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謝謝你媽。”聞著迎面撲來的香味,頓時想起了自己的老媽,想起她的眸,可惜一切都那麼模糊不清。
在醫院住了三天,讓我無聊得發慌,之後不顧雞皮的反對就強行出了院,回到了當初八哥替我在夜總會附近租的公寓。
“聽說你小子出院了?”在家還沒有清靜幾天,大黑就過來竄門。看來離夜總會近就是麻煩,“你當時那一砸,可真是砸出了名號呢!”大黑的臉上掛著欠扁的笑容。
“那乾脆你自己也砸一下,弄不好還能混個大哥噹噹!”我咬牙切齒地回嘴道。真是今非昔比,一年之前我哪敢這樣對著大黑說話。
“你不怕死,我還怕自己被砸成白痴呢!”大黑倒也沒有動氣,只是皺了皺眉頭,“不過,你去孔雀那兒還是要萬事小心才好。”
我擺了擺手,心裡瞭然。掏出煙,遞了過去。
“你大概還不知道,孔雀和八哥一直在爭耀星老大的位子。”大黑吸了口煙,悠悠地說,“一個是自己的兒子,一個是自己的得力助手。”
“是嘛?”難怪我總覺得八哥和孔雀不對盤,原來是有內有乾坤吶!
“你小子就是死心眼,幫派間的事情你從來不長心眼。”吐了口煙,藍色的煙霧燻糊了他了臉,“也就是你這種不問世事的性子,八哥才特器重你。”
可惜在八哥身邊那麼久了,這次大黑倒是猜錯了。八哥喜歡的是我這種死心塌地替他辦事的人,又不求功利。也因為這種性情,才會讓自己陷入如今的困境,才會讓阿鬼為了我被人活活砍死。
“我先回去了。”抽完煙,大黑就站起身,“雖然你以後就是孔雀的人了,但是兄弟一場,以後有需要我大黑幫忙的地方,只管開口。”在離開前當著我和雞皮的面,說了這麼一句話。本沒有放在心上,可又有誰料到,在不久的將來就因為他今天的這句話才撿回了條命。
傷口好得七七八八,前額卻留下了個明顯的痕跡。記得當時大黑見了,樂巔巔地對我說,這讓我更有男人味。雞皮也在一旁直點頭,看了就覺得好氣。
沒過多久,八哥就讓我和雞皮去孔雀那裡報道,畢竟已經答應下來的事情,是沒有辦法反悔的。雖然明知道今後的日子好比走在刀子上,但私下裡卻不得不承認,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守在孔雀身邊。突然覺得自己好傻,好賤,真想狠狠賞自己一個耳光,可是無論是心還是大腦幾乎都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似的,總之一句話——情難自禁。
再見到孔雀時,又愛又怕。
“孔雀哥!”站在寬敞的房間中央,雖然腳下踩著柔軟的深灰色長毛絨地毯,卻如履薄冰。
孔雀依舊低頭看著黑色辦公桌上的檔案。
“孔雀哥!”明知道這是下馬威,我只好耐著性子再叫了聲。
這時,他才從檔案裡抬起頭,匆匆掃了我一眼,眼神中滿是厭惡。
“你們都下去!”他揮了揮手示意。
“離哥……”雞皮見這個陣勢,不免心裡有些害怕。
“你也出去吧!”低低對雞皮吩咐了一句,與其兩個人不如一個人受罪來的好些。
“呵呵……”當所有人出去後,只見孔雀淡淡冷笑著,慢慢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繞過桌子,走到我身後。我卻不敢回頭看他,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突然孔雀一把把我壓在了黑色的辦公桌上。冰冷的大理石桌面緊緊貼著前胸,透過上衣刺得我微微發寒。
“你以為砸了腦袋就什麼都可以一筆勾銷了嗎?”他在我耳邊怒吼,那聲聲的咆哮震得耳朵嗡嗡作響。
我一言不發。光潔的桌面折射出孔雀憤恨的容顏。
雙腿被無情地左右拉開,下身的黑色皮褲、連同底褲都被毫不留情地扯到了膝蓋,裸露的面板感覺到外界微涼的空氣。接著身後傳來碎碎的聲響,孔雀冰涼的手指用力地拔開我的臀瓣。
當意識到一個火熱的物體貼近面板的時候,牙齒情不自禁地緊緊咬住了嘴唇。圓潤而又彈性的物體突兀地擠入肛門。
“唔……”撕裂身體般的痛苦席捲而來,咬緊牙齒以抵抗那意欲出口的呻吟,嘴裡已經嚐到一片血腥,臀部的肌肉本能地收縮以阻擋這異常地侵入。
孔雀一手用手指掐著我的臀部,另一手將我的臀部抬高。火熱而又堅硬的巨物硬是擠進了完全不可能容下外物的直腸。
“嗯……”強烈的痛楚讓人暈眩,耳旁似乎能聽見身體正在被活生生地撕裂著,那宛如破錦般的扯碎聲。溫熱的液體沿著大腿根部向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