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來看我?那我還活不活了!你來了我的隱私不都得敗露了?再說你能打過毛哥嗎?你要想死就死吧,別牽連我啊!陳濤趕快說:“不方便,對不起,叔叔。”
“有什麼不方便的?朋友家嗎不是?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嗎?”梁叔叔嗅出了陳濤答話中的漏洞。
陳濤有點兒不知道怎麼接著編的停下了。就算真的在朋友家也不能讓他來啊。媽的,你要來了,知道我媽要跟別人結婚,還不得給我滿門抄斬啊?使不得啊!陳濤開始後悔自己剛才為什麼要那麼好奇了。
梁叔叔接著問陳濤:“到底在哪兒啊?有什麼不好說的啊?”
陳濤沒辦法只好支支吾吾的說:“那個,炮友這兒,不方便。我回學校,再給您電話。”
梁叔叔停了停說:“哦,那就不勉強你了。幫我儘快找到你媽媽。我太想她了。出去這麼久手機也打不通,人也找不到。”
陳濤趕快裝作很悲哀的說:“我也著急,不是受傷,我早就找她了,我快好了,電話聯絡。”
梁叔叔說:“那也沒什麼辦法了,不行報警吧。”
陳濤突然特別的想笑。但是還不能笑出來的壓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重新裝成擔心且焦急的樣子“嗯”一聲。報警?報警你就先沒有了,你信嗎?警察叔叔會恭敬的把你綁給毛哥他爸爸宰了燉白菜的。
梁叔叔說:“行,你有事給我來電話,88。”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陳濤也鬆了一口氣的掛上了電話。他媽的純屬沒事找事兒幹了,給他打雞巴毛的電話啊?這要讓他知道“姦夫淫婦”的罪行,殺了毛哥的一家是小問題,殺了我媽那可絕對的不行的事兒啊。即使他能判罪,我也捨不得我媽媽跟他陪葬啊。哎~~~媽媽。你幹什麼要惹那麼多的麻煩啊啊啊!
現在,陳濤的睡意完全消失了。他又呆望著天花板,感覺自己好像汪洋大海中隨時可以被海浪砸翻的小船似地。好孤苦伶仃。好鬱悶。
看著看著,想著想著,終於,陳濤被始終無聲的天花板給打敗了。
他隨手關上了電腦,蓋著被子幽幽的沈入了夢鄉中。
晚上,依然是營養豐富的晚餐。豐盛的美食讓陳濤現在對飲食都沒有了應有的感覺。他有點兒想不起來自己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吃過什麼樣的垃圾食品,不這麼講究之前的飯菜是什麼樣子的了。
陳濤帶著好多混亂念頭的塞下去了好幾小碗飯,毛哥從他的食量上發現了他的心事忡忡。
吃完晚飯,一邊散步,毛哥一邊問陳濤:“濤濤啊。這兩天感覺好點兒沒有?”
陳濤說:“嗯。”
毛哥說:“這幾天你鍛鍊身體很刻苦啊?”
陳濤說:“嗯。”隨手摘了一穗紫色的羅勒花放在鼻子下面嗅聞著。
毛哥說:“你好像有什麼心事吧?”
陳濤好不容易找到了突破口,於是趕快表述起了自己的請求來:“爸爸。我想學語言。”
“哈哈哈哈哈哈。”還沒等毛哥說話,在一旁跟著毛哥溜達的章哥忍不住的放聲大笑了起來。
毛哥回手就給他一個耳光,章哥又嗤嗤的忍著笑聲的低下了頭。
毛哥說:“ 哦,想學語言啊?是不是想回學校學?想學哪種語言啊?”
陳濤誠實的說:“嗯。想回學校。我悶,爸爸。我悶的想撕。。開胸膛。我想同學。”
毛哥其實心裡有點兒暗喜,他暗喜的是陳濤今天說的話比前幾天的總和都多。這就是一個良好的開端。二哥這幾天不知道忙還是怎麼的,好算不跟著自己搗亂了,金慕涵也徹底的被自己打擊的去國外留學了。現在讓陳濤回學校恢復一下也好,開心一下也好,都不失為一個很好的治療方案。
於是毛哥說:“嗯。我準了。”
陳濤一下笑得連眼睛都眯起來的抱住了毛哥,還使勁的踮著腳摟著毛哥的脖子親著、吻著。
毛哥也笑著摟住了陳濤:“濤濤還是太寂寞了吧。明天我就帶你去報名。你想學什麼語種?”
陳濤說:“英語!”
毛哥說:“行,給你報箇中級班,但是你學習必須刻苦哦。”
陳濤特高興的使勁點了一下頭:“嗯!謝謝爸爸!”
晚上陳濤竟然主動的蹭著毛哥的獻身了。他在毛哥的懷裡翻過來調過去的親暱著,摟著毛哥的脖子調情似地吻著毛哥的嘴唇。
毛哥已經憋了好幾天沒上陳濤了,每當看見陳濤的裸體和讓人感覺陷入清涼花海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