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做飯。”
“那麼有錢,請個保姆就是了。”
“我不喜歡跟陌生人共處一室。”隨手點了一根菸,施飛鴻看著他。“你到底吃什麼?”
穆秋朗把他的煙拿下來,順手掐滅:“我不也是陌生人。最煩一早抽菸的。”
施飛鴻饒有興致的挑挑眉:“哦?你的前任也這樣?”
“什麼前任?是我爸!不過他已經被我感化了,早就改了這個壞毛病。”
“也對,你那麼青澀,怎麼會有前任。再說,也不是誰都會喜歡同性。”
他輕飄飄的一句話,讓穆秋朗更是對他捉摸不透。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樣的。知道自己不是同性戀,還不是一樣把人拐到了床上,事後還沒一點點的負罪感。
不對,自己是欠錢的,人家負罪毛線啊?這種事也是君子協議,事先說好的。怎麼發生了,還希望人家愧疚?現在施飛鴻的表現不禁讓穆秋朗有些小失望,更讓穆秋朗鬱悶的是,自己怎麼跟個娘們一樣,在人家床上糾結個P啊。
“你喜歡吃什麼?”穆秋朗索然無趣的問。
施飛鴻喝口水:“隨便。”
穆秋朗慢慢起身,渾身痠痛,這種無力感,蓋過了□的不適。
站起來,身子有點搖晃。施飛鴻一把攬住他,人就光溜溜的隔著被子坐進了施飛鴻懷中。
“小心點。”
“謝謝。”
“你這樣一屁股做下來,會做斷的,萬一斷了,你怎麼賠我?”
穆秋朗心思半天才明白他在說什麼,氣的咬牙切齒:“你的斷了還有我的,我可以負責在上面。”
“哈哈哈哈、、、、”話音剛落就只換來一聲狂笑,施飛鴻擁住他,輕輕吻了一下。“好,到時候看看你會不會。”
穆秋朗臉色一變,還真是個怪胎,果然搞不懂他。
甩開礙事的手,穆秋朗硬著頭皮下床,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齊,洗漱完畢。火速去了廚房。
冰箱裡的東西不算多,但是做一頓早餐是夠了。
動作麻利的三下五除二,雞蛋麵包牛奶香腸的群體舞,就在鍋碗瓢盆裡上演了。
施飛鴻隔著臥室望過去,任那個身影在廚房忙忙碌碌。一根菸,輕輕點燃,煙霧嫋嫋,徘徊在頭頂上空。
施飛鴻整理完畢去餐廳時,穆秋朗剛剛關了火,煎蛋和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