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事情不敢興趣,什麼時候放我離開?”
“你不敢興趣可不行,我對你開始懷疑的那一刻起,老頭子也對你很感興趣。譚曉風現在動彈不得,你又成了年,他又怎麼會放過你?”
“我可以和他說,我什麼都不要。”
“嘖嘖,真是乖孩子呢。”譚翔宇站起身,退後了幾步,“其實我也不想鬧得血雨腥風,對大家都不好,只要譚道龍肯將手裡的全部給我,我就放你,怎麼樣?”
連翌一撇嘴,可這個動作完全被掩蓋在了黑暗裡,譚翔宇沒有看見。
連翌心裡也很清楚,如果真的殺人撕票,即使譚翔宇擁有了最大的連鎖企業,成為了頭號商業
精英,他的麻煩也會不小。抓自己來,不過是威脅的手段而已,真槍真刀的,不會動。
可他忽略了一件事情,譚道龍怎麼會為了自己一個小小的私生子,而放棄自己整個事業?
可是譚翔宇腦子裡打算的,又是另一件事,他也知道譚道龍不會為了連翌而大動干戈,但他就是想看,就是想親眼證實一下,這個狠心的父親,當時是怎麼狠心棄自己的孩子於不顧的。
譚翔宇,是過繼出去的孩子。他在那個粉牆黛瓦的新屋子裡哭了整整三天,可他的父親也沒有多看他一眼,而他那個母親……
其實他在自己養父的家,過的不好,很不好。其他人只看得到他表面的光鮮,又怎麼會知道這個珠光璀璨的屋子裡,發生過什麼骯髒和齷齪的事情?
他順從養父,竭心盡力的為他拼命,打造事業,就是為了有一天,將整個事業從自己的親生父親手中搶下。
他無法忍受譚曉風的風流快活,他要看一看這個自私的父親,究竟能為自己的孩子,付出多少。
他一手策劃了這些事情,根本不會擔心以後,他也……沒有了以後可以擔心。
和丁元相約,是在一家非常偏僻的場所裡。他之所以選擇丁元,是因為他看得出連翌在丁元的心中,分量有多重。他甚至在見過他們之後,心裡有了些小小的嫉妒和羨慕。
從小到大,沒有人對他這麼好過。
他要求丁元,單獨出來談一談,他希望藉助傻乎乎的丁元之力,旁敲側擊的去影響譚道龍的決
策,他也知道丁元的膽子,做不出什麼報警之類的舉動。他要丁元一個人來,不帶其他任何人。
隻身前往應約,譚翔宇很遠就看見了丁元一個人坐在那裡,焦躁不安。他微微一笑,走了過去。
“連翌怎麼樣?”果然,丁元看見他的第一眼,關心的就是那個人。
譚翔宇摘下自己的墨鏡:“很好。”
很好?丁元的眉頭打了結,被綁了還很好?難怪帶著墨鏡,真是會睜眼說瞎話。
“譚道龍呢?”
“呃……他……他等我回去……”
“回去彙報?”
“不是……”
量他也不敢亂說話,單純的人就是好騙。
譚翔宇又換了一個姿勢坐好:“我今天約你出來,就是想知道我的條件,他考慮的怎麼樣了?”
條件?丁元脫口而出:“什麼條件?”
原來老狐狸沒有告訴他。還真是又狡猾又奸詐,看來連翌對他來說,什麼都不是。
之前有意承認連翌身份的口風,也是故意透露自己的?
譚翔宇的念頭在腦中盤旋了好幾圈,最終落下。
“沒事。”他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皺起了眉頭。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丁元火急火燎的像是屁/股著了火,而看著對面的譚翔宇,卻連一點著急的意思都沒有。
丁元終於憋不住了:“我知道你想要什麼,我猜得到,可是這和連翌沒關係,你能不能把他還給我?”
譚翔宇看了他一眼:“你那麼緊張他?”
廢話,被你綁著,能有什麼好事?
丁元此時,只有賠笑的份兒:“你直接和譚先生談,豈不是更好?我保證,保證帶著連翌走的遠遠的,這樣行麼?”
譚翔宇嚥下了一口苦咖啡,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兒,他又露出一個自以為很瀟灑的笑容:
“這得看老頭子的意思。”
這一次的相約,最終以一言不合告終。丁元臉色的難看的跑了,留下譚翔宇一個人乾坐。
可是再一次的相約,卻是譚翔宇沒有想到的,譚道龍竟然親自給他打了電話。
丁元在一邊有些焦慮:“譚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