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裡埋設著陷阱;
沒過我的膝蓋吧,我不在乎能不能遇到什麼怪魚;
沒過我的腰際吧,我不在乎有沒有怪獸的襲擊;
沒過我的胸部吧,我不在乎就要被窒息的窘迫;
沒過我的頭頂吧,我就這樣的拋棄自己來到了你的懷抱,你的懷抱有如我預想的一樣溫暖。
現在只有慢慢盪漾的水波了,那就是你的溫柔吧?我做著妖媚的表情表示我喜歡。
來,封閉住我的一切感官,讓只屬於你的汩汩流動的聲音充滿我的整個耳道。我用心靈的力量看見那一片深藏在你懷中的狂熱,狂熱著的安靜著,安靜的狂熱著。
我死了以後,這顆心要寄存在你那裡,你摟抱著我的心,用你黑色的溫柔摟抱著我,那是我唯一感到欣慰的感覺。
你懂得怎麼去做,你懂得怎麼用你的致命魅惑來慢慢浸泡去我心中的火焰,那一團由你點起來的火焰應該由你來熄滅。
你是那一隻妖怪,那只有著巨大光滑黑色頭顱的妖怪。我看不全你的軀體,你龐大到讓我無法看全。
我用我所有的意志召喚著你,直到你慢慢的出現在裸著身體的我的旁邊,我笑了。
你來的時候,推動了那一脈黑色的溫情,溫情觸及到空間,除了我,一切形消骸滅。
我感受到你了,親愛的,你就在我的身邊,嗯,我感到了。我沒有驚訝,沒有恐懼,撕掉冷淡,砸毀煩躁,拋去一切不需要的煩惱,我只是在慢慢的撫摸著你能讓人興奮到全身血脈噴張的身體。
你是能吃掉人魂魄、意志、喜怒、悲歡的神物,我的激情衝過你的身體後慢慢的冷凝下來,一點一滴滴落著的沈澱下來。接住它,親愛的,接住那些冷凝下來的生命精華,那是我的生命,我的喜悅,我的衝動,我的快感,我的釋然。
快感是明藍色的,漸沈漸藍,漸藍漸黑下來,直到徹底的暗淡下來,我便脫離出了那個世界,帶著餘情未了的不捨得。
生命的美好也許就潛藏在那下一輪的撞入中,週而復始,始而復周。。。
三哥的陰莖在陳濤的臀部中不斷的衝撞、擠壓、搖動、旋轉著。
他不停的摩擦,不停的挖掘,不停的聽著身下人沙啞而性感的呻吟聲。
接連兩次的狂野勁射後,三哥終於舒適到脫力的摟住了陳濤,漸漸的,兩人在一片溫暖的罌粟紅中沈睡了過去。
午夜復仇1(褲襠著了燒出個鳥來)
“嗡嗡。。。嗡嗡。。。”一陣馬蜂振動翅膀似地強勁聲音穿透了睡夢中兩個人的耳膜,繼而成為寂靜的室內最吵鬧的聲響不斷的迴盪。
三哥和陳濤先後的被震醒了過來。
三哥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舒緩的嘆了一口氣,伸手拉亮旁邊的檯燈,抓起手機看了看,疑惑的接了起來:“喂?。。。嗯。老四?”
手機裡很小但很清晰的傳出了毛哥的聲音:“啊,三哥,呵呵,是我。”
“嗯?你不是去新加坡了嗎?”三哥拿不出來什麼表情的問,順便捂著嘴打了一個呵欠,“這麼晚了,什麼事兒啊?”
“啊,那邊的事兒不緊要,找人去辦了。那個,三哥,你在哪兒呢?做完了沒有?”毛哥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帶著一些愉快。
“啊?什麼做完了沒有?你說你家陳濤啊?做完了啊,幹什麼?”
“做完了啊,我想接他回去,您在哪兒呢?”
“我操!你這個吝嗇鬼!我摟著睡一晚都不行啊?怎麼就那麼想他?過了今天晚上再接回去不行嗎?”三哥一下就精神起來了,帶著嚴重的不滿指責著毛哥。
“哎,嘿嘿嘿,那是我的心肝小寶貝嗎,我想我的心肝正常啊。三哥,我正要把章魚給你送過去呢,你看我家章魚多新鮮啊,跟剛從海里撈出來的似地,還帶著海腥味兒呢。再說您多幸福,我倆老婆,正好一個上半夜,一個下半夜的陪您。我就恨我怎麼就沒這麼一個能隨時提供老婆的弟弟呢?哎。我為了豐富您的業餘生活,陶冶您的情操都豁出去了。我多辛苦啊,嘿嘿,您就告訴我您現在在哪兒呢吧?快。”毛哥顯然有點兒開始嬉皮笑臉了。
在一旁黑線在臉上都快密整合黑色面具的陳濤隨手的豎起了一對中指:要講無恥,我還得跟您學啊。。。哎!成長的道路太漫長了。我就是一隻小雞雞,我仰著頭的跑啊跑。
三哥聽完以後想了一會兒,權衡了一下利弊,算算還是覺得自己合適的說:“好吧。哎~~~媽的。我在XX賓館呢,還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