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聲老公來聽聽,叫好了就幫,叫不好……”
“老公!”
“那就順便還了這個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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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完岳父要不要辦婚禮呢?
這是個問題~ ~ ~
皇墨番外之後就是窩很愛的安念番外,腫麼破,要不要?要不要?
番外018 愛人是要教育的!
沈墨一覺醒來沒看見司徒皇在身邊,於是就披了件外套走出機艙內建的客房,進入闊長的廳裡時,才看見司徒皇坐在沙發上看著檔案,旁邊的電腦還開著。
“怎麼還不睡覺?”沈墨微微打了個哈欠,走進右手邊的吧檯從冰箱裡拿了幾個水果切成塊。
司徒皇放下手頭上的工作,起身繞到沈墨身後,從背後將他圈住摟緊在懷裡,下巴則輕輕擱在他的肩膀上:“到中國還有五六個小時,不再睡一會兒?”
低沉的嗓音中夾雜著一絲疲倦,令感覺到肩頭重量的沈墨心裡微微一緊,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臉:“是為了費倫總統的事情?”
司徒皇笑著在沈墨的頸窩裡吻了吻,語氣透著些許揶揄:“好聞。”
沈墨摸了一把司徒皇的下巴,水眸微挑:“好摸。”
“好久沒做了。”司徒皇的聲音刻意放低了,磁性深沉,聽在耳朵裡尤其性感,也成功地讓沈墨紅了臉。
“初初還在房間呢……”其實沈墨心裡也想了,從最後個把月的待產到生完司徒湛之後調養身體,中間七七八八也有三四個月時間沒有做過,每每看著自己的男人中途放棄自個兒去衛生間解決,沈墨就覺得難受。司徒皇是什麼身份,只要是他想,有的是年輕漂亮的男人想爬上他的床,可偏偏卻委屈了自己守在他身邊……
司徒皇一邊啃咬著沈墨的脖子,一邊從後面撩起他纖薄的睡袍,而外套則是被毫不留情地扔在了角落裡。
“沒事,這裡的隔音效果很好。”笑話,他花那麼多錢買下的私人飛機連這點都做不到,還配飛上天麼!
男人的手順著睡袍直接滑進了沈墨的大腿內側,這讓生產過後身體更為敏感的沈墨忍不住嚶嚀出聲,站著的腳跟瞬間就軟了,半趴在吧檯上微微抬腰。
“可是路……嗯吶……西法跟阿諾也在……”一想到吧檯對面的房間裡住著路西法跟阿諾,兩個人有可能隨時會開門出來,沈墨就羞臊地全身通紅,趴在吧檯上緊咬著嘴唇承襲著男人越發刺激的動作。
司徒皇倒是沒想到自己老婆的身體被這麼輕輕一撩撥就白裡透紅了,襯著機艙上頭打射下來的暖光顯得尤其豔鱧誘人,頓時心猿意馬,拉高沈墨的腰將他摁倒在吧檯上,一邊吻著他的脖子一邊做著前戲,聲音裡透著幾分情動的低啞:“寶貝,我可以進去麼?”
沈墨羞得眼瞼都紅了,趴在吧檯上低低‘嗯’了一聲,幾乎是在一瞬間,身體裡就被一股火熱給填滿,灼得他渾身都燙了起來,情難自控地從微張的口中瀉出一聲呻吟。
尾音上翹的甜膩低吟仿似一貼最烈性的春藥,再加上懷裡的小野貓本來就是致命的毒,司徒皇要是能在忍下去,那他就真不是個男人了……
飛機是私人飛機,機艙也是豪華隔音機艙,可再隔音也只不過是隔了一塊門板,況且門板之後的來那個個人還是有意聽之,那種‘嗯嗯啊啊’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又怎麼會完全被阻隔掉?
如果說帶著金邊眼睛的路西法是坐在門邊故意聽得仔細的話,阿諾就是完全被逼的了,一來他是司徒皇的保鏢,從小到大學會的就是怎麼注意主人的一舉一動以便隨時投入工作,二來一臉禁慾的愛人正光明正大地隔著門板偷聽,阿諾就算是想假裝聽不到,愛人也根本不會給他這個學習的機會。
一臉正色的路西法扶了扶鏡框,轉向身後坐在床上侷促慌亂的阿諾,無論何時都美地不像個男人的臉都能輕而易舉地讓阿諾迷怔:“以後你也要像這樣叫,別忍著憋著。”
堂堂七尺男兒一下子就刷紅了臉,雙眼既不敢正視路西法那金絲鏡框下精明至極的目光:“我不會……”
“不會就學。”路西法起身,走到阿諾面前停下,抬手挑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只不過是蜻蜓點水的一吻,就讓阿諾緊張得連手都不知道擺在哪裡……要是被少爺知道他們偷聽就已經足以死上一百次了,如果還去學夫人的聲音……
阿諾渾身顫了顫,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還是不做的好。
“你不想學?”看