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商之後成了個很講禮節的人。
他站在門外先聽了會兒聲響,然後抬手敲了敲門。
“杜老弟,你睡了嗎?”
頓了會兒,裡面沒傳來任何聲響。
於是戴立手握門把,一邊開門一邊往裡走,嘴裡說道:“杜老弟,我可進來啦。”
推門進去,戴立首先聞到濃郁的情事過後的特有味道。他暗自笑了笑,繼續往裡走,直到瞧見在床上安然酣睡著的杜月生,才真正放下心。
走到床邊,戴立一屁股坐下來,先是環顧了四周,屋子裡除了他和杜月生沒其他的人,看來那個姑娘在完事後也立刻回自己的地兒去了。
於是,目光又轉回到杜月生身上。
杜月生睡得很沉,剛剛的情事讓他發洩了很多,臉上還殘留著薄薄的紅暈,白裡透紅的氣色很是好看。
他的身上只裹了條毛毯,下頭露出兩條光裸的長腿。好在現在也已經是六月中,不至於著了涼。
戴立看著看著忽然心念一動,對杜月生的身體產生了好奇。他往床裡坐了坐,一隻手撐在床上,另一隻手慢慢扒開了毛毯,目光在一點一點裸露出來的肌膚上打轉,純粹以鑑賞的眼光審視在他手底下的這具同性軀體。
杜月生的面板很白,不同於西方人高頭馬大粗糙的慘白,而是東方人特有的細膩的白皙,似乎還泛著瑩潤的光澤,看上去一副很好摸的樣子。
戴立真的把手貼了上去,順著胸膛緩緩滑向平坦的小腹,手底下觸控到的溫熱肉體,似乎令他重新興奮了起來——這讓戴立既感意外,又參了些探險的喜悅成分在裡頭。
他按耐住興奮,把毛毯又往下拉了點。
杜月生的分身顯露在有心人的眼前。此時的它正乖巧地靜伏在白皙結實的大腿間,被稀疏的毛髮遮蓋,若隱若現。
溼熱的大掌順著小腹,一路爬上分身,很輕易地就覆蓋住了它的全部。
小心地握在手裡細細把玩,在一片寂靜中戴立突然覺出一種奇特的、彷彿偷情般的刺激——這令他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戴立在以前也玩過幾個男孩,但從本性上而言他還是更喜歡漂亮的女人。只不過,他現在對杜月生的身體抱有非常強烈的好奇心,才會耐著性子一點一點的摸索。
稍稍用力,毛毯完全從杜月生的身上脫離。杜月生猶如初生嬰兒般毫無防備地袒露在戴立的面前。
突然戴立嘿嘿一樂,因為他剛發現杜月生睡覺時嘴巴還會微微嘟著,好像要跟人親吻似的。
於是他毫不客氣地俯下身,噙住那張紅唇,仔細品嚐其間的味道。
杜月生的嘴唇軟而糯,又帶了點男性特有的韌度,這讓戴立即使閉著眼睛也知道自己在吻一個男人。
就算知道,戴立也不想放手,因為這味道實在比想象中好上太多。身下的鋼槍已經慾求不滿得直直挺立,似乎剛才的盡興不過是他一時的錯覺。
仍然保留的一些軍人習性,讓戴立信奉雷厲風行想要就動手的做事風格。
上面沒有放過杜月生的嘴唇,保持著四唇緊貼的姿勢,戴立抬腳跨上杜月生的身體,整個人覆蓋了下來。
溼熱的靈舌輕鬆鑽入對方的口腔,戴立不斷變換著角度親吻舔咬著另兩片唇。一雙大手悄悄往下游移,東摸西掐,四處煽風點火。
就算睡得再死,也能被弄醒了。
杜月生在完全醒來前,先是被弄得舒服的哼唧出聲,下身在溫暖的包圍中不住地上下聳動著。那種感覺實在太美妙了,杜月生以為自己在做春夢,都捨不得醒過來。
如此過得片刻,雙手環抱著埋在他胸前賣力耕耘的腦袋,在一片金光四射中杜月生睜開了眼睛。
第八章
注意到杜月生已經醒過來的戴立,並未停下手上的動作,沾了點杜月生吐出來的新鮮口水後,立即轉移到他身後緊閉的洞穴外,試探著鑽了根手指進去。
這時的杜月生還沉浸在剛才高朝的餘韻中,對一根手指的感觸與抵抗意識很薄弱,於是戴立再接再厲又追加進了第二根手指,在緊窒的甬道里專心摳挖、拓展。
“唔唔。”
杜月生終於覺出了不對勁——在他身上的人根本不是剛才那個姑娘,而是他新結識的友人戴立戴老闆。
當他想開口質問的時候,戴立已經放入了第三根手指,並且逐漸往裡輾轉深入,在某個位置忽然摸到一個微微的凸起,戴立心知肚明,壞心眼的按了下去。
耳邊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