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偵察能力可以和這裡相提並論的,這夥人很不簡單。”
“嗯,嗯!”王海心不在焉地應付了兩聲,其實在想,“這小子的面板怎麼比女人還滑,臉蛋也好看,腰細腿長,屁 股上兩團肉緊得跟什麼似的,不當偶像明星真可惜了,屈才!”
他的車就在不遠,又是天生怪力,背上多個人並不覺得怎麼吃力,只是郝峻溫熱的鼻息不斷噴在他脖子上,海洋一般的好聞氣味令他心中漸生異樣。先前還好,漸漸的,隔著單薄T恤感到對方胸前兩個突起似乎正摩擦著自己背上的面板,而且這感覺越來越明顯。王海同志只覺得自己的腿肚子軟得棉花一般。
“他們知道用漂白劑清除遺留痕跡,光這一點就可以斷定這夥人裡面必定有懂得刑偵的人物在。隊長,咱們回去是不是應該從現役和退職的警務人員中篩選一下啊?”
“嗯,嗯!”王海哼哼著,腦子裡卻不可遏止地想起郝峻那煽 情的低沉嗓音和他柔軟有彈性的嘴唇。背上那人的劉海正羽毛似的蹭在他耳朵後面,癢癢的,想撓又騰不出手來。
“這次行動事前被毒販們探知,我覺得有問題,隊長,你想過沒有……也許是………”
郝峻在說些什麼王海已漸漸聽不太清楚了,他只覺得全身血液都在往下走,最後集中到了那要命的一點上。一分鐘後,情況加劇惡化,如果對面有人且離得不太遠,即便隔著牛仔褲也能看出那突兀的輪廓。
王海連忙深呼吸,再深呼吸,希望趕在被人看到自己窘況前讓過於興奮的小兄弟熄火。可惜,小東西比他主人更固執更惡劣更冥頑不靈,堅決不從。這情形實在太過尷尬,王海萬般無奈下只好在心中暗暗祈禱,別人也就算了,千萬不要讓小郝發現啊!卻哪裡知道郝峻趴在他背上笑得像只小狐狸。
大切諾基就在十幾米外靜靜等待著主人,因為王海恨不得把兩條腿夾起來,如此情形下最後幾步路走得實在是辛苦,好不容易把郝峻在後座上安置好,方才反胃想吐的感覺又回來了。他直起腰,用手扶住額頭,想找點水喝好壓一壓,突然胃部抽搐幾下,喉嚨一癢,連續噴出大口的鮮血來,緊接著人就往地上倒去。
郝峻嚇了一跳,再也顧不得裝模作樣,把人抱起就往救護車方向猛跑。小護士收拾好藥品正打算上車離開,忽然聽到有人大叫:“醫生,醫生!”
伸頭一看,居然是那行動不便、向他借拐的帥哥滿頭大汗地飛奔而來,方才生龍活虎、喜歡用眼睛瞪人的大個子警官反倒蜷縮在他懷裡人事不知了。幸好急救醫生相當有經驗,一看就說:“多半是胃潰瘍,趕緊送醫院。”
“快,快去醫院!”郝峻一邊喊,一邊“噌”地跳上救護車。小護士見他行動敏捷不由心裡奇怪:帥哥,你腳傷也好得太快了點吧!
救護車飛速衝進醫院,護工推著急救小床已在車道旁等候。車門一開,護工愣住了,不是說只有一個需要急救的病人嗎,怎麼變成兩個了?一個傢伙身上東一塊西一塊到處都是塗過紅藥水的傷口,像是被人用亂槍打成了篩子一樣,另一個半身血跡,躺在那裡皺著眉頭嘔血,旁邊沒放盆海棠花應景真是可惜了。於是急問:“你們倆到底誰是病人?”
經過胃鏡檢查,患者胃角有兩處潰瘍,約有一角硬幣大小,周圍粘膜組織充血水腫,被診斷為長期飲食無規律造成的胃潰瘍。由於創面潰瘍糜爛,浸潤胃部血管,引起消化道出血,必須接受住院治療。
郝峻跑上跑下,忙著交錢辦手續。收費處的歐巴桑可憐他衣衫襤褸,曾好心建議還是住三等病房吧,省錢!郝少爺客客氣氣地謝過了對方,掏出張授信額度為一千萬的24K純金卡片來。
等把人安排住進高階單人病房,護士過來給王海打止血針,又掛了消炎藥和抗生素。臨走時說:“誰是家屬?病人一身是血也不知道給擦一下。”
郝峻連忙跑去小賣部買了毛巾臉盆又打好熱水上來,脫去王海的上衣長褲給他細細擦身。郝峻的手指細長,有一點指甲,移動時常常有意無意滑過對方敏感帶。王海皺了皺眉心,但看看人家一臉正經八百的老實模樣又想肯定是自己多心。太扯了,哪兒能啊!
小腹、左肋、右肋,王海“啊喲”了一聲,有點痛。郝峻慌亂地連連道歉,再繼續時動作輕柔了許多,近乎於愛 撫。王海忍住心頭騷 動,將腦袋轉向視窗假裝看風景。其實這裡是八樓,躺在病床上除了天空哪有什麼風景可看。擦乾淨上身,郝峻的手繼續下滑,慢慢就逼近了禁區。王海大吃一驚,下意識地並牢雙腿。
“怎麼啦,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