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你是在氣我拿你的朋友來當作威脅?」
「你說呢?」
「我也是迫於無奈。」關池御摸了摸官焰的頭髮,緩緩說:「不要擔心,只要你肯留在我身邊,我保證不會傷害那些你在乎的人。」
(8)33──刻於靈魂的恥辱。(微慎)
33
──迫於無奈?真是說得比唱得還要好聽,搞到好像做錯事情的人是我一樣。
官焰反問:「這包括時宇淵嗎?」
原先正在動作的手指頓時一僵,關池御沉下臉道:「你和他認識沒多久,卻替他一再求情,你喜歡他?」
──我靠,關池御這種問法怎麼和時宇淵沒兩樣?不行不行,要是讓他知道時宇淵就是小古,這下還得了?
「說真的,我比較喜歡你,可是你總是虐待我。」
聽見官焰說出喜歡一詞,關池御又再次笑了開來,「官焰,你還是沒變,總是懂得如何討我歡心。」
官焰不語,暗自想自己怎麼可能沒變?他早就不是那個單純天真、以為關池御是真心對他好的傻小孩了。
關池御的手指往下,停留在官焰的頸項邊,上面還有時宇淵咬出的痕跡,他笑容不減問道:「你們做過不少次吧?還留吻痕呢,他倒是好興致。」
官焰很想說,不,僅有一次,還很倒楣是老子被硬上。
「怎麼,會影響你鞭打我的樂趣?」
反正他敢回來,就不怕關池御拿出什麼刑具來對付他,當年他熬得過,現在也挺得住,再說只要時間一到,只怕眼前的男人還是會殺了他。
這只是當初被施虐半年,與如今要撐過兩年的差別。
「不,我只是有點好奇。」
「好奇什麼?」
「我好奇你操起來是什麼滋味。」關池御發出嘲諷的笑聲,「我早該想到還有這種折磨你的方式。」
這話讓官焰愣了幾秒,他應該要馬上聽懂關池御的意思,但這個結論太令人震撼了。
關池御想上他?開什麼玩笑,他們──
「你在說笑?」
「我從不開玩笑。」關池御說完,竟真的伸手開始解起官焰的襯衫。
他親自刻下的紋身很快就出現在眼前,關池御邊摸邊說:「真令人懷念。」
「那可要歸功於我把這玩意保養得極好。」官焰冷笑,口吻充斥諷刺意味,「關池御,你想要我痛苦,最好是按照你以前的方式,上我並不會讓我更痛苦。」
「誰說我要讓你痛苦了?」
官焰不明白對方的意思,但眼見關池御居然動手拉下他的長褲拉鍊,這叫他不禁驚慌而試圖掙脫,但身體卻虛弱到不堪一擊的地步。
「我這幾年學會一些有趣的事情。」關池御的手指慢慢搓揉起令人難堪的地方,「比起痛苦,我更想羞辱你的自尊。」
傷口會好,靈魂的恥辱卻不容易平復,他會讓官焰永遠記得這份體驗。
而在關池御撫摸之下,那裡很快就起了一個正常男人該有的反應。
官焰咬牙,忍住差點吐出的髒話,他無法接受關池御以這種方式處罰他,這比讓時宇淵硬上百次千次還令人驚慌失措。
「住、住手。」
先不說藥效讓官焰的剋制力下降許多,男人本來就是容易刺激出慾望的生物,如此輕易被關池御勾起衝動,這使得官焰開始扭動無力的身軀,想擺脫對方的掌控。
「你最好安分一點,否則你知道的──」關池御微微揚起一抹脅迫意味的笑容,成功止住官焰的掙扎。
官焰偏頭不想去目睹關池御此刻的行為,但身體的本能卻誠實展現在對方手中,這令人難堪不已。
不,這是不對的,他不能在這個人面前──
「關池御,拜託你停手。」
「我不喜歡你叫我的名字,官焰。」關池御邊說,邊以指甲惡意戳刺最敏感的地方,「要是你像以前那樣求饒,我也許會考慮放過你。」
官焰壓下喘息,閉起雙眼想控制住急促的呼吸,神情滿是抗拒,唯一可做的事情卻是抓緊被單。
關池御冷笑,「你要是這麼堅持,等等我可是會對你做出更有趣的事情哦。」
這話讓官焰變得更是僵硬,他痛苦地想,關池御到底在說什麼瘋話?
「求……」他只好艱難道:「求你饒過我。」
比起被關池御上,官焰寧願低頭,他現在該做的唯有滿足對方的折磨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