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眼看去,只見顧凜跪在地上,垂著眼簾專心致志地舔弄著他的性器,正努力往嘴巴深處送。
看不到的地方,舌頭努力地滑動著,口腔收縮吮吸著,陰莖在他嘴裡興奮地彈跳著,哭泣著,前列腺液止不住地流出,和口水混在一起,把顧凜的嘴塞得滿滿的。
而顧凜耐不住寂寞的手指滑他的股縫裡,輕叩他那不停瑟縮、反射性收縮開合的後穴,然後一鼓作氣,就著手指殘留的液體旋轉著捅到他的體內,在感受到腸道自然分泌的溼潤後,毫不客氣地開始肆意捅弄。
周白的前列腺點被修長的手指反覆持久地肆意玩弄,內部被又扣又弄,頂得發麻;而前面的軟弱又被人一口一口地吃下去,敏感的冠狀溝和頂部的小孔被重點刺激著——二者交疊產生的滅頂快感如潮水般將他吞噬。
兩個穴孔在這樣的玩弄下,自發地吐出無數蜜汁,孔道里已經溼得不成樣子。
他不由得夾緊雙腿,想要阻止源源不斷的液體隨著穴口的開合和媚肉的蠕動帶出穴外,反而把大腿根、會陰處蹭的水光瀲灩。
“我……不行……嗯哈……”周白如同一葉扁舟,在波濤洶湧的海里只能隨波逐流,一層層的強烈快感死命拍打著他的身體和靈魂,不知過了多久,他只覺得眼前一黑,顧凜若有所覺地牢牢包裹著他的下體,狠狠一吸。
周白完全不受控地狠狠打個哆嗦,青筋畢露的陰莖跳動著噴射出股股白濁,與此同時腸道痙攣地緊縮,絞得手指動彈不得。
趁著他失神,顧凜拔出手指。將他拉起來背對著自己環抱著。解開褲頭,怒張的慾望便佔有慾滿滿地戳在他的屁股上,兩人之間沒有半分空隙。
周白雙手撐在書桌上,有些不安的回頭。
顧凜安撫地親吻著他的脖子,掰開他滾圓的臀瓣,把性器嵌在當中,吮吸著他的耳垂,忍耐道:“夾緊。”
周白連忙併緊雙腿,感覺到後面的人抱緊自己,扣住腰肢。下一刻,就是瘋狂的摩擦。
巨大的龜頭一次次地撞在軟下來的性器上,凹凸不平的柱身摩擦著飢渴的花唇,被淋滿了黏膩的透明液體,隨著抽插塗滿私處,到處泥濘水潤。
顧凜前後用力挺腰,按著周白的胯往後迎合,彷彿直接性交的動作讓周白甚至有一種內部被強烈貫穿的錯覺。
面板被磨得火熱,甚至隱隱發疼,花唇在毫不留情地戳刺摩擦中腫脹,周白雙腿發軟地有些站立不住,連忙用手撐穩了自己。
顧凜咬著他的背,用力吮吸著種下一串痕跡,粗重的喘息和火熱的鼻息統統灑在他的背上。那力度,那氣息,如標記永生的所有權一樣強烈。
周白在持續不斷的撞擊中感覺到暈眩,身後的人如同永不停息的馬達,突突的衝刺著,讓他跟著發熱,失神,醉仙欲死。
最終,溫涼的濃濁液體噴到他身上,順著筆直的腿蜿蜒而下,粘稠的塗開一副淫亂景象。
他感受到顧凜喘著粗氣正胡亂親吻他的耳朵,一轉頭,捧著他臉狠狠得咬上他的嘴唇,舌頭橫衝直撞地攪了他一嘴津液,氣勢如虹地主導一個深吻。
等顧凜眯著眼睛被挑起興致還想來一發的時候,抵著他嘴唇,一字一頓地交代:“到此為止,幫我洗乾淨了!”
顧凜一臉餮足,懶懶道:“磨紅了?”
“哼!”
“疼不?”
“有點……媽蛋,手拿出去!別摸了!”
十二
如果給周白一個機會回去,他肯定會對那天在父母家裡深情款款哄騙自己的顧凜豎中指吐口水,高貴冷豔呵斥他:要生自己懷!
前三個月身形還不明顯,但是早孕反應折騰得人臉色蒼白怎麼補都不夠,到了四個多月,情況好轉,但肚子裡的寶貝卻開始顯示存在感。
周白每天早上起來站在鏡子前看自己的時候,都覺得肚子都比前一天膨大,顧凜笑他太緊張,他更是煩躁,恨不得把顧凜的臉踩在腳下碾碾。
他穿著寬鬆的衣服都覺得自己很奇怪,更加懶得出門,家裡的阿姨都避著不見,害的阿姨甚至擔憂地跑去問顧凜,是不是周白一直把自己關在家裡關抑鬱了。每次去醫院,都穿著大風衣戴著帽子躲在後座上,抿著嘴低頭玩手機,特別是當顧凜實在抽不出空陪他的時候。醫生都對著他的黑臉直搖頭,反覆勸他放輕鬆,思慮過甚對孩子不好。
周白連醫生都想遷怒,直想把手裡喝的水扔他頭上,想怒吼,你生試試啊?!我看你放不放鬆!
更不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