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似地摟著毛哥的脖頸,呻吟著自己顛動著屁股的感受著毛哥大雞巴半柔軟狀態的刮蹭:“要啊,要啊~~~我要~~”
毛哥又插了一會兒章哥,這才拔出了完全軟下來的大陰莖。回手摟住了陳濤,像對小孩子似地親切的說:“濤濤乖啊。喝習慣了老公的精液你就會愛上老公的,是不是?我們濤濤什麼時候能長大?嗯?你是老公的心肝小寶貝~~屁眼快點兒好,到時候老公給你愛愛啊。”
陳濤乾脆就沒心思睡了。一邊是語言的噁心,一邊是胃裡的翻滾。要了命了,哎!要了老命了。人就是本性難改,這就是毛哥惡劣的一面發作了。老子不是胡蘿蔔!你也不是大白兔!別你媽的總呲兩顆大板牙的對我上下其嘴!好煩惱!!!
這樣的親熱甜膩了一會兒。3個人又慢慢的掉入了夢的空間中。
正睡得香的時候。突然,房間裡的燈不知道被誰給按亮了。瞬間,雪白銀亮的燈光毫無遺漏的照射到了床上睡的正香、毫無知覺的三個人的身上。
一雙手伸進被子裡,揉摸著熟睡中陳濤的嫩滑肩頭:“老四,你怎麼一點兒警惕性都沒有?”陳濤就好像被1萬伏高壓電給穿過了似地,渾身被電的無力且發暈,這是。。。二哥的聲音。。。不對不對!我肯定是做噩夢了!要不怎麼眼睛睜不開呢!
正熟睡著的毛哥猛的被這個聲音給驚醒了過來,他順手一摸枕頭下面。二哥已經帶著得手微笑的漫不經心的玩轉著一把匕首了:“哎,這麼一把刀能當什麼用啊?我,你二哥。緊張什麼緊張?”
章哥也驚訝的一下從毛哥身邊跳了起來,剛想揮拳的打過去。毛哥的二哥快速的打量了一下裸著雪白身體的章哥:“幹什麼?章魚精?我是你二大爺。別他媽的舞舞扎扎的,乖乖的夾著雞巴躺下!挨一輩子操都不夠的臊屁眼。”
章哥趕快對著毛哥的二哥一鞠躬,二哥順手摸了摸他的雞巴,又把手指放在自己鼻子下聞了聞:“嗯,味兒還不錯。”
章哥乖乖的蜷縮在了毛哥的身邊。
毛哥大夢初醒的失神的看了他二哥半天,這才鬆了一口氣的又躺了下來,一邊揉著胸口,一邊非常不滿的埋怨著:“哎。。。心臟啊。心臟。二哥,你幹什麼啊?都讓你嚇死了。”
矛盾升級6(二哥的淫威)
二哥把匕首往床頭櫃上一扔:“我來掃黃啊。你家不是天上人間嗎(北京一個頂尖的淫娛場所)?一邊一個的摟著。剛操完?這麼大的精子味兒。一次操倆,你也不怕腎累壞了。”
毛哥皺著眉頭的一翻身摟住了陳濤:“不是倆,陳濤病還沒好呢,我沒碰他。對了,二哥,這麼晚,你不敲門進來幹什麼啊?”
二哥雙手插著褲兜的非常舒爽的說:“突發奇想啊。來看看你,結果你的手下都是一群窩囊廢。沒幾個人知道我進來的。你說你,你仇家也不少吧?這麼死在床上值得嗎?”
毛哥不想頂撞他二哥的說:“哥,您別鬧了,這是和平時期,誰那麼大的膽子啊?再說以您的身手,我手下發現的了嗎?”
正說著,門口又傳來了三哥的聲音:“哎呦呵!你們都聊上了?我說剛才二哥哪兒去了,原來早就進來了?哎!老四,我說。”說著話的時候,三哥已經走到了床邊,“我還真就特羨慕你。你看看你,左摟右抱的,這得多舒服啊?還什麼絕色都讓你攤上了,你要把你所有的小姘都弄來還得滿滿的擺一屋子啊?別睡了,才10:00。跟哥哥們出去喝一杯啊。”
說完就來拽毛哥的被子。毛哥像小孩子一樣不滿的抓住被子跟他三哥爭搶著:“哎!別鬧了!別鬧了!三哥,我想好好睡一晚上!天天那樣誰受得了啊!好不容易早睡點兒。你們還來攪局。別鬧了!”
三哥哈哈大笑的放開了被子:“你就過著豬一樣的生活吧!你不去也行,但是怎麼也得借一個讓我們開開心吧。”
毛哥下意識的摟緊了懷裡的陳濤:“行,我調幾個來,您挑挑。”
一直沒發言的二哥開口了:“老四,把陳濤借我兩天。”
毛哥怕什麼來什麼的一咧嘴:“哥~~~他真的傷沒好呢,我自己都沒敢操他。我給您調兩個其他的吧,行嗎?”
二哥的臉突然一下就冷了下來,他板著臉,頤指氣使的用日語對毛哥說:“!!!!?!前自分!兄!言!事!聞!!!!!!?(怎麼?你連自己兄長的話都不聽了嗎!)”
毛哥非常非常為難的從陳濤身上抬起了頭:“哥。。。您。。。”
三哥一看二哥有點兒犀利起來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