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都是劣跡斑斑。”
三哥也開心的笑了,然後搖了搖陳濤:“哎,你說你當初是怎麼被老四看上的?”
他這麼大力的一搖,正好搖到了陳濤的傷口上,陳濤護疼的一咧嘴,下意識的伸手一捂胳膊上的傷。
三哥一下止住了大笑,奇怪的看著陳濤:“怎麼了?”
然後沒等陳濤說話,他就幾下的扒掉了陳濤的外套,一看陳濤的胳膊,他馬上就傻了,停了一下又把陳濤的T恤扒了下來。這回陳濤白嫩柔滑的面板上觸目驚心的淤青和藤條的抽痕一下就扎眼的顯露在了屋子裡。
旁邊的二哥剛喝了一口茶,回頭看時也是大吃了一驚。
大哥一直就沉著臉的看著陳濤,他面部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毛哥逍遙自在的用果叉有意無意的吃著果盤裡的各種果肉,笑吟吟的看著陳濤。
三哥看了一會兒陳濤的傷口以後,轉身對毛哥說:“行啊,老四,你夠狠。陳濤是不是不聽話你才教訓他的?”
毛哥叼著果叉掏出手機一邊回簡訊一邊說:“哪兒有?陳濤聽話的要命,他是迄今為止我看見過的最識時務最聽話的。”
“啊?那你為什麼打他?”三哥有點兒納悶了。
毛哥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不全是我打的,有一半是他跟他弟弟打仗得來的,帶血的藤條印是我打的,那隻不過是為了教訓他以後別用這張臉出去勾引男人。”
三哥更納悶了:“他弟弟怎麼能打他打這麼狠?陳濤到處勾引男人?”
沒有飯吃的爸爸家1(再次回到後媽家)
醒來的時候已經將近午夜時分了。
陳濤正做著滿捧一懷紅玫瑰見媽媽的美夢。夢裡的媽媽嬌羞的笑顏再清晰不過的展示在陳濤的面前,陳濤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媽媽,媽媽的身體是柔軟的,是萬分美好的,還帶著一股清馨怡人的體香。
陳濤把香水百合送給了媽媽,媽媽還說:“怎麼不是香水百合啊?濤濤,我喜歡香水百合。”
陳濤抱歉的說:“對不起,媽媽,我就帶了玫瑰來。”
媽媽說:“沒關係,一樣很好看。”說完把玫瑰插在了美麗的水晶花瓶裡。然後走過來輕鬆的抱起了陳濤。
陳濤還在納悶媽媽怎麼有這麼大的力氣的時候,媽媽卻親著陳濤的臉頰說:“我的小寶貝啊~~乖乖的快睡覺。”
陳濤一下差點兒沒哭出來。小時候媽媽裸著身體抱著自己,自己幸福的把頭埋在媽媽的乳房間的感覺一下就升騰了起來。這回抑制不住了!太幸福了!幸福的眼淚幸福的流!
眼淚越流越多,最後陳濤變成了低聲的啜泣。
“濤濤啊,濤濤~~別哭了,是不是魘住了?”場外很煞風景的響起了毛哥的聲音。
“差不多吧,看你家那小娘們,做個夢都能哭,哎,這手不是壓著胸口呢嗎!一定是夢魘了。”一個陌生的類似毛哥的聲音也在迴響著。
陳濤的手被人從胸口移開了,陳濤也慢慢的恢復了知覺。啊?這是做夢啊。。。陳濤睜開滿是淚水的眼睛,揉了揉才看清楚面前兩個高大男人的臉。一個是毛哥,一個是毛哥的三哥。
毛哥一看陳濤醒了,就坐在了陳濤的身邊,把陳濤像抱孩子似地抱在了懷裡,低頭親親陳濤的嘴唇:“我的寶貝怎麼哭了?嗯?夢見什麼了?”
旁邊的三哥抱著肩膀直打冷戰的說:“老四!你別麻人好不好!你說話就說,別弄那麼噁心的腔調!”
毛哥一下就笑了:“哄孩子呢,哥你忍忍吧,你家孩子,你不也是摟在懷裡寶貝長寶貝短的嗎?”
三哥推了毛哥一下:“別鬧了!你肉麻的簡直令人髮指啊!是後爹也輪不到你啊!他充其量只能當我們的兄弟。別鬧了別鬧了。”
毛哥這才笑著問陳濤:“快說,夢見什麼了?”
陳濤低低的聲音說:“夢見我給我媽媽送花了,我想我媽,就哭了。”
毛哥把陳濤放了下來:“別沒出息。我媽死那麼早我也沒像你似地,不就幾天沒見嗎?再說見你媽幹什麼?你急著吃奶啊?”
陳濤趕快拽拽衣服上的皺紋,坐了起來。
三哥看著陳濤說:“哎,走吧,我們帶你上你爹家去。你姓陳,別以為你媽嫁過來你也能跟過來,我爸不要你。”
陳濤趕快站起來,用手指梳了梳頭髮,跟在搖頭嘆氣的三哥和微笑的毛哥後面下了樓,坐上毛哥的車去了陳亦翔的家裡。
到了陳亦翔家門口以後,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