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想在一棵樹上吊死那是我的事情,楚凌風喜歡我那是他的事情,不要把我們混為一談。”沈墨的拳頭在風衣口袋裡捏緊,手心裡攥出的汗再溫熱,都能把他冷地心裡發抖……只有一遍一遍提醒自己活著的目的是讓陸錦揚痛苦,才能壓制住體內不斷叫囂著衝出去的憤怒。
葉程顯然沒想到沈墨會這樣說,烏青的雙眼瞪得比銅鈴還大,死死地瞪住沈墨。而在沈墨後面看著的陸錦揚也微微驚住了,右眼的目光又深邃了幾分。
“沈墨,你變了。”葉程從嘴裡吐出那幾個字,牙關咬得‘咯咯’作響。
喉結艱難地動了動,沈墨錯開與葉程對視的目光,轉過身彎下腰去扶地上坐著的陸錦揚:“那是因為你們還活在自己的幻想之中,希望著什麼都遵從你們的思想去進行,可人是活的,早晚都會改變。”
葉程氣的滿臉通紅,烏青的眼睛瞪著沈墨幾乎能齜裂眼眶:“好,你有理,算我們自作多情了好吧!”說完,葉程轉身就走,連身後的朋友都沒招呼,等葉程走出酒吧消失在黑夜之中,另外兩個人才回過神來,瞪了沈墨和陸錦揚的人一眼,急匆匆的跑出去追葉程。
等到陸錦揚的人罵罵咧咧地嘀咕著,沈墨知道葉程他們已經走了,扶著陸錦揚從地上起來,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只覺得苦的有點倒胃。
“陸總經理,真是不好意思讓您受罪了,這是我們酒吧為您開的房間,您可以去上面梳洗一下。”陸錦揚剛起來,臉上糊著的血還沒來得及擦,酒吧經理就點頭哈腰的送上了房卡,馬屁拍的差點就要一頭栽到在陸錦揚的西裝褲下,抱著他的大腿求他收了房卡。
陸錦揚大大方方的接過房卡,也沒跟沈墨解釋什麼,拉著沈墨就上了樓……沈墨看著他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