的大很多。整齊乾淨,沒有任何多餘的擺設,什麼魚缸花草,統統沒有。就如他整個人,利落不拖泥帶水。
拿出一瓶紅酒兩隻杯子,施飛鴻在穆秋朗身邊坐了下來:“今天是個比較特別的日子,不介意陪我喝一杯吧?”
“不喝!”一聽喝酒,穆秋朗本能反應就想跳離三尺遠。每次做那種事基本都是酒後,酒能誤事一點沒錯。
“怎麼這種反應?”施飛鴻奇怪的看著他,“還生氣一會我們出去吃飯,我訂了位子。”
“不說這個。”穆秋朗對於訂位直說直接忽視。“我今天來是有很重要的事告訴你。”
“那些花是我送的,你不需要有疑問。”施飛鴻徑自斟著酒。“喜歡嗎?我希望你明白我、、、、。”
“什麼亂七八糟的。”穆秋朗迫不及待的打斷他。“不是說這個。”
“那是什麼?”施飛鴻有些驚奇,難道自己猜錯了,他不是被那些花以及花語感動來的嗎?不是來找自己過節的嗎?本來還想開完會約他的,難得他有覺悟主動上門,自己竟然還會錯意了?
“你不能結婚!”穆秋朗憋足了勁,才敢與他對視。“霏霏愛的不是你,是向東海,她的孩子也不是你的。就算為了家族聯姻,你也不應該娶一個不愛你的女人,而且還懷著別人的孩子,這樣對你不公平。”
一鼓作氣全盤托出,穆秋朗刷的起身就要走:“我說完了,好自為之。”
施飛鴻先是一愣,然後緊緊的將人拽住,一把拖進了懷中:
“秋朗!”
薄唇親暱的在那張白皙的臉頰上輕柔蹭著,所有歡喜感動,此時都聚集在心頭,無法言語。只想將人箍在懷中好好疼愛。
“你、、、唔、、、”回頭間,唇就沒防備的被掠奪去。穆秋朗驚恐的張大了眼,施飛鴻雙眸緊閉,投入的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